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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这家伙难道不是在你面前藏得很好嘛?” 秋大少咬了两下筷子尖才不屑一顾地说:“你以为我会被他的表象给骗过去?因为我平常懒得戳破一些事儿,你们就真的都把我当白痴了?” “嘿嘿,这不是因为这件事实在不应该发生嘛。沈他可是从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把你供在神坛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亚当笑眯眯地说完这句话,才注意到对面的秋斐白一脸震惊。 反应慢半拍的某人还疑惑不解地看了看依然八风不动的沈泽渊又继续说:“你都知道沈的真面目了,居然不知道他暗恋你十七年?!”峰回路转(2) 十、七、年?! 秋斐白觉得自己转头去看那个刚刚淡定地添了一碗汤正埋头喝汤的家伙的时候,脖子一定是嘎吱嘎吱像忘记上润滑油的齿轮一样,配合上自己一脸不可置信的惊悚表情,那简直是去演都妥妥地拿下。 “怎么可能会……” 怎么可能会暗恋我十七年,这句话还没说完,秋大少的脑海里就电光火石一般地掠过去了一张模糊的照片——那张被夹在沈泽渊钱包里的剧照。 如果是照那张照片的时间来算的话,十七年刚刚好。 他迟疑了一下才问道:“……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你想的是什么样?”沈泽渊放下碗,顺手抽过被丢到一边抽纸,漫不经心地边擦嘴边回问。 “……那张的剧照。” 秋斐白在说到那部剧的名字的时候还是隐晦地不太愿意提及。没办法,这部戏简直是秋斐白从影十八年来绝对的黑、历、史!智商硬伤的剧情就不提了,单是那个当年拖出去拉风一片的造型,到现在都还让秋大少想把看过的人统统拖出去洗脑。 “嗯,bingo,你猜对了。” 沈泽渊冲着一脸不豫的秋大少展颜一笑,看起来就像是俏皮地和哥们儿开玩笑的大学男生一样青春帅气。 “这不科学。” “那你觉得什么情况比较科学?我为了报复社会而处心积虑地接近当年资助我的家庭,然后狠狠地摧毁他们?”沈泽渊牢牢地锁定着秋斐白的双眼一眨不眨,语气里有恰到好处的夸张,让他反社会的发言听起来居然一点都没有违和感。 “亲爱的,我对于演一部黑暗题材戏里的变态一点异议也没有,”他说着站起来走到秋斐白身边,然后蹲下身两手扣住秋斐白的脑袋,“但是我很介意这部戏里跟我演对手戏的是你。” 秋斐白还是第一次看进那双桃花眼里头去。 里面没有什么言情里的星空大海或是银河系。只有他自己孤零零的倒影。 所以他也没想到居然会那么猝不及防地和自己的倒影对视上。 大概,是真的有哪里想岔了…… 秋大少在心底这么思量着。 秋斐白自认从来都不是属于耳根子软容易改变立场的人,但是在那双全然只能看见自己的眼睛里,他还是下意识地去怀疑了自己之前的结论。 亚当在一边叼着勺子,眼神在旁若无人的两人身上滴溜溜转。在他们对视上的时候,就不着痕迹地舒了口气——沈他可算是翻盘了。 在之前知道秋居然想到沈的靠近是别有用心的时候,亚当就很是惊奇了——他一直以为沈喜欢的人真的是个单纯天真的少年心性,谁知道竟然会完全被表象给骗过去。 那么,那些会甘于隐蔽在少年意气和不谙世事背后的锋锐,应该就只是因为懒得在乎吧。 亚当趁着两人不注意多舀了几块红烧肉到自己碗里——吃中餐的时候,用筷子的人互相培养感情什么的简直是天助我也! 等到秋大少的注意力又回到饭桌上来,四个盘子已经空了两个,剩下来的两个盘子一个装着清炒西兰花,一个装着地三鲜。 再看看对面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嘴上裎亮油光还在小声打嗝的亚当,秋大少的额头上不由得绷了个井字出来——就算他向来注重营养均衡,也不能这么搞得好像自己会咩咩叫一样! 何况沈泽渊做的红烧肉和爆炒虾仁实在是肥而不腻香辣宜人,他刚刚只夹了两筷子! 被秋大少默默用眼神凌迟的亚当还能把一边的脸皮挪到另一边来用,通过二皮脸方式以抵御咻咻的眼刀攻击,还能抽个空惬意地打个小嗝——天知道自己沈这家伙认识了快六年时间,他肯下厨做饭吃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偏偏他厨艺又好,这次逮到机会当然要吃个够本啊! 不过…… 亚当忽然觉得自己的脊背怎么有点发凉。 他呵呵呵地僵笑着侧过身,沈泽渊正坐姿端正得像是在谈判桌上,看着他的眼神真是慈、祥、又、和、蔼! 他还记得上次沈泽渊指挥公司吞并计划,让别人输的连裤衩都不剩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 亚当觉得自己进化完毕的二皮脸这下子连僵笑都挂不住了。 “我吃饱了。” 秋大少倒是完全不在意这两个的互动,反正菜都没了,瞪亚当两眼也就算了。秋大少就着剩下的青菜吃光了碗里的饭还多喝了一碗汤。 然后端着自己的空碗就进了厨房。 “……我去洗碗!” 一瞬间就被上帝感召了的亚当立马跟在秋斐白后面钻进了厨房,顺便把人推出去,表示自己吃了那么多总不好意思连点活都不干。 秋大少扬扬眉,看着亚当恨不得当牛做马负荆请罪的背影当然明白这不是什么良心发现。于是斜着沈泽渊的眼神也更玩味一点。 “你到底是干过什么让他那么怕你?” 沈泽渊堪称无辜地朝他摊摊手,只是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无辜了:“太多了,实在不知道你想知道的是哪一件。” “……”秋斐白坐到沈泽渊对面的沙发上,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阵对面的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你现在这算是……” “算是,”沈泽渊往前倾了下身子,“在继续用真面目追求你啊。” 说着,他的嘴角就略微地朝上挑了一点弧度,像是落花跌进湖水引起的那一点点波纹。 “虽然我现在倾向于你没有恶意,但是,”秋斐白歪了歪头,也笑了,“沈先生你从来都不是什么无害的人吧。” 沈泽渊搭在沙发扶手的手指几乎是强忍住自己抓握的冲动,他觉得自己在秋斐白歪头微笑的瞬间就像是被猫薄荷逗弄了的猫科动物。那一瞬间的毫无违和的直白天真,刹那就牵动了沈泽渊心尖上的朱砂痣,和当年远远地冲着自己摆手的孩子重合了起来。 还不到时候。 沈泽渊心下这么对自己说道。峰回路转(3) 我所亲爱的,等他自己情愿。 这么在心下打定主意的沈泽渊,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更深沉到满怀期待的意味上。 本来以为艾尔玛这次这么来者不善的出场,肯定是要搞点什么妖蛾子出来的。结果艾尔玛先生居然像他的主流报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