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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问道,“还有同学想当吗?还有吗?好,没有了,那我们就恭喜顾煜同学了!” 全班同学应景地热烈鼓掌,但喜提班长的顾煜显然没有什么喜悦之情,他又埋下头,接着背他的abcd。 “然后是学习委员,有谁想当吗?” 又是一片死寂。 上学期田螺妇女想从18班提拔一个学习委员,一看成绩单才发现班级第一都是凭运气考到的,所谓第一轮流当,明年到我家。 最后一名倒雷打不动,便是顾煜了。 全班的视线几乎都落在了严律身上,老高更是直接盯着严律,严律却丝毫没有要举手的意思。 猝不及防的,他抬起顾煜的手,神情自若地说道,“高老师,我推荐顾煜同学当学习委员。” 作者有话要说: 悄悄地告诉大家一句,虽然严律现在还比较高冷,但他以后真的会很撩很撩~ 第19章 荒谬的学习赌约 老高腿一软,差点被吓到摔下讲台。 “顾煜已经是班长了,这似乎不太合适吧。” 顾煜大脑一片空白,只不过他震惊的点不在于‘严律推荐他当学习委员’这件事上,而在于严律主动触碰了他的手。 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外套。 类属于激动喜悦的震惊过后,顾煜的震惊就转变为了惊恐。 学习委员?这难道不是他的天敌吗? 他没有当众驳回严律的话,而是扭头在严律耳旁低声说道,“严律,你开什么玩笑?你是希望全班向我的成绩看齐吗?” “你说你要考上B大,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忘了?” 顾煜不作声了。 严律站起来,淡淡地说道,“老师,我认为各个科代表可以将没有交作业的同学名字报给顾煜,由顾煜亲自去催这些同学交作业。” 沈廷乐本打算当一天的哑巴,听到这句话硬生生地把笔帽给咬出个牙印来,“卧槽!严律你够狠啊!老大亲自催作业,谁敢不交啊?” 全班同学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这句话,想象了下顾煜像催保护费一样,凶神恶煞地催他们交作业,脸刷一下就白了。 听到这句话,老高立刻领悟了严律话中的关键点,一下子从讲台底站了起来,腿也不软了,腰也不酸了,精气神也回来了,脸上顿时笑开了朵花。 他连声说道,“可以可以!这个好这个好!” 沈廷乐见事情的发展开始不受控制,连忙‘哎’了一声,“高老师!你还没问顾煜同不同意呢?他还是班长呢!” 严律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在课桌上清晰而有力地写了个‘B大’。 他轻声道,“顾煜,不要妄自菲薄,18班不是垃圾处理厂,而你,也不是永远的倒数第一。” 顾煜垂着眼睑,看着桌上那个虚无的‘B大’,仿佛看到了三年后的自己。 他和严律考上了B大,两人一起坐飞机去学校,在路上枕着对方的肩膀,明明没有什么好聊,却能一路拌嘴地从家门口说到校门口。 他们同念一个专业,两个人为了选同一个老师的课而读着秒抢课,这个大学霸甚至还因为无法和他一节课,不惜翘课来看他,还嘴硬地给自己找理由,说是要监督他学习。 可惜这一切暂时都是想象。 现在他终于能理解网上说的那句‘看到他时,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的意思,大抵就是像他这样,看到‘B大’,便能不自觉地描绘出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校园生活。 顾煜站起来,环视全班,郑重地说道,“高老师,你放心,我会好好当学习委员。” 沈廷乐呆若木鸡,手中八千多的派克钢笔‘啪’一声掉到地上,他哀嚎一声,“妈呀。” 这已经是他因为顾煜反差太大而摔断水的第四支笔了。 最后凌睿成为了体育委员,白正明领取了纪律委员一职,沈廷乐闲着无聊,便举手当了生活委员。 选科代表时,严律自己主动当了数学科代表,其他科的科代表因为无人想当,老高便强制性要求各科的班级第一当科代表,最后总算是选出六个科代表来。 老高折腾完选班委这件事后,也临近下课了。 和18班这群小兔崽子打交道,他觉得自己在以十倍速的速度加速苍老着。 他预计,一年内,他的发际线后退速度将会达到历史的巅峰值,甚至有可能退无可退。 最后,他决定利用剩下的十五分钟,再玩个激励大家好好学习的励志活动。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想过十年后的自己会是什么样的?” 沈廷乐立刻举手,他嬉皮笑脸地说道,“那时候我应该已经继承了我老爸的公司,过着没有作业也没有考试的幸福生活了。” 老高一怔,没有料到会有这种回答,他本打算给每个人发个信封,让大家在信封上写下自己对十年后的期待。 他请沈廷乐坐下后,面容沉肃下来,“我知道,我们班很多同学家世很好,也无所谓高考怎么样,因为以后即便不用工作,也不愁吃喝。” “我无意夸大高考的作用,因为高考不是唯一证明自己的路,人的能力多方多面,用物化生语数英这六科的成绩去否定一个人,太过片面。” 18班听过太多这类苦口婆心的话,但再浓的鸡汤他们喝下去都无滋无味,已经麻木了。 然而老高的话锋突然冷冷地一转。 “我以前听说,18班有个别称叫做垃圾处理厂,理科班的垃圾学生最后都会进入这个班,我本不以为然,毕竟学生的过错,老师也要负一定的教育责任。” “然而这几天观察下来,我才发现,垃圾处理厂这个别称并不夸张。” 其实老高不适合唱白脸,他长得本就温和,训斥起人来也是轻声细语的,就算严厉起来也没有多少威慑意味。 可他这回是真的动了怒。 “早自习时几乎没有人到,上课时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玩游戏,晚自习时教室更是空无一人!” “我倒真希望,我们班能是个垃圾处理厂,垃圾处理厂至少能把无用的废物转化成有用的再生品,可是目前看来,我们班就只是个垃圾桶!” 老高愈发痛心疾首,甚至因为焦急而咳嗽起来,他咳嗽了好一阵,才慢慢缓过来。 “我想和你们打一个赌。” 一直沉默着的凌睿突然问道,“什么赌?” 他最厌恶别人叫18班是垃圾处理厂,当着他面这么说的人最后都被他揍进了医院。 “我要赌的是,在你们目前的成绩阶段,努力是有回报的,只是你们现在不努力而已!” “怎么赌?” “要跟我赌的同学,必须按时完成每天的作业,不能抄答案,要求的背诵等任务也得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