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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会儿就先去忙吧。” 而他说:“不忙。” 车是往她的家里开,沈致牵着她的手上了楼。 阮棠站在电梯里, 不敢抬头看镜子,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回自己家也好。他家那么多人,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她不得害臊死。 一进家门,她就被沈致推在了墙上。 沈致话不多, 凝神看了她一会儿,就吻了她。 初尝过她的味道,就觉得怎么也吃不够, 以至于两个人一独处, 沈致的目光最后总会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尤其是, 被用力吻过, 微微红肿的双唇,简直看一眼就涌起要命的冲动。 沈致摩挲着她的脸,温柔地引导着:“把舌头给我。” 阮棠一怔, 脸熊熊燃烧。 呆愣愣地吐出一点点粉嫩的舌尖,像伸出脖子给人宰割的小羊。 他会心地笑着,再度吻上去,舔了一圈,然后勾出它,缠扰不休。 阮棠被他占了半天便宜,晕乎乎地挂在他身上:“肚子饿……” 他大大的手掌覆住她的肚皮,掂了掂:“嗯。” 先解决她的饥饿,再来解决他的饥饿。 她得以解放,靠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 沈致进了厨房,昨晚他准备了不少半成品食材,这会儿再整理整理,弄出几个菜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香气四溢的番茄牛腩端上桌,阮棠循着香味坐过来,就着酸溜溜的汤,破戒吃了一整碗米饭,碳水摄入量严重超标。 她捧着脸坐在餐台后,纳闷地瞧着清理碗碟的沈致的背影,还是想不通。 这个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过去十几年,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以这样的方式相处。 面前这个柔软体贴的男人,一定是个假的沈致。 “在发什么呆?”洗完了碗的沈致走到面前,摸摸她的头发。 她仔细端详起他的脸,干净的眉峰,深潭般的黑瞳,挺直的鼻梁,锋利的唇线,确实是沈致无疑。 阮棠矛盾地纠结着。 “没吃饱吗?”见她不说话,他问。 “饱了。”阮棠想起来,嗔他一下,“吃太多了,每天都这样会胖的。” 他伸手抱起她,她勾住他的脖子,被放在台面上。 他仰起脸:“怕什么?” 阮棠笨拙地承受着他又一次袭来的吻,这个吻比之前要激烈,缺氧的感觉让她脸红脖子粗,心跳的速度也不断往上飙升。 “棠棠,做道数学题。”沈致托着她的脸笑,“接吻一分钟,消耗热量六千卡,你刚才吃下去的食物,大概三百千卡,这才够我们吻多久?” “胡说八道。”阮棠这回不用担心脸红,因为她的脸早就红了。 沈致把她抱回了卧室,放倒在床上,亲了亲两边的脸颊。 然后起身去拉了窗帘。 这一回他比昨天晚上更有耐心,认真地替她按摩着,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阮棠脸颊上浮着微醺的粉红,双眼雾蒙蒙地看着他,白天的光线这么清晰,她比昨夜更难堪。 “还会疼吗?”沈致观察着她的感受,放慢了动作。 他动得缓慢,反而让她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存在,她抱住他,像在海水里沉浮着,摇摇欲坠。 沉没的一刹那,海水四面八方涌过来,她看到人濒死时的白光。 此时此刻此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蛋了,可能这辈子都逃不出沈致的手心了。 沈致终于饱足了一顿,抱着她,舒坦地睡了个午觉。 阮棠被翻来覆去,一把嫩骨头已经脆弱不堪,她躺在沈致怀里晕乎了一阵,渐渐明白过来,沈致今后是不是就换个路子来折磨她了? 快逃快逃,趁他睡着就赶紧逃出去,阮棠告诫自己。然而她明显是更精疲力尽的那一个,光是躺那儿碎碎念,一会儿脑袋就歪到一旁,人事不省。 睡到天黑被沈致吻醒,他告诉她,一会儿起来吃晚饭。 然后把中午的那个套路又重复了一遍。 先吃饭,再吃她。 次日早上,沈致终于放过了她,去公司上班。 阮棠没课,躺在床上挺尸,浑身的骨头都像断过了一遍,怎么都爬不起来。 他整理完毕,进了房间,弯腰摸摸头:“在家乖。” 她眼一闭又睡过去,直到中午才醒。 沈致的查岗电话打过来时,她刚在玄关换好了鞋,思考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带,再伸手摸了一遍口袋,便出了门。 留下开着静音的手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阮棠出了小区大门,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去和煦医院。” 上一次去探沈老爷子的病,就是在那里,他习惯住那家医院的VIP病房。 出租车司机时不时朝后视镜里看看:“有没有人说过,您长得很像阮棠?” 虽然很少打车,但被的哥认出来,几乎是家常便饭。 阮棠以前还会承认,最近骂她的多,她也不是那么坦然了:“没有……” “我觉着您很像,我老喜欢阮棠了。”司机高兴地说。 没想到打着车还能遇到自己的粉丝,不得不说,阮棠很开心:“真的?” “真的,我是她忠实歌迷,您听听。”司机清了清嗓子。 然后,把、、……阮棠的一系列儿歌,编成了大串烧,唱了一路。 阮棠也沉重地听了一路自己的黑历史。 下了车,司机打表收钱,她从兜里找着手机,想着转账支付,摸了个空。 身上也没带钱包,她一向嫌那个麻烦,平时带着丁丁也不大有机会用到现金。 “不用了不用了,小姑娘。”司机一摆手,“谁让你长得像阮棠呢,又听我唱了这么久的歌,缘分缘分。” 阮棠愣住:“这怎么行。” 他摆摆手,赶她下了车,疾驰而去。 阮棠在路边呆站了半天,才进医院。 遇到了歌迷,刷了次脸。这打个车,一波三折。 进医院登记了名字,找到了沈老先生的病房,巧得很,他刚吃过午饭,站在房间里打着太极。 “伯父!”阮棠从门后探出脑袋叫他。 沈海默动作一顿:“棠棠?” 阮棠是小辈中来探望他最多的一个,他见到她总是高兴的。 “咦,伯母呢?”阮棠知道叶霜最近都在病房里陪着。 沈海默说:“她出去接个朋友,最近一直在操心沈致的事。” “沈致的什么事呀?”阮棠好奇道。 老爷子笑呵呵的:“还能有什么事。” 说话间叶霜就带着客人到了,看到阮棠“咦”了一声,亲热地抓过她的手:“你这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