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足欲
孟东飞早就觉察到了徐弦和曲然之间的暧昧,可多次旁敲侧击,徐弦都闭口不谈。 从他今天故意在餐厅秀恩爱开始,孟东飞注意到曲然神情中流露出来的羡慕。 徐弦也不如以往克制,对曲然的言语动作,处处都透着亲密。 孟东飞实在好奇这两个人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他借口谢摇清要回房休息,让徐弦和曲然先去小泡池二人世界。 谢摇清从更衣室出来,对孟东飞说:“我好了,走吧。” 孟东飞凑近了谢摇清,学着曲然抱住胳膊,低声八卦:“我刚才看见小曲这样,搂着小玄子的胳膊去了那边的小汤池!” 谢摇清睁大了眼睛,看向孟东飞所指的方向,却什么也没看到。 孟东飞一把搂住了谢摇清的腰说:“我跟他们说你头晕,要回房休息,让他们走了。你猜他们两个二人世界,会做点什么?要不要悄悄跟过去看看?没准能看激情热吻!” 谢摇清被孟东飞的话吓了一跳,涨红了脸摇头,说:“不去,这样在别人家里鬼鬼祟祟,要是撞上了,多尴尬。我还是回房休息。” 孟东飞哪里肯放,连搂带抱哄着谢摇清往温泉走:“我们另找个地方再泡会,我还有话跟你说,不然去你房间说也行。” 谢摇清哪里好意思让他晚上去自己房间,只得拿了衣物跟着孟东飞往小泡池的更衣室走,谁知刚走不远,就看见徐弦和曲然返回更衣室取衣物。 孟东飞拉着谢摇清闪在一旁,等他们进了更衣室,这才拐进了尽头最私密的小泡池。 小泡池连着更衣室和一个桑拿房,孟东飞有心要贴着谢摇清黏糊一会,哄着谢摇清进了桑拿房,搂住就亲。 亲了没多久,就听见了温泉池传来徐弦和曲然的声音。 徐弦和曲然先前进来的时候,检查了一遍,四处无人。 曲然嘱咐过服务人员不要过来打扰,又听见孟东飞要送谢摇清回房,这次返回来也就放松了警惕,没再察看四周,完全想不到会有两个人藏在桑拿房热吻。 孟东飞正亲得兴起,听见徐弦和曲然的声音也是吓了一跳,两人连忙噤声。 孟东飞悄悄从门缝探头,正撞见徐弦给曲然戴上脚链表达爱意,缠绵地舔吻曲然的脚,手还在不停地摩挲曲然的脚踝。 孟东飞看得目瞪口呆,低声吐了句脏话:“我操!” 谢摇清听得直皱眉,看孟东飞一脸震惊的神色,又忍不住好奇地探头,登时也惊得差点叫了出来,直往后退,光裸的背一下贴在了孟东飞的胸口。 孟东飞紧紧搂住谢摇清,捂住了她的嘴,凑在耳边低声说:“嘘,别出声……” 谢摇清只觉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拉开孟东飞捂住嘴的手,轻轻问:“怎么办?有办法绕过他们出去吗?” 孟东飞四下看了看,摇了摇头。 水池边断断续续响起悦耳的叮当声,同时刺激着四个人敏感的神经。 徐弦时而绵密地亲吻着曲然的脚踝,时而含住曲然粉润的脚趾吮吸,时而在趾缝间轻舔。 一只手已经沿着小腿摸到了大腿外侧,曲然被脚上传来的陌生触感惊得时时吸气,浅呼连连,“痒!不要了!” 徐弦拨弄了一下铃铛,又用手指轻轻刮了刮曲然的大腿内侧,轻笑:“哪里痒?说出来,帮你挠挠。” 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在手指的刮挠下,麻痒难耐,曲然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痒,用力抽回了脚,在一片轻盈的铃声中,双足踩入池水,跪在了徐弦的腿间,搂着徐弦的脖子亲吻起来。 温泉水将曲然下半身的旗袍浸得湿透,显出了内裤中的一团轮廓。 上半身也被水花溅湿,贴在了身上,徐弦隔着湿漉漉的薄纱抚摸着曲然纤薄的脊背,只想把人嵌入自己怀里揉碎,然后舔吃干净。 曲然一边吻着徐弦,一边拉着徐弦的手放在自己跳得飞快的心口,缠绵地倾诉着涌动不止的爱意。 “太阳,我的爱,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再也离不开你了。” 徐弦看着曲然湿漉漉的一双含情眼,鸡巴一柱擎天,彻底硬了。 徐弦低头隔着湿透的旗袍含住了曲然的奶尖儿,中指已经刺入了曲然的菊穴开拓,拇指却按在曲然的阴蒂上反复揉捏。 “宝贝,你就是我的心肝肉儿,我想要你,好久没碰你,想得快疯了。” 曲然被徐弦揉得四肢发软,两只胳膊搭在徐弦的肩膀上,手抚摸着徐弦脊背的肌肉,带着哭腔呻吟求告:“嗯,啊,太阳,快,我要你,别揉了,快弄弄我,我想跟你肉贴肉,想被你填满,严丝合缝地填满。” 徐弦猛地抽出手指,双手握住曲然的两瓣臀肉将他托了起来。 翻身将曲然按在了自己坐的水疗按摩靠背的位置,急不可耐地将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褪了下来,抬起曲然的一条腿,直接就着温泉水的湿润肏入了花穴。 铃铛在水花四溅中,再次发出悦耳的轻响,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吸气声。 曲然被顶得穴肉不断收缩,裹吸着湿淋淋的粗长肉棒,轻吟出声:“好大,好满,抱抱。” 先前几次的做爱,徐弦顾忌着曲然刚刚开苞,每次都做足了前戏,才会真正提枪入洞。 这次只揉了几下就直接插了进去,徐弦有些心疼,想要轻揉慢肏,等曲然适应。 谁知曲然的花穴却对肉棒熟稔异常,犹如张开了几百张小嘴,不断地裹吸着热气腾腾的大肉棒。 徐弦被温热的池水和湿热的花穴里外夹击,逼出了一身汗,哑着嗓子抽了两口气,往里挺了挺上弯的龟头,抵住那块最敏感的嫩肉说:“宝贝,你这湿淋淋的肉逼怎么这么骚,一直在夹我,大屌要忍不住了。” 曲然被顶得浑身酥麻,穴心涌出一股淫液,难耐地向上挺了挺屁股,屈起腿又伸直,摇着脚踝的铃铛轻声唤道:“蹭到骚肉了,太阳,快点,快点屌骚肉,骚逼受不了了,馋死了!” 徐弦低吼一声,挺着腰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往最敏感的那块嫩肉旋磨屌弄。 随着铃铛凌乱地叮铃作响,徐弦边喘边说:“心肝儿肉,想屌多少下都行,大屌先伺候你这块骚肉过过瘾!” 曲然被一通狂肏,触电般地哆嗦了几下,控制不住尖叫,叫声直接穿透了铃铛的声音:“啊,屌得好爽,别停,屌死我,不行了,要死了!” 徐弦被他叫得青筋直跳,肉棒被穴心涌出的淫液完全濡湿,出入十分顺畅,在水中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声。 狠肏了上百下后,曲然的肉壁开始痉挛起来,徐弦被肉壁磨得浑身舒畅,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向肉棒涌去,仿佛要不停地壮大坚硬如铁的肉棒,把那块敏感的嫩肉彻底屌穿屌透,在骚肉上刻上只属于他一人的印记。 情欲如潮,没过多久就濒临失控,徐弦在最关键的时刻被痉挛的穴肉绞得发痛,忍了口气,退到了穴口,手却握住了曲然的脚踝,晃了晃铃铛,侧过头,将曲然的脚趾含入了口中,轻轻咬啮起来。 细腻软薄的皮肤被牙磨着,能敏感地觉出轻微的刺痛,绵密的触感通过脚部的神经传到了头部和下半身,却神奇地变成了一种细密温润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将曲然推向高潮,却润物无声般进展奇慢。 曲然难耐地有些语无伦次:“铃铛,脚,好舒服,别走,还要,一起,屌进来,再咬……” 徐弦心领神会,深吸了口气,咬住了曲然的脚,再次用力肏了进去,铃铛再次频繁乱响,直接将曲然推到了顶端。 曲然啊了一声,将将在水面露头的挺翘肉棒,喷出了一股白精,溅湿了徐弦的胸口,穴肉绵密地带着淫液继续绞缠着徐弦的肉棒, 徐弦被夹得爽极,几乎失去理智。 屈起曲然的脚,再次疯狂抽插起来。 曲然刚刚泄精,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徐弦硬胀的龟头疯狂地屌弄着骚肉,刚刚有些回落的欲潮再次被快感的巨浪推向高潮。 曲然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块敏感的嫩肉上,只剩一丝力气哭泣呻吟:“太重了,骚肉,要被屌透了,慢点,饶了我,受不了了,又要来了……” 徐弦喘着粗气回应:“就是要屌透才好,爽不爽?” 曲然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哼唧:“爽……,爽透了,不行了……” 徐弦只觉内壁再次传来一阵痉挛,随即从穴心喷出了一股股温热的水液,浇在了磨得发烫的龟头和柱身上。 痉挛过后,肉壁略略松下来,随着曲然的颤抖,又乖又软地吸裹着龟头,徐弦忍不住将硬烫的龟头往更深处顶。 卡在宫口的一刹那,马眼被湿漉漉的嫩肉摩弄舔吸着,徐弦爽得头皮发紧,腰眼发麻,精水终于冲出了马眼,浇在了穴心深处。 曲然像只慵懒的兔子,瘫软在了水里。 此时此刻的桑拿房里,谢摇清浑身赤裸,泳衣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踩在了地上,人抵着门框,翘着臀,被同样赤条条的孟东飞从后而入,肏干得泪流满面,死死咬着唇才没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