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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哥……”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受到一阵灭顶的恐惧,像是随时都会昏厥会死过去,他的呻吟破碎而无助,伸手去抓杨煊的胳膊,“哥,我、我害怕……” 杨煊却并没有放慢速度,反而置若罔闻似的,更加凶狠地在他体内冲撞。“不怕,”杨煊低沉的声线中混入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情动,他贴在汤君赫的耳边说,“哥哥在。” 汤君赫便不说话了,他握着杨煊青筋绷起的有力的小臂,跟随着体内的顶撞低声地呻吟,恍惚间他看到杨煊覆着薄茧的手心上有一个很小很圆的伤口,中间翻出鲜红的嫩肉,边缘处还有烧伤的痕迹,也许是刚刚沾了水的缘故,此刻它还在朝外微微冒血。 汤君赫几乎是无意识地凑过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个烧伤的痕迹,尝到了那里溢出的微腥的血。杨煊只觉得手心被舔了一下,他低头看着汤君赫,他弟弟正伸出嫣红的舌尖,猫似的舔那个被烟头烫伤的地方,舌尖和嘴唇上沾了血,整个人染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媚态。 杨煊微微失神,伸出手抓住汤君赫挺立在身前那根不断颤动的性`器,伸手抚慰他,他俯下身吻他,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肚似的,将那点沾在唇上的血迹和破碎的呻吟都吞了进去,身下毫不留力地撞击,狠狠地顶入汤君赫体内最深的地方。 “啊……哥哥……”汤君赫带着哭腔呻吟,体内突然猛烈地收缩,伴随着身体一阵颤抖,射在了杨煊的手心里,白灼的精`液溅到他自己的胸前。 他们汗湿的身体滑腻地蹭到一起,杨煊收紧了臂弯,将汤君赫箍得快要透不过气来,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伴随着一阵急速的顶弄,他眉头微皱,射到了汤君赫的身体里。 第五十六章 “哥,新年快乐……”昏睡过去之前,汤君赫维持着最后一丝神志搂着杨煊嘟囔。杨煊本想去洗澡,但汤君赫的头伏在他胸前,整个人蜷成一团抱着他,像个小动物似的熟睡过去,他想了想,伸手把一旁的毛毯拉过来,盖到两人身上,然后将手搭到汤君赫腰上,也阖上眼睡了。 第二天早上,汤君赫是被阳光晃醒的,前一晚窗帘没拉,清晨的阳光明晃晃地直射进来,照在他们身上。雪后初霁,新一年的头一天是个好天气。汤君赫趴在杨煊肩头,看着地毯上的一小滩污迹发怔。 他们就这么做了?在几个小时前的跨年夜?太快了吧……不是在做梦吗? 饶是一直都对杨煊存在这样或那样的肖想,此刻他也有种如在梦中的不真实感。身下那种撕裂般疼痛感经过一晚的休息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全身上下有种散了架似的疲乏感,但内心却充满了餍足。 “醒了?” 头顶传来杨煊近在耳边的声音,汤君赫这才将头从他身上抬起来,看着他说:“哥……” 杨煊从地毯上坐起来,后背靠到窗台,一只手按到被汤君赫枕了一晚上的肩膀上揉,他活动着肩膀问:“还疼不疼了?” 汤君赫的脸上呼啦涌上血色,侧躺在地毯上小声道:“疼……” 好一会儿,他也没听到杨煊的回音。他从地毯上爬起来,朝上挪了挪,隔着毛毯枕到杨煊的大腿上,由下往上地看着他,欲言又止:“哥,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昨晚未干透的头发此刻有些乱糟糟的,杨煊把手放到他的头发上随意地顺了两下:“什么?” 汤君赫踌躇片刻才问出口:“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做过什么?”杨煊明知故问。 听出他话音里的逗弄,汤君赫并不上钩,只是看着他说:“你知道的。” “我跟谁做啊,”杨煊垂眼看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除了你这么主动地求我。” 一波未下,一波又起,汤君赫身体里的血源源不断地朝头上涌,他伸出手试探着触碰杨煊的腹肌,见杨煊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才摊开手心贴上去。过了一会儿,他翻过身面朝下,手肘撑着地毯,低头对着一块紧实的肌肉舔了舔。 杨煊捏着他的下巴看他:“快九点了。” 汤君赫立即跪坐了起来,以往这个时候,汤小年都会去敲门叫他起床,如果一直叫不醒,还会直接开门进去,但今天外面却并没有什么动静。一起身,昨晚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开始朝外流,他有些面热地对杨煊说:“哥,你的东西留在里面了……” 杨煊穿上了昨晚洗澡后穿的那件T恤,闻言挑眉道:“一会儿你跟我一起洗澡?” 汤君赫手忙脚乱地拿过自己的睡衣朝头上套,结巴道:“不用,我、我自己洗。” 他穿好衣服,穿上拖鞋走到门口,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又将门拉开一条小缝,见外面没人,才快步回了自己房间。 一回房,他就扑到自己床上,将脸埋进被子里。不知为什么,虽然跟杨煊做过了最私密最渴望的那件事,但他的心情却并不如预想中的激动与亢奋。后面很疼,是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的那种疼,比上次从山上险些摔下的那次还要疼。 刚刚杨煊的确问了他疼不疼,可当他说疼了之后,他又没有什么反应,这让汤君赫觉得有点委屈。他们醒来之后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有的只是他哥哥杨煊的逗弄和戏谑。他为什么要跟自己做?是出于情不自禁还是出于自己的引诱?他喜欢自己吗?他对于这段关系是怎么看的?一连串的问题涌上汤君赫的脑中,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一会儿,敲门声传过来,随即是汤小年的声音:“小赫,醒了没?” “醒了。”汤君赫将脸从被子里抬起来,翻过身坐进被子里。 “我进去了啊。”汤小年说着,转动门把手走了进来,“昨晚睡得挺晚吧?那么晚了还有人放烟花。” 坐姿加剧了身后的疼痛,汤君赫竭力表现得自然,听到汤小年这样说,他的神经绷紧了:他妈妈昨晚不会听到了吧?但随后他就放松下来,因为汤小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常的反应。 “我就想你昨晚睡得不好,才让你早上多睡了一会儿,快点起来,一会儿阿姨过来打扫卫生。”汤小年走过来,伸手将汤君赫沾在额头上的碎发拨开,“晚上睡觉出汗了?” 汤君赫不自在地伸手摸自己的额头:“有吗?” “是不是地暖太热了啊?”汤小年说,“一会儿我给你屋调一下温度。自己出汗了都不知道,你啊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点16岁的样子?” “妈,我都17了。”汤君赫把下巴抵在膝盖上说。 “17什么17,生日还没过呢。”汤小年又伸手去摸汤君赫的额头,嘀咕道,“我怎么摸着有点热啊,不会发烧了吧?” 汤君赫抬眼看向汤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