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好就用你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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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换了,然后下来用餐。”江疏略微放开阮洲,抬手把他额前的湿发撩上去。阮洲的眼睛很漂亮,眼皮水肿时会变内双,线条十分精致,曜黑的眼珠里总是会闪着明亮的光。他的眼尾下垂,但又不显悲戚,反而多了一点儿无辜。江疏总会被这样一双眼睛骗到。 等阮洲下楼时菜已经上齐,江疏坐在主位等他。他隔了一个座位坐下,被江疏一盯,又默默地站起坐回他身边。 晚餐是两份参鸡汤,佐餐几碟泡菜。不知道为什么,江疏总爱让阮洲和他吃一样的。阮洲无语凝噎,每次他有一餐想要吃点辛辣的时候,江疏就会让厨师做两份他想吃的料理,而且通常都是比较清淡的。大概是他喜欢的口味吧。 阮洲用夹子把一只鸡腿拧下来,露出里面煮得像粥的糯米,他舀了一勺,浸了汤,鸡肉的鲜香冲入鼻腔,一口入肚,抚慰冬日脆弱的肠胃。还不错,他眯眯眼,脸上心满意足的模样。 江疏看见了,收敛不住笑意,提醒道:“等会还有一道中餐。” 厨师恰好把江疏点名的菜端上来,这是他第一次尝试中餐,厨师的满足常常来自食客对菜的喜欢度,因此他选择站在一侧,观察他的主人和贵客的神色。 “麻婆豆腐!” 阮洲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吃一口,嘴里吞咽嫩滑麻辣的豆腐,还目不转睛地盯着还没有下手的。江疏无奈地摇头,用筷子分了四分之三出去,虚点,“这些是你的。”说罢自己也舀一勺。 尝到花椒麻麻的味道时他皱了皱眉,他吃不太惯香料。厨师按照这边的口味少放了油,阮洲觉得还可以接受。尝进口里,豆腐绵软不需要咀嚼,重要的是碎肉末翻炒后的香气完全侵入豆腐内部,让清淡的味感多了几分浓厚。 他把筷子放下,想着,以后每餐都让厨师准备一种中式料理。 面前的人和着参鸡汤风卷残云,把属于他的那一部分豆腐全部吃完,最后小口撕咬炖烂的鸡肉,惬意地靠着椅背。 江疏吃到半饱,接过佣人呈上来的水刷了牙,开口道:“吃完了吗?”他看见对方点点头,停下勺子,佣人走向前服侍漱口,他打一个响指,让人把餐桌立马收拾干净。 佣人训练有素地干完活离开。阮洲坐在椅子上不敢动,他有神的眼睛转动着,等待江疏下一步指令——他似乎已经接受被人安排的感觉。 他的主人放松地靠后,“跪下。” 一句话昭示游戏正式开始。 椅脚摩擦地板发出轻微地响声,阮洲生疏地摆正动作,看到江疏提醒的眼神才慌然记起要注视他的鞋面。膝盖触碰地板的瞬间,他在心里悄悄叹了一口气。 “两腿再分开点……对,很好。”江疏吹毛求疵,显然他对奴隶的姿势问题特别较真。 等到调整到他满意的程度了,才说出了主题: “今天我会说明你作为奴隶的权利和义务。” 阮洲屏气凝神。 这一坐一跪间,某种气压逐渐升高,在吞咽口水的同时,阮洲也不由得颤抖,手指蜷握。 他的细微动作被江疏观察到,他被要求抬头看着对方。江疏的眼睛里的平衡木倾斜,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占上风,本来应该瑟缩的阮洲竟然被里面的点点温柔所护卫,他试着迎合他的视线,耳朵里聆听他来自森林的声音。 森林之主一步步地描述着丛林法则,要么你露出肚皮跟随于我,要么献上你的鲜血由我支配。 简单,暴力,弱肉强食。但也足够公平有趣。 江疏冷淡的面容下有着一种绝对的吸引力,让人注视,服从。 “二十四分之七,这是我对你的要求,也是你对自己的要求。”他搭在椅子上的手指轻轻敲打,“这个问题上,你没有选择。” 每听一句,底下跪着的阮洲都要颤抖一下,和自我中的一部分做个挣扎。 “你的权利准确说来,是没有权利,一切都由我来决定给予。”这句话轻飘飘地落下来,到阮洲心中却沉重异常。一切由江疏来决定,那自己不就是毫无权利任人宰割了。这样很恐怖,他人身得不到保障。但必须承认这也很刺激。 “由于你今天的听话,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说说你想要的权利。”江疏思索了一下,补充道,“就是在已有的生活环境中,你想要的增加或改变什么,一分钟思考时间。” 权利吗。阮洲扣了扣自己手肘。 “嗯……我想画画。”这是他的专业,也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江疏笑了,他点头,“当然可以。” 采购画具的佣人明天就会回来。 “还有呢?” 阮洲迟疑地看向江疏,在获得应许的眼神后,他提出:“我可以去上学吗?” 毕竟人类是社会性的,他不可能一直待在一个相对狭小的空间里,而且学业还没有上完,他有些好奇原来的学校是不是把他…… “现在暂时不行。”江疏拒绝的声音打断他的思路。 “你原来的学校我给你退学了,你要去上学只能在韩尔上,”江疏伸手摸了一把他的头,权当安慰,“韩尔也有很多美术专业第一的大学。什么时候表现好了,我会让你去的。” 听到被退学,阮洲还是有些丧气。虽然考的也不咋地,里面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但生活了一年,对那里的一草一木还是有感情的。他其实很想回去。 神游的时候注意力便不在跪姿上,江疏用脚踢了踢他的手,斥责他要抓稳。 阮洲连忙回过神,重新摆好了姿势,眼神回到正轨。 “那现在说一说你的义务。” “工作日里,我需要你七点叫醒我,用你的这里。”江疏点点阮洲的嘴唇。 他有点脸红地抿唇。 “叫不好的话,我会使用你的后面并且用道具教会你。” “上午是我的工作时间,在家的时候我需要你在我的旁边听候差遣,同时,语言课也会给你安排在这段时间内。” 椅子上的手指敲得更用力,似乎在提醒阮洲遵守的重要性。 “下午午休后,通常是我们的游戏时间,”他顿了顿,“所以无论上午发生什么,游戏内请保持你的最好状态。” “平日里唤我先生就可以,随和点,你甚至不需要用敬语。但,进入游戏后,请始终向我屈膝,保持尊敬,并且为了避免无用的骄傲你得有必要的自信。” “自信 ?”阮洲诧异地问出声。他从来不知道跪在地上的人还有什么自信。 江疏听到这话是意料之中,他回道:“是的,自信,不是卑微。” “我会慢慢教会你,如何去欣赏这个跪下的姿势和身份。” 理所应当地得到跪着的人良久的沉默。 江疏叹气,要让茫然者觉悟,恐怕还要磨很久的时间。 “好,起来吧,”他站起身,补充道,“晚餐后至傍晚十点,由你自由安排。” 说完不等阮洲,就一人上楼去了。 客厅只余还在发愣的阮洲,颤颤巍巍地从地板上爬起。 睡觉前佣人递给阮洲一块手表,说上面已经调好了闹钟,早上七点准时震动。他就这么戴着手表,充满担心地睡在江疏大床旁边的地毯上。 他捂着被子,遮住自己泛红的脸。他从来没有给人口过,甚至不知道含住后该怎么动,要怎么使用舌头才能让江疏满意。 他甚至惧怕起如果没口好后,江疏将用什么道具教导他。 那些磨人的东西,又将用在他的什么地方。 这般忐忑的想着,导致阮洲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早上是被吓醒的。六点五十,闹钟还没有响,他满头大汗地掀开被子,瘫在地上喘气。 侧头看床上的人,睡得正酣。晨光打在他用钢笔画出来的侧脸上,轮廓线泛起朦胧的光。 阮洲坐到床尾,先捂脸自我催眠,再小心翼翼地从被子后面钻进去。 江疏的睡裤绵软地盖在身上,往前探,每个男人在早晨如天安门升旗般准时的勃起使得他的裤头挺出一大块。阮洲闭上眼睛,合着里面的内裤刷的一拉,傲人的物体擦过他的额头。 满脸僵硬的阮洲侧过头咬住牙,片刻后慢慢地张开嘴含住。 膻腥味刺激得他想要马上吐出口里的东西,但是发现退出时牙齿会不经意地碰到,他有些怂地忍住了。 内心几乎做了三分钟挣扎,阮洲终于下定决心把舌头放上去。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他身体一颤,全身的血似乎都涌到头上。他抬起压在江疏大腿上的手臂擦擦鼻下,还好还好,没有流鼻血。 其实阮洲开始上床时江疏就醒了,不做声的原因是,躺着享受服务挺爽的,再者,他也想瞧瞧小东西初次口交是个什么水准。 在感受到身下的人一边用舌头轻搔着他的阴茎,一边用门牙磕磕碰碰后,他忍不住出声: “会不会弄?” 被子下的人身体一僵。 江疏勾唇一笑,继续说道:“不会就用你的后面。” 他感受到阮洲分明是急了,轻拢着他的下面连做几个深喉,把自己呛得惊天动地。 江疏后悔让他毫无经验地口了,他被他的牙磕得脸上一黑,立马掀开被子把人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