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言情小说 - 野蛮小农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4

分卷阅读244

    去哪找,盈盈配张凯,郎才女貌我看行。”

    曾老太医大嘴一咧咧,就要做主定了这事,王百万一听,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张凯急忙走过来,还没等他说话,就见苏老爷子拍着桌子喊:“我是凯儿的爷爷,这事你说了不算。”

    张凯听到心里就是一松,没想到老爷子后面的话差点让他栽个跟头:“我定了,王盈盈那孩子聪明伶俐,张凯性情太过温和,他俩最合适了,以后有了重孙肯定错不了。”

    “爷爷!”张凯急忙唤道。

    苏老爷子扭头看见张凯,哈哈大笑挥着手说:“谁说只有郎才女貌,我这孙儿,要相貌有相貌,要才气有才气。”

    “王盈盈那孩子也不错,要活波有活波,要精明有精明,看那一双眼睛,灵的会说话似的。”曾老太医不干了,抢着夸起王盈盈来,而此时王盈盈的亲爷爷,王百万一句话都插不进来,在一旁只有咧着嘴傻笑。

    “你别傻笑啦,快去准备两个孩子成亲的事。”苏老爷子迫不及待的要赶王百万走。

    “这,这?”王百万又是高兴又是担忧,这酒话还能算数?

    “爷爷,不行。”张凯急得喊道,一向温文尔雅从不抢话的他,此时不管不顾了。

    “咋个不行,难道还要你爹亲自安排,你爹的婚事还是我安排的,到了你的婚事肯定我做主,过几日趁着集体婚礼,你和盈盈把这事也办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都老大不小了,该成亲了。”苏老爷子可谓是语重心长,循循善诱。

    张凯急的直跺脚,苏老爷子没看到似的,笑眯眯的对曾老太医说:“难得遇到知己,英雄所见略同,小杯倒的麻烦,咱们拿碗喝,那才叫痛快!”

    说着,老爷子倒了满满的两碗酒,王百万就要去端其中的一碗,被苏老爷子挡住:“没你的酒,你去忙孩子们的事,过几天参加集体婚礼。”

    苏老爷子端起一碗酒下肚,曾老太医端起碗刚要喝,突然觉得不对劲,见苏老头又倒了一碗酒,咕嘟嘟的又进了肚,曾老太医突然恍然大悟,哈哈笑道:“你比你那个徒弟鬼点子多多啦,老夫陪你一程。”说着,咕嘟嘟喝了下去。

    “怪不得你能平安行走宫廷,你这个老哥我认定了,喝!”苏老爷子说完,又是一碗酒下肚。

    张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老爷子只顾着灌酒,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柱子一开始也是着急,此时却冷静了下来,两个爷爷说的话,好像若有所指,难道爷爷是借着酒意,故意乱点了鸳鸯?这是为何?

    三年酿酒劲本来就大,两个老头你一碗我一碗的干,几碗下去,醉趴在了桌上,半分清醒着的王百万,坐在两老头中间,左看看,右看看,这是什么事啊?跟做梦似的,盈盈的婚事就这么定啦?

    柱子和李浩志将二老背回屋中休息。

    钟老太太,李老夫人,二丫娘面面相觑,这苏老爷子闹得哪一出?

    苏老夫人气的脸都红了,孩子们的终身大事,哪有借着酒劲乱点鸳鸯的?这个老糊涂。

    正文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张凯爹娘发难

    蓝姨却是抿着嘴笑,两个老头都是老江湖,怎会几碗酒乱了方寸,定是另有缘由。

    三丫一溜烟跑出了院子,急着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好闺蜜王盈盈。

    张凯看着空了的桌子,在院中来来回回转圈,就这一会的功夫,嘴边急出了泡,醉酒三天,眼看开业就在这几日,万一爷爷酒醉不醒,这,这怎么可好?一向尊崇爷爷的他,此时听也不是,违也不是,唉!

    王百万才从悠忽中反应过来,看着自己未来的孙女婿,怎么看怎么欢喜,忙着和钟老太太告别,急着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的娘。

    张凯这边心急如火,中院的燕曼舒却笑的很欢,“看你幸灾乐祸的,还不快替张凯想想法子?”叶楠嗔怪道。

    “其实盈盈配张凯哥最合适。”燕曼舒捂着嘴笑个没完:“爷爷聪明着呢,怎会乱点鸳鸯。”

    “只是,外公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真想抱重孙?”叶楠不解的问。

    “哪呀?爷爷刚从京城回来,肯定那边另有乾坤,爷爷向来疼爱张凯,怎会随意不顾他的心意?”

    院中的闹腾,等王百万走后彻底安静了下来,张凯来到中院,左右徘徊,几次想敲门进去,干脆对二丫吐漏真情算了,听到里面燕曼舒和叶楠聊的热闹,面皮薄的他因着叶楠,终是没敢进去。

    在前院的二丫娘,帮着收拾院中桌上的碗筷,脑子里却是一刻不闲着,想完知府掉了的脑袋,又想四皇子定了亲的事,到后来她悄悄叹息,张凯和二丫算是没戏了,多好的孩子,这苏老爷子咋不留给二丫呢?越想心绪越糟,乱得理也理不清,手里拿着的抹布也忘了放下,准备去中院和二丫好好聊聊文俊,再错过了状元公子,去哪找条件那么好的?这孩子真是不省心。

    就在二丫娘满脑子浆糊的时候,大门噗通被撞开,黑暗的夜幕中,门外站着两个连头带脚包裹似粽子的人,牵着一匹马:“你,你们是谁?”这扮相怪异的两人,让本来胆小的二丫娘,吓得一个激灵倒退了好几步,声音颤抖的问着来人,由于过于惊吓,那蚊子大的声音,就连厨房忙活的大丫等人都没听到。

    来人正是张凯的爹娘,他们二人风尘仆仆,一路风餐露宿人困马乏,终于赶到二首村,先是打听师傅,这才寻到钟家。

    见院中站着个拿着抹布的妇女,猜测定是仆妇,张将军声如洪钟般问道:“我师傅苏冬宝可在此?”

    这句话底气太足,别说正在中院徘徊犹豫的张凯,就是房中耳力不好的钟老太太也听个明白,急忙走出了屋子。

    “他老人家醉酒睡了。”二丫娘弱弱答道。

    夫妻二人听师傅已经平安回来,并且醉酒睡了,心中窃喜,既然平安回来,他们夫妇没了担忧,醉酒又没了他老人家的干扰,事情好办了许多。

    “我儿,张凯此时在哪?”张将军又是大声问道。

    不等二丫娘回话,张凯听到父亲的声音,急忙奔到前院,看到门外站着一高一矮,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两人,就是一愣,没等他说话,就见那矮个子的,跌跌撞撞奔过来,嘴里喊着:“儿啊,急死娘啦。”

    长时间颠簸在马上,张夫人此时是头昏目眩,双脚肿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