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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站在一边的老韩笑道。“王董事长,一起去吃宵夜。” 王秋枫横了他一眼:“对不起,我有点累,想去休息。” “哈哈。”老韩大笑,目送王秋枫离去。 “韩导,什么事偷着乐?”扛着摄影机的摄影助理小文凑过来打趣道。 老韩扁嘴,点燃一支烟叼在嘴上:“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男男女女,走马观花,瞧着有趣呗。” “嘿嘿……”小文正想接话聊天,被突然冒出来的罗平飞抓住胳膊。“小文,我正在四处找你,快跟我来。” “罗经理,什么事?再急也等我把摄影机放回去再说吧?” “有摄影机在正好。”罗平飞不听他废话,催促着带他离开。 “打零工?制度不容许吧?”听罗平飞说明来意,小文迟疑不决。 “我去找你们摄影小组把你借调过来。”罗平飞想了一下找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你们的头李又汉去哪里了?” “谁知道他跑哪儿鬼混去了。”小文嘟嘴,他们摄影小组的头,李又汉是色中饿鬼,在美女云集的度假村,想知道他的行踪太难太难。 “小文,先帮个忙,教教我们小老板如何剪辑影片。” “小老板?谁啊?”小文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你们秉诚集团大老板的儿子?” “去,大老板哪来这么大的儿子?”罗平飞帮小文扛起摄影机,加快脚步去办公室。 “原来是弟弟,就是刚才的那位柳三少?”小文追问。 “表弟。”罗平飞烦他话多。“走快点,小老板很忙的,要处理的事务很多。” 小文嘿嘿怪笑:“罗经理,你们小老板来了,你没时间陪红颜知己,不怕她红杏出墙?” 罗平飞脚步停顿,恼火地瞪小文:“胡说什么?!” 小文拍拍摄影机,笑道:“要相信我们摄影师的眼力。103号范彩虹,一百二十名选手中姿色可排入前十,她可不是安分守己的美女,你要小心点,别被人耍着玩还沾沾自喜。听说,冬少向她伸出了橄榄枝。” “冬少?”罗平飞腹诽:冬少?谁啊,在咱社会主义红旗下哪来这么多公子少爷?我呸,这些仿造封建制度的伪劣产品们,无知地套用那些个随同旧社会一起埋葬的腐朽称号还自得其乐不以为耻,真是可悲的思想腐烂者。 小文继续兴致勃勃地传播他的小道消息:“据传闻,冬少明天会带着一群朋友到度假村玩,指名要范彩虹相陪。” “狗屎,大赛选手又不是三陪小姐。”罗平飞厌恶地吐口水。 小文咧齿,觉得罗平飞太不讲公共道德,居然随地吐痰。“罗经理,这种事别太当真。听说冬少的朋友里有男女通吃的,还指明要几位男选手一起相陪哩。” 罗平飞问:“冬少是谁?” “渤海酒业的二世祖,聂小冬。” “渤海酒业?”大赛的大赞助商之一……组委会的聂守业就是来自渤海酒业。听说,渤海酒业争主办权失败,曾夸口要让大赛办不下去。要保住范彩虹不受这些纨绔子弟骚扰,只有请小祖宗出面……罗平飞盘算了一下,揽着小文的肩道:“冬少什么时候到?” “明天下午吧,具体时间我也不清楚。” 两人进了播放室时,邹清荷正在播放十来名男选手骑着骏马在草原上奔驰的带子。拍得很不错,蓝天白云下辽阔的草原,迎着旭日奔腾而来的骏马,帅气的骑手们忽远忽近迎面奔来,怒潮似的马蹄声,突如其来的大特写……仿佛觉得英俊的骑士要从屏幕中冲出来……非常有张力的取镜。小文见邹清荷衣着朴素,浑身上下没有丁点纨绔子弟的傲慢气息,便凑到邹清荷身边,摇头惋惜道:“这是李又汉的得意之作,可惜由于几位选手的退赛,这卷带子只好尘封,没机会与观众见面。” “没有杨立行落马的镜头。你们没拍到吗?”邹清荷悄悄地观察了一下小文——长着一张普通的脸,留着怪怪的小胡子,头发长绑了条马尾在脑后。真瘦!身高约有一米七三,体重没达到50kg。宽大的无袖T恤快到膝盖了,愈加显得他瘦小。瞧着黑红相间的T恤上印着眩丽图案。清荷认为这是一个追求另类时尚的艺术青年。 小文回答道:“当然有拍。谁会料到61号会落马?李又汉是完美主义着,肯定把那段镜头给剪了。” 邹清荷把带子退出来,上面贴着的标签上注有“母带”两字。他问小文:“母带不是最原始的没有剪辑过的影带么?” 小文右手敲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下道:“李又汉手上肯定还有一卷带子!被他私藏了。” 罗平飞察看了邹清荷的脸色道:“我明天去找他借。” 小文眨着一双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邹清荷,语出惊人地问:“难道你们一直在调查杨立行落马的事?” 邹清荷笑而不答。 “你别多嘴了,快教小老板剪辑影带吧。”罗平飞把小文按在椅子上坐下。 小文不理会他,神神秘秘地对邹清荷说:“我劝你不要查下去。” 邹清荷眨着大眼,笑问:“为什么?” “你们肯定查不出结果来。”小文摆着双手一本正经道:“我听人说,大家都以为这事是选手们嫉妒杨立行或者刘琪,才出此下策打击他们。其实事情的真相才不是这样的。” “你知道事实真相?”邹清荷诧异地盯着小文。 小文摇手:“不,我不知道真相。这事我是听人说的,有人说男女选手中会骑马的人很少,骑得最好的刘琪也是到了草原后才学会的。出事的马是马掌被人动手脚,也因此可以推测出动手脚的人懂马,会弄马掌。马是有灵性的动物,马掌被人弄拧马没出声嘶叫惊动看守马匹的人,这表示那匹马熟悉对它动手脚的人。那些初到草原连马都不会骑的男女选手自然被排除嫌疑。算来算去,最有嫌疑的就是把马租给我们使用的马场主人或者养马人。” 清荷点头,小文的话自有他的道理在,继续问他:“对方为什么要对自己的马动手脚?” 小文回答:“当然是收了某个人的钱或者有好处才做这种事。” “……为什么要把选手的号码牌调反过来?”清荷继续问。 小文继续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发现动手脚时弄错了马匹,只好把两个选手的号码牌弄反,补正错误。” 邹清荷笑着说:“如果是熟悉马的养马人,他会轻易弄错马么?就算弄错马也可以重新钉马掌把错误修正过来。” 小文怔住了,小心翼翼地问邹清荷:“那你的看法是?” “没看法。”说完,邹清荷不打算继续深入这个话题。 见邹清荷很快学会了剪辑,小文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