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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什么话?阮棠被取悦到的同时,也有点生气,他再要吻她的时候,她直接抬手挡住了他的脸。 “丁丁要是出来会看到的。” 丁丁这个挡箭牌,用过一次,第二次再来不一定就好用。 “她不会出来的。”沈致看着她说,然后,垂下眼睫毛,轻轻地吻起了她的手心。 他鼻子以下都被她的手蒙住,这个样子看他,简直温柔得一塌糊涂,那让她的心都不由地融化了一大半。 他握住她的手腕,整只手都细细密密地啄了一遍。就在她云里雾里的时候,他抱着她问:“去你房间里好不好?” 去房间里能做什么呢?阮棠想了一下,摇摇头:“不行。” 她可不想给丁丁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那你想在客厅里?”沈致暧昧地咬她耳朵。 他真是着了她的道,听她嫌他家不方便,才转移到她家,没想到这里更不方便。 两个人推推搡搡的,一旁的房间门忽然有了响动,吓得阮棠猛地一弹,从沈致身上跳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里,假装玩衣服上的扣子。 相比之下沈致就冷静得多,随意拂了两下衣袖,调整了坐姿,就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丁丁往外伸了个脑袋,先观察好情况,才放心地走出来。 “阮棠,沈先生。” 阮棠装作才注意到她出来,浮夸地抬起了头:“哎……哎?要出门啊?” 一看丁丁肩上背着包。 “跟朋友约了去看电影,可能要很晚才回来……噢,太晚的话就不回来了。” 阮棠点点头:“嗯去吧,玩得开心。” 随即又有点疑惑:“没听你说过在北京有朋友啊?” “我让人送你吧。”沈致这时说了话。 丁丁受宠若惊地摇摇头:“不用不用,很近的,我走两站路就到。” “那更方便了,”他握起阮棠的手,“我和棠棠也正好要出门,一起吧。” “嗯?”阮棠顿时狐疑地看看他。 他们为什么也要出门? 没多想,她就被他拉起来,披上外套匆匆拖出去。 三个人一同下楼上车,先送丁丁去看电影,阮棠凑到她的椅背后:“看的是哪部呀?” 最近都是忙着拍戏,连院线上了什么片子都不知道。 “还没定呢,见面再买票。”可能是因为沈致在,丁丁说话带着点腼腆。 “这么随便就出来啦?临时约的?”阮棠兴致勃勃地问她,“是男生?” “不是。”丁丁小声说。 阮棠可不信:“真的?没骗我?” 她正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沈致把她拉了回来:“好了,一上车就说个没完。” “……”怎么了,干嘛不让问?她跟自己助理说话,他管什么呢? 好在阮棠脾气好,抓抓头发,也就没再说话了。沈致则在旁边拿起了手机,点了几下。 只听丁丁的包里“叮”了一声,她拿出手机捣鼓了一会儿,很快就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沈先生您这是……” 怎么了怎么了?阮棠一头雾水地凑过去看,这才发现,沈老板好大方,给人家发了个大红包。 “这段时间工作辛苦了,玩得开心吧。”沈致收起了手机。 丁丁忐忑道:“谢谢沈先生。” 等她下了车,沈致吩咐司机:“去找个附近的酒店。” 阮棠听后就顺便问了一嘴:“要去酒店啊?” 难怪这么着急要出来,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问完后她的鼻子被他一刮:“笨蛋。” “干嘛骂我?”她无辜地眨眨眼。 他笑笑:“你以为人家这个点为什么突然要出去看电影?” “为什么啊?”阮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沈致暂时没理她,拿出手机给Ada打了个电话。 这段时间,他的助理跟着他,也没少加班,这天难得被批了假,在家接到Boss的电话,一时间,放松的神经又被紧紧绷起:“沈先生,有什么吩咐?” 他让她找个私密性好一点的公寓。 “公寓?”这沈先生自己家的市内别墅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住公寓了? Ada愣了一下,立刻拿出了工作状态:“好的您说,具体要求是?” 沈致一一说着,叮嘱得很细致。阮棠则在旁边回味着刚才他跟自己说的话。 丁丁是因为她把沈致带回家了,所以才跑出去躲着,好让他们独处的吗?也难怪沈致要发红包,她顿时感到脸不太挂得住。 这丁丁干嘛这么懂事啊? 电话打完,司机也在酒店的停车场里停好了车,上去办理入住。 在外住酒店比回家要麻烦得多,房间开好,还要沈致先一步上楼,阮棠在车里数了十分钟,才戴着墨镜往电梯里走,唯恐被人发现。想想两个人都是在北京有好几个家的土着,居然会沦落到要出来住酒店,要是一个不小心让狗仔捉到,那就麻烦大了。 她到了房间门前,按了门铃。 门从里面拉开,一只手迅速地把她拉进去,这速度快得让阮棠有种心跳加速的错觉。她跟在沈致身后,脑海里冒出了个恶趣味的念头,一本正经地问他:“先生,需要客房服务吗?” 他转过身,看她的目光有一丝异样,惊到了似的,一时间没接茬。 沈致也会有这么青涩的反应,她不禁觉得好有意思,寻思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笑话笑话他。 阮棠低头的瞬间,没注意到面前的人眼里有锋利的光芒一闪而过。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转过去,推到了墙上,双手也被反扣到身后。 “不许动。”一个凉凉的鼻尖凑近她的后脑勺,不小心碰了两下,牵动了细微敏感的神经,让她肩膀不住地往里缩。 沈致用暧昧的气声说着话:“是谁派你来的?” 她一愣。 “我……自己。”是她起的头,硬着头皮也要继续下去。 他倒是真的很那么回事:“你是不是,带了窃听器?” “没有没有。”她意识到,自己好像无形中玩了火。 “我搜搜看就知道了。”他危险的声音绞着她耳畔脆弱的地方,不等她回答,他就抓起她的双手,举上头顶。 阮棠的心跳一瞬间加速,身后的人顺着她的指尖,一路摸到了脚,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统统碰了个遍。这北京的冬夜,干燥的房间里似乎到处都潜伏着火星子,一点就着了。 她被烧得一干二净。 从那次的不欢而散过后,初初破土而出的欲/望就一直被埋回了心底,再开封它,沈致像憋了口气似的,急于从她的身体上找一个发泄的出口。他低头咬在了她肩膀上,痛觉一度让所有的感官愈加清晰,她迷乱中崩溃地呻/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