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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沈,你不能这么做,咱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让罗杰这么对我?!他是个禽兽,是个侩子手,他会包场一个星期不让我出来的啊!你不能这么做!” 沈暴君站了起来。 在亚当眼中如同魔神一般令人心惊的身躯遮住了亚当眼里所有的光。 暴君弯下腰一根一根掰开了亚当死死拽着他裤脚的手指头,朝他邪佞一笑。 亚当愣了两秒,直到反应过来沈泽渊转身要走,才更加凄厉如同难产的孕妇一样叫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怀了你的孩子啊!!!” …… 这是整个鸦雀无声的片场。如果有零碎的噼啪声,那也是正常的,因为有些正被人抓在手里的东西毫无意外地坠地了。 整个片场寂静了三秒,然后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Holy shit”和“卧槽”声。 秋斐白刚刚遮在自己脸上的手已经无法控制地慢慢顺着地心引力滑了下来。 他觉得这已经不是和他们不熟能挽回的事情了,他应该彻底跟这两个人划清界限才对! 沈大牌则是在场中最不受影响的人了,依然是一副酷帅狂霸拽的大魔王最终BOSS形态,从上而下俯视着亚当不太上心地问:“你刚刚说你怀了我的孩子啊?” 亚当瑟缩了一下,这是他被沈暴君俯视的后遗症。虽然他自己也得承认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在贴吧看多了的话貌似很……找死,但是起码现在暴君还肯回头多听他说两句,要是在这点时间里他能说动沈一笔勾销他之前的愚蠢的行为,那也算是出奇制胜了嘛。 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真是临危不惧颇有急智的亚当立刻赶紧为自己洗白:“嘿嘿嘿,这不是为了留住你听我说完嘛……” 只是亚当还没来得及绞尽脑汁想出个好理由,就听见沈暴君不咸不淡的声音说“那不如干脆就送你去艾尔玛制药解剖看看吧,男人怀孩子挺有划时代意义的”。 “……”亚当又大脑当机了两秒,然后再次迅速出手抱紧了沈泽渊的小腿。这次倒是知道求暴君什么的是绝对没戏,除了把自己从死得惨的路上给偏离到死得更惨的路上去之外。他果断地嘤嘤嘤叫着:“秋、秋,你快来救我,你说你会罩我的,你说沈不会整我的。” 本来已经从王座上偷偷摸到宫殿边缘的秋斐白,硬是在亚当如泣如诉的呼唤声里被眼睛雪亮的围观群众们逮住了。 那一片片亮着相机闪光灯一样白光的眼睛,让秋大少不得不收回了自己偷溜的脚步,功、亏、一、篑! 秋斐白磨蹭地走到被剧组自发围城的圆圈中心,干巴巴地朝看着自己满脸希冀的亚当说:“我只说了他不会整死你。” “死”字的重音咬的特别重,都快变成了shi。 亚当眼里希望的火炬瞬间就变成了火柴的小火苗。默契(9) “那你快点让沈把送我去慈急综合医院和艾尔玛制药的话收回去啊,嘤嘤嘤……” 一瞬间唰唰唰的眼神更加集中发亮地聚焦在了秋大少身上。 秋斐白这次已经不想再自欺欺人地捂脸了,他只想揪着穿越重生之神的脖子问清楚——尼玛,让老子重生就是为了在以后的日子里和这么崩坏的两个人一起丢人现眼吗?! 在这种秋大少即将黑化的时候,我们就不得不给观察细致入微的沈泽渊好评点赞了。 他在秋斐白嘴角那个咬牙切齿却又硬提起来的弧度成型之前就熟门熟路地伸手拎着亚当的后脖子把他半提了起来,然后语气温和如同精神病院的主治医师面对他的病人一样说:“亚当,你又被玩坏了。” 这么说完,他就一手拖着家养宠物一手拉住自家爱人,在剧组一众围观群众“我们还没有看到结局怎么可以换台”的默默谴责眼神里旁若无人的走掉了。 一路上还伴随着亚当使劲到崴到的那只脚上时哦啊啊的惨叫声。 副导演盖文一脸和他长相一点都不搭的正经严肃凑到康拉德导演身边说:“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咱们的电影前景,非常的,令人担忧?” 导演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瞥了他一眼:“只要我的电影不崩坏就行了——你告诉剧组的人,如果有谁把拍摄期间的消息透露出去,不如先想想自己有没有弱点。不想像亚当一样被玩坏的话,就闭上嘴。” 盖文看着导演说完转身而去的背景,不由得伸手拍了拍自己脆弱的小心脏——幸好在爆料之前特地多问了一句啊。 亚当被摔进房间的姿势特别标准,一个平直的趴伏伸展角度就像是被劫匪绑架的弱女子一样——当然前提是忽略他一点也不弱女子的身高和肌肉。 然后亚当慢腾腾地好像受到了什么实质伤害似地爬了起来,那双深凹在眼眶里的蓝眼睛正透过他微颤的卷翘睫毛试图诠释一个对他本身很具有挑战性的表情——楚楚可怜! 跟在沈泽渊身后进门的秋斐白在看清楚亚当脸上表情的一瞬间不禁整个人就是一顿,就好像那种闹哄哄教室会突然安静一瞬间一样的停顿。 秋大少觉得他脸上勉力维持的淡定要挂、不、住、了! “秋……” “你现在就送他去慈急综合医院怎么样?” 在亚当酝酿了许久终于觉得自己十拿九稳地掌握了装可怜这一技能颤着音开口吐出这个可以改变他命运的字之后,秋大少立刻就唰地转头郑重其事地冲着沈大牌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 亚当这次不止觉得日月无光天地失色了,他简直觉得天、都、塌、了! 就连秋都不帮他了,那他真的只能被沈打包交给罗杰,然后一路押送进包场的慈急综合医院,呆上可能一整个星期! 从亚当一露出一副生无所恋凄凄惨惨戚戚的表情,沈暴君就无声地嗤笑了一下转身去了厨房准备做饭。 秋斐白看了看他再看看地上的亚当,突然就觉得无奈又泄气。他推推亚当没精打采似乎连金发都黯淡了一个色度的脑袋说:“正常了没?” “我哪里不正常了?” 秋大少戳戳亚当鼓起来的腮帮子没立刻回答他,只是转到沙发的另一头去摸了一袋芥末虾球味的薯片,嗤啦一声撕开包装,便嘎吱嘎吱地嚼薯片边说:“你抱着沈泽渊的腿说你怀了他的孩子很正常?” “……我那不是为了拖住沈嘛,嘴巴一快就没经过大脑…” “嗯,我们中国有一句老话就说的是你这种情况,”秋大少看了看亚当纯洁求知的眼神再嘎吱一口咬碎了手里的薯片,“叫不作就不会死。记好了。” 说完,秋斐白把还剩一半的薯片袋子塞进亚当手里,也晃进了厨房。 “你真的要把他送到日本去啊?要是吓死了就算了,万一吓疯了多麻烦。” 本来悄悄伸着耳朵扒在厨房门边上的亚当听了前半句还小小的雀跃了一下——这是要求情的节奏啊!结果一听后半句立马萎了,连秋你居然这么对我的愤懑不平都怕被事后打击报复似的生不出来,只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