跪在桌子上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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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阮洲的表情,江疏就伸手按住他的脑袋,把他的脸压在身下。 阳物擦过阮洲的鼻尖,最后抵在他的唇侧,江疏单手捏开他的两颚,挺腰把身下送了进去。顶端一下抵到口腔深处,阮洲双手抓紧江疏胯部的衣物,喉咙不禁蜷缩。牙齿在要反射性合拢前被江疏硬生生挤开,他的嘴里呜呜地哼着,眼眶里刺激出泪水。 江疏摇动着胯部,在温热的口腔里一下下地顶撞。湿滑的舌面擦过他的尿道口和冠状沟,最后辗转于茎身上下。他粗喘着仰头,不顾阮洲已经红了的眼眶,猛地抓住他的头发,把人往上一提。 阮洲疯狂地推着江疏,但敌不过对方超强的臂力,螳臂当车般未退分毫。他感受到口中滚烫的硬物钻进自己的喉咙,干呕的欲望冲击着他,让他满脸通红。 等到阮洲快要翻白眼的时候,江疏才勉为其难地释放出来。一股精液横冲进阮洲的口腔里,他立马侧过身埋头干呕,口水和精液沾湿他干裂的嘴唇,滴答着溅到床单上。 “咳咳咳……”阮洲闭着眼睛捂住喉咙,里面火辣辣的,像团火,烧得他沾上泪珠的睫毛一颤一颤,江疏觉得好玩,凑过去撩拨他的睫毛。 阮洲眼皮有点痒,他停下咳嗽,单手抬起想要去打开江疏作乱的手。江疏把裤头一拉,反手摁住阮洲,凑过去迅速地在他眼睛上吻了一下。 吻后两人皆是一愣,待缓过神来,阮洲瞪眼:“你你有毛病吧!” 他从来没被男孩子吻过,准确地说,他就没有被人吻过。 那种温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引起的酥麻,还有柔软的嘴唇落在肉体上的奇异触感,让他感到就像两种不相容的液体在相撞,炸裂,迸发,互相逃窜。 短暂又深刻。 其实江疏也有点不知所措,但只一下,他就恢复淡然的神色。 挑逗奴隶的手法上他绝对是熟练且高明的,但这一吻完全是在他的计划之外,无意识的动作打破了平衡,让他重新开始考量自己的态度。 他略微施压,卷走眼里的某些情绪。站起身,俯视阮洲,“你刚刚说什么?” 适才空气中旖旎的气息消失了,几日里不曾明显出现的压抑感突然包围住阮洲。他不想江疏会如此厉害地从他的神情中猜到他的用语,只好结结巴巴地撒个谎——他怕遭到骇人的惩罚。 “我、我说,你干干什么。” 江疏直起身,从他身边走过,“吻你,”声调平淡没有波澜,一切都理所当然。 “下去吃早餐。” 用餐后江疏让阮洲去他书房候着。他们一起上的楼,到三楼时江疏转身走向调教室:“你先进去,把衣服脱干净。” 阮洲羞赧地应声,踏进书房。 书房是很简洁的风格,西面放了一个靠墙的黑色书架和一套办公桌椅,书架上面放着宅子主人办公需要的一切物品。北面是面对后宅的大飘窗,窗帘半掩着,阮洲走过去把它合拢,躲在墙后开始脱衣服。 拉内裤前他迟疑了一会,但之后马上脱掉它,用脚尖踢到一边。 就当是大澡堂坦诚相待,没有什么害臊的。 脱完后他光溜溜地呆站在原地,等暖气慢慢地包裹住全身每一个角落。 江疏恰好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本书和一个小小的柱状体。 不像是按摩棒也不像尿道管,猜不出具体用处的东西更让阮洲害怕。 他看着江疏把它们放在桌子上,接着把窗帘拉开一半,对他说:“现在我告诉你你应该怎么等我。” 江疏指指门前,“去门口跪着。” 他走过去,有点同手同脚。没办法,总有一种人,让你在他们面前放松不了自己。 地上很柔软,这让他怀疑是不是整个江宅内外都铺了地毯。 跪下去的时候,他有点害怕,因为江疏径直向他走来。阮洲不由得瑟缩一下。 江疏站在他面前,给他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他偷偷扣了扣手肘。 “不错,跪姿很完美。”江疏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食指摩擦着他的下唇,“不过,眼神还不够好。” 他猛然打了他一巴掌。不轻不重,反而更像是调情,刚好把阮洲打清醒。 阮洲立马垂下眼睛,盯着地毯上的鞋子。他的脚趾奇怪地蜷缩又松开,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脸上不疼,但很羞耻。 他的膝盖轻微抬起,无用的骄傲使得他想要反抗,反抗。但是不成,内心酥麻的感觉让他眼神迷离,他抬头寻找江疏的手掌,却被一声冷喝制止。 “亲吻我的鞋子,然后,用脸蹭上去。” 江疏在家一直踏着一双舒适的拖鞋,连见客也是如此,西装配拖鞋,依他的说法,休闲点,不突兀就行。 鞋面看起来柔和干净,阮洲犹豫半刻,弓下背,嘴唇绷住,蜻蜓点水般落了一下。 刚要抬头,他余光瞥到江疏另一只脚迅速抬起的残影。下一秒,他下半张脸全部贴到鞋面上。布料的棉软包围着他的五官,鞋底的橡胶味冲进他的鼻腔。他没忍住挣开双手,按在地上。 “手抓好。”头顶上传来江疏愈发低沉的声音。 意识到江疏可能生气了,阮洲迅速背过手。 头顶上的鞋轻轻放开,他紧挨着鞋面的嘴唇终于得到解放。 歪头蹭江疏时,他看着地面略微恍惚。裤裆里的阴茎竟然在不知情的状况下硬起,海绵体充血肿胀,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如同像过山车一样,而此刻的他在平地慢慢缓冲,等待下一个飞天的节点。 江疏挪开脚,走到书桌旁。他把书本翻开至其中一页,伸手招招阮洲,“起来。” 话毕坐下,捏起那个略微细长但不容忽视的道具,用手指描摹着。 阮洲咽了咽口水,走到他面前。走进后瞧见桌上那本书页上的标题,“中级韩文第三课”。 江疏来给他上课? 不是吧。 事实告诉他预感是真的。江疏点点桌面,吩咐:“跪到桌面上去,手肘拄着身子。”他在阮洲爬上去时用手托了一把,又帮他挪动好两腿间的距离,“腰别塌。” 等到阮洲按他的要求跪好,窗外的微弱的阳光照进房间里,打在他身上时,他像打开了开关一样,从头骤然红到了脚趾。 他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全黑的办公桌上,旁边的江疏坐在旁边,眼神就像观看柜台上的商品一样上下打量。 难耐……他紧闭眼睛,膝盖有点打滑。 “今天上午学六十个单词,”江疏抚正他的腿,一只手按在他脊背上,“这一页上面,都标了音标。” “我来教的话,惩罚当堂结算。”他把手中的物品抵在阮洲的后庭,引起手下人一阵颤抖。 下一秒,江疏直接把它塞进最深处。 “啊!”阮洲向前一探,后穴里面细长的物体捣进直肠,顶端抵住他的腺体,轻搔着他的肠肉。 阮洲前面垂着的阴茎渗出一滴晶莹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