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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艰难地点头，“是的，我的巫已经见着了‘红’，他们的人数不少。” “所以你们是来求助。”说话的主动权已经落在涂灵的手上。 阿鲁不是个会说话的，不能掌控这一场谈话的主动权，这对虎部落不是很有利。 “‘红’来了多少人？”涂灵问。 “还不知道，没有见着具体的人数，只知道他们向这边来了。” 首领说：“这片山林里只有蛇、虎以及熊部落，因为我们三个部落在山林里的凶兽没那么猖獗。如果这个平衡被打破，蛇部落出了事就不会得到帮助。” “你们能给什么？”涂灵问。 “什么是你们想要的？”首领问。 两边的部落差不多，谁也没有非要不可的东西，谁家也没有藏着什么好宝贝。 “‘红’的人什么时候来？” “不知道，快了。我的巫见到天上的圆月，他们会在圆月出现。” 蛇部落的巫算了算圆月出现的时间，“下一个圆月是五天后。” 阿鲁问涂灵，“你们能出多少人？” “少做梦，蛇部落一个人也不会出。”一个年老当身体强壮的人带着面容出现。 这个人与虎部落有仇，杀子之仇。 阿鲁不管他，继续与涂灵说：“如果你答应出人，给你三株红草、二十头一等凶兽，可以把我部落的记草药兽皮借给你们看。” “送他们出去，虎部落是不会得到蛇部落的帮助的。” “涂灵，你不需要与他们多说话，这事没得谈。虎部落没了最好。” “没了我们更高兴。” 这些人说话比涂灵更大声，比涂灵更有力量，看外面的人一个个的喊着要把虎部落的赶出去。 其实虎部落与蛇部落之间的斗争没有多大，只是双方各自弄死双方的人。 蛇部落弄死了丽阿父等三人，虎部落杀死了蛇部落上一任首领，也就是涂灵的阿父。 所以虎部落的人被蛇部落的人仇恨。 涂灵与阿鲁说：“这件事需要讨论一下，你们先在部落外面等消息。” “蛇，你送他们出去。” 蛇得到涂灵的吩咐，送虎部落的出去。有蛇在边上护送蛇部落的人不敢对虎部落的人怎么样。 涂灵很讨厌这些老家伙，这些老家伙一直在决定上阻拦涂灵。 一件事对部落有好处，一旦这些家伙不同意就不能执行。 涂灵让他们坐下，带着面色对着他们。 气愤的他们可不怕涂灵的面色。 “难道你忘记你阿父是怎么死的吗？” “涂灵你不要忘记你是什么人。” 涂灵斜着眼睛看过去，她的直视让那个说话的人不敢再说话。 涂灵冷冽地说：“阿父的死我没有忘记，涂灵没有忘记是虎部落的人伤了阿父，但涂灵更不会忘记是你们把我阿父抛在山林里。” 涂灵一句话把在场的人的嘴巴堵上，还是有人反驳。 他说：“当时的情况很紧急，是首领挡住了凶兽餿，如果不是首领挡着我们就不能回来，部落就不会有今天。” “我们都记得首领，但是如果不是虎部落那些人首领就不会受伤，首领就不会死。” “涂灵你不要把这件事放在我们头上。” 涂灵喷出一个鼻音，“不说以前，单说现在。虎部落开出的条件非常好。记有草药的兽皮对我们部落十分有用。” “这一次面对的是‘红’，‘红’里的人每一个都相当于一等凶兽，不是人都就能杀得了的。” “如果‘红’的人来得多，我们派出去的人就有可能回不来。” “如果来的人少呢？难道就这样放弃这个大好机会，这样的机会你们以前有见过吗？有碰到吗？难道以后还有这样的好事让他们乖乖地送上兽皮？” 涂灵质问他们。 他们直视涂灵，“不许帮助他们，虎部落与蛇部落有仇，即便没有虎部落的药草，我们也能在山林里生存下去。” 说不通的老家伙，涂灵真想一脚踢出去。 涂灵直接与巫说：“你认为呢？” 蛇部落的巫说：“他们说得对，如果不是虎部落的人你阿父就不会死。即便虎部落没了我们还是能在山林里生存下去的。” “或许我们可以派人去虎部落，不过不是帮助，而是那些东西。‘红’的人要雌性要雄性，但不要部落里的其他东西。” “趁这个机会把虎部落的药草皮带回来也是能行的。” “这样就不需要付出多大精力。” 放在大腿上的手弹跳几下，涂灵的面色没有得到缓解而是更阴沉。 得要找个机会弄死一个老家伙，让他们收敛一分。 “这里我是首领，这件事我说了算。”涂灵看着他们说。 他们看着涂灵，眼里有一股蔑视。 虽然涂灵是首领，但如果他们让自家的勇士不听首领的，这个首领还是做不成事。 涂灵说：“这件事我们不帮助也不参与。如果被发现有人私自到虎部落去，立刻逐出部落。” 他们满意了，他们很开心又一次逼迫涂灵做了他们想要的决定。 他们离开后，涂灵瞬间散发自己的气势。她就要忍不住要杀死这些老家伙。 “如果你再帮他们说话，就把你送进山林里。”涂灵威胁她阿母。 “他们说得对。” “如果不是你支持他们，我就不会这么难做抉择。你知道虎部落的重要性吗？如果没有虎部落在山林的另一边，下一个雨季就是我们的死期。” 出生的小崽子不能一下子长大，一同出生的凶兽却能在一个旱季里长大。到了下一个雨季就会来侵扰部落。 一来二去部落里的勇士越来越少，部落越来越虚弱，最终被消灭在凶兽的肚子里。 有虎部落在山林的另一边，大家一同杀凶兽，把山里的上等级的凶兽杀去，这才是活路。 部落里这些眼光短浅的老家伙越来越把自己当一回事。 涂灵的伴侣们进入帐篷，“其实这件事一点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