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灶间情事

    叶曦对宋挽霜的态度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殷勤，乔默却不以为异。倒不是他这人迟钝，而是传闻中叶曦的白月光美丽温柔，虽说宋挽霜也够美，但是要说温柔……乔默不能同意。最重要的是，宋挽霜混血脸蛋，实在是洋味儿十足，叶曦也说过宋挽霜从小在国外长大。从这点上来说，保送本地M大的那位白月光，就不可能是他了。况且叶曦对着十多年的朋友，热情点倒也应当。

    长久地对着同一个人，难免厌烦，热情消退是正常的，乔默想，他要的是细水长流。

    他脑子里细水长流，身下也是细水长流。

    乔默被亲得浑身发软，宋挽霜的手探进他衣服里，指尖捻着软肉，只消捏几下，就水汪汪、湿乎乎了。撬开蚌壳，露出甜美的蚌肉，手指卡住，叫它收不起，闭不上。

    乔默紧紧撑在流理台边上，腿打着颤，努力不靠近宋挽霜，气得要命，偏偏不能太大声，怕给客厅的人听到：“你神经病啊！宋挽霜我今天才知道你真的是个疯子！”

    柔和的音量，听起来含羞带嗔。怀里人一情动，眼睛就泪汪汪、红润润的，带着怒气，眼尾微勾，有一丝宛转的媚。小时候捡庭院落枫，举起来，对着阳光，沉郁的红会燃烧，他看到脉脉流动的叶脉。鲜活的、迷人的温度。

    宋挽霜脸颊凑近他，咬耳朵：“小乔你好漂亮。”咬得乔默半边身子都酥了，靠在宋挽霜怀里。

    乔默感受着那东西一点点变硬，挫败地发现，越反抗，宋挽霜越兴奋。

    叶曦就在客厅，他们之间只隔了一扇门和一条走廊。一点点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

    “宋挽霜，现在不行。别在这里，其他……”乔默屈辱地采用怀柔政策，“换个地方，换个时间。”

    话音刚落，长裤就被人拉了下去。宋挽霜的性器从后向前，在他穴口摩擦。他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纹理。

    “宋！挽！霜！”乔默炸毛，“你敢在这儿，我杀了你！”

    面前菜板上真搁着把菜刀，锃亮。宋挽霜识时务者为俊杰，换到了流理台空的地方。

    乔默无语了。

    “小默，还要多久啊？”

    叶曦听到说话声，所以走过来想看看，没想到门被锁上了，可能乔默做东西的时候不希望被人打扰吧。

    乔默浑身所有肌肉都紧张起来了，精神在针尖上跳舞，刚想开口，宋挽霜竟然一下子捅进去了。乔默当即就全身软了，手臂也撑不住了，贴在台子上，浑身颤抖。尖锐的呻吟是被硬生生掐灭的，绚烂的烟花，在他身体内部爆炸。

    乔默同时生出两个念头。

    死在这里，弄死宋挽霜。

    宋挽霜揉着乔默肉臀，舒服地叹气，湿热的内壁包裹着，由于乔默本身很紧张，就更紧了，夹得他现在就想射了。

    叶曦还在门口，乔默光裸着下半身，翘着臀，身体里含着那玩意儿，懵了，智商跳崖式下降，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气哭了。

    宋挽霜总算停止了他上房揭瓦的行为，朗声道：“还有两道菜，汤还在炖，再等四十分钟左右。”

    叶曦一定会听他的话。

    宋挽霜继续道：“你继续看那本书，下午一起交流。”

    就差布置叶曦写篇八百字读后感了。

    叶曦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宋挽霜吻吻乔默眼睫毛，耳朵，顺着脖颈线条舔咬下去，身下进进出出，汁水四溅。他浑身上下只开了条拉链，仍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相比之下，乔默只着件薄白衬衫，浑身都泛着浅淡润泽的红，完全被情欲主宰了。

    乔默只被动承受着，一语不发，偶尔被弄狠了才出一两声。。

    “小乔。”宋挽霜看到他唇角猩红的破口，心里蓦地软了一下，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更硬了，性器胀满乔默。

    “小乔，抱歉。”宋挽霜脱口而出。

    宋挽霜把他翻过来，握着他腿弯，脸上确实歉意满满，但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他握着乔默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专注的，几乎带了一丝虔诚，看着乔默：“你打打我吧。”

    恍惚之间，乔默落入了一片夜空，无数星星漂浮，彩色玻璃糖球的碎片之间，他迷了路。

    乔默觉得自己应该很生气的，这会儿心情却有点提不上来的意思，恨恨地说了一句话：“汤要过了。”

    宋挽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就被勾引到了。忍不住猛地撞了一下，乔默拽着他胸口衣服，打了一下。不知道是他没使力，还是使不上力，总之是不疼的。宋挽霜自动自归为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