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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是塔雅大人降罪。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我求的药好像也不是都管用。以前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可能是这次的病比较严重, 所以才出了意外。” 卫召凭空拿出药来交给面前的兽人, 一边随意和他闲聊。 自从有了这个神使身份,他就没再掩饰过这个能力, 只要有机会就会“露一手”。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但“原始社会”的土包子们实在没想到还能有这种操作。见一次, 惊一次。把卫召那只手上上下下用敬佩的目光扫上三圈, 才能稍稍表达自己内心的澎湃。 不过澎湃归澎湃, 之前那件事情过后,怀疑卫召的人就更多了。他说自己是神使,在救命上还比不过部落里的医者。 卫召知道这一点, 只好把问题推给意外,而且是自己身上的意外。虽然他更想把问题推给所谓的神, 只是这个世界的神明被认为是无所不能的,卫召只好自己背锅,承认有的病他也不能治。 但不管神使是真是假, 大家都没想到卫召会拿个假药来骗人,喝的同样的药有的人没喝好,可能真的是某种他们还不了解的神秘力量。 甚至连神使这个身份都不是卫召自己说出来的,当初在卫召的故事里, 是卫召部落里的人这么说的。卫召把这个故事告诉他们,他们也顺水推舟的管他叫神使。以后就算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卫召都能推给“自己部落”的人,是他们胡乱造谣,才让自己误会。 幸好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妖魔鬼怪一说,要不然当初卫召显示出自己的与众不同的时候,大家的第一反应可能就不是把他供起来。而是直接烧死了事。 虽然没被烧死,但是在这一场大病之后,来找卫召看病的几乎少了一半。 在那之前,就有几个不信卫召的,看病都是找阿鲁。现在阿鲁死了,自然去找简亦临。而之前一些半信半疑去找卫召看病的,吃了卫召的“神药”差点丧命,之后又被简亦临救回来,自然更偏向简亦临。 只是那些人虽然不去找卫召,但对卫召恭敬的态度却没变。不管怎么样,“神迹”在那里摆着。神使还是神使。就算不是,那也应该是个有特殊能力的好人。 卫召虽然气愤自己的积分就这么少了一半,但一时没想出办法,只好先维持这个好人的人设,继续帮着部落里的人。在他看来他还是有优势的,简亦临只是个普通的医者,据说学医都没几年,总会遇到解决不了的病,到时还是要靠他这个神使。所以他只要耐心等着,部落里的人总有一天会不得不求到他头上,抛弃那个半吊子的医者。 半吊子现在正在家里和陆恒分享自己的劳动成果。 医者也不是白给部落里看病的,以往阿鲁给人看病,作为报酬大家是要帮着阿鲁做些体力活,或者送食物过去的。不过阿鲁不吃肉,有条件的一般会送兽皮之类的东西。 到了简亦临这里,大家不需要帮着干活,也不用送兽皮。这些基本陆恒自己都能做。所以送的最多的就是肉,反正食物不嫌多。虽然每个人送的不多,但也能让陆恒少出去捕猎几次。 简亦临双手捧着碗,热气氤氲着飘在面前,喝一口汤,幸福的眯起眼睛。 陆恒好笑的看着他在身后摇晃的大尾巴,“这么高兴?” 简亦临十分感动,“这次的汤里终于不是只有盐了。” 虽然简亦临自然厨艺不错,不过在这个世界实在没什么发挥的余地。因为这里的调味料只有一种,就是盐。其实在众多兽人眼里,盐都有点多余,因为动物的血肉里本来就有盐分,只要是吃肉的兽人对盐其实没什么需求。 不过陆恒他们两个毕竟是从别的世界过来的,没盐吃着不习惯,所以简亦临做饭的时候依旧按照过去的习惯加盐,但也只有盐。 兽人们的生活十分返璞归真,只要有肉就能活下去,什么调味料都是浮云。远不如大块大块的肉来的实在。所以在这里半年,两个人吃过的唯一调味料就是盐。 这次大规模的找药,除了找出来不少没见过的草药,还有不少能作为调味料的植物。总算能做一顿像样的菜。 “要是再找不到别的调味料,我都想去打劫卫召了。”简亦临感慨。 陆恒:“……” 卫召也是从另一个世界穿来的,肯定不习惯这里的饮食习惯。又有系统,调味料也不是什么高科技。卫召应该会自己私下里和系统交换。 简亦临本来还想在部落里推广一下他的“新发现”,只是部落里感兴趣的却没几个,尝过之后还说味道奇怪。简亦临一边嫌弃他们不懂欣赏,一边欢天喜地的把那些东西留下来。 刚刚煮的肉就是部落里的人为了感谢简亦临送来的,吃完饭,简亦临满足的揉着肚子躺在陆恒厚厚的皮毛上。 现在距离试药治病的事已经过了一个月,部落进入了冬天,也是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冬天。 部落里中的保暖措施只有屋子和火焰,对于真兽来说没什么,反正真兽身体好,再不济还能变成兽型。 而且真兽们在冬季来临前就会开始换毛,以便渡过寒冷的冬天。那时试药的事刚过去没多久,简亦临就要开始收拾陆恒掉在各处的黑毛。 真兽只有长期维持兽型才能更好的换毛,所以那时的陆恒基本不怎么变回人形,更准确的说是除了会掉毛,在打扫上简直一无是处。 陆恒只要在屋里跑上两圈,简亦临就得勤勤恳恳的把屋子打扫一遍。一天能扫上四五遍,虽然那时生病的人少,比较闲,但也不是那么个闲法。 简亦临打扫的气喘吁吁,看着慢悠悠在屋里溜达的陆恒,觉得十分不可理喻,直接抬手指指床,“待在床上,不要动!” 陆恒点点自己的大头,轻巧的跃上床铺,当初做床时就考虑过他的兽型,所以虽然他兽型直立起来比起人形时高了不少,那张床还是能容得下他。他在床上先抻了一下腰,然后慢腾腾的卧好,把头放在伸直的前爪上,用一双无辜的绿眼睛看着简亦临。 简亦临:“……” 我才比较无辜好不好。 他跟着利落的盘腿坐在床上,拉过自己的尾巴,示意给陆恒,“你看,我就不掉毛。”说着自己还拽了拽尾巴上毛,“多结实!” 不过陆恒显然不太在意结不结实,被简亦临萌了一下,直接扑过去把人压倒。 虽然他那张豹子脸看上去十分严肃,简亦临却能从他那双眼睛里看见笑意,气呼呼的鼓了鼓腮帮子,教育:“不许笑,有什么可笑的。” 然后就被陆恒带着笑意舔了一脸。 简亦临不掉毛一点用没有,谁让家里有个掉毛的大户。陆恒被说之后倒也没在屋里乱晃,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