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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不是被打死,就是还被锁在各自房间里,男人还是不敢冒险发出太大的声响。 他已经看出来了,那两个皮肤比娘们还好的青年,拥有难以理解冷酷内心和强大力量。如果引来了丧尸,很难说他们会不会好心的救下自己。 与其因为完全能够忍受的疼痛引来其他楼层的吃人怪物,还不如就此忍下,说不定还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可怜,博取一点在这种情况下足以救命的同情心。 被摔在地上的男人似乎想到了同样的事情,再加上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哪怕是他一百多斤的体重,被狠摔在地上的时候,也只发出了“嘭”的一声闷响。 李民伟没有想要将他俩赶尽杀绝的意思,只是眼皮抽搐的看着莫泽单手将那个猥亵自己女儿的青年举起,再恶狠狠的砸在墙上。 墙面可没有像是地面那样,还有可以起到缓冲作用的地毯。光滑的墙面上瞬间多出了一片猩红,那个小眼睛的青年,奄奄一息的望着莫泽,似乎还想要搞清楚,这个与自己无冤无仇的青年,为什么会下此狠手。 经过刚才的猛撞,他已经感觉到了大脑的震颤,喉头紧锁的手掌像是被焊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无论如何挣扎,也只能徒劳的发出“哼哼”的出气声。 手脚冰冷的他,已经没时间再去思索,一个看起来只比自己强壮一点的青年,会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的视野里,那墙壁上的瓷砖,已经出现了同样暗红的裂纹。 不知是因为额头流出的粘稠液体,还是单纯的因为眼球上破裂的毛细血管。 “现在已经没有法律的约束了,所以就可以对小孩出手?”细声的在奄奄一息的青年耳边喃喃,莫泽的心里是难以遏制的愤怒。面对这样的事情,他有足够的发言权。 曾经的受害者,现在变成了施暴者,只不过夺去的不是贞操与尊严,而是生命。 更加可怕的是,除了与社会青年一起的三个人,没有一个人为莫泽暴力的行为感到害怕,更没有人想要谴责他。 “你刚才做的事情,其实在法律上来说,最少只需要在监狱呆三年而已。”不知怎么的扯到了此时并没有任何用处的条规上,莫泽笑着举高了手里垂着眼睛的干瘦身体。 “但是呢,现在死刑起步……” 在赶走了那两个强壮的男人,把那个求饶的青年拖进房间打算问出更多信息的之后。属于莫泽一行人的套间门口,数道夹杂着黏腻白色的猩红痕迹,正顺着墙壁缓缓流下…… 第164章 夏末的夜相比白天要更加的凉爽,尽管被炙烤了一天的水泥路面此时正在缓缓地释放出原本属于阳光的热量,却也始终改变不了城市里那随着夜色加深,而直线下降的气温。 放在阳台上的温度计显示室外只有十七度,相比白天那火炉一般的热度,莫泽有些庆幸的紧了紧尺寸合适的外套。 屋里虽然没有打开中央空调,但烘干机的热度,并不单纯的用于烤干众人湿哒哒的衣服,还可以让客厅里的温度,变得更加舒适宜人。 那个从刚才就一直低着头不敢出声,甚至连走路都需要陈思梦推攘才肯迈出脚步的青年,此时被陈思梦按在了椅子上,双手掰住了他的太阳穴,强迫他抬起了因为畏惧而瑟缩在身前的头颅。 彭茹芸和千秋雪自觉的收拾了桌上已经吃完的餐碟,年龄更大的彭茹芸甚至还用力的推了千秋雪一把,看上去是不想让她看到之后的莫泽和陈思梦的残忍举动。 她还没有想明白,思维方式始终还保持在杀人犯法的文明社会,丝毫没有意识到……刚才那几个青年的所作所为,同样可以以猥亵幼女与扰乱社会安定为由,送进警局。 至于莫泽和陈思梦残忍?作为当事人的两个原型体,还真的没有感觉到这一点。 莫泽甚至还得到了小女孩的一个吻,当然是亲在脸颊上的。 作为孩童的她,对于恶意与威胁要比成年人敏感得多,肯对莫泽做出示好的举动,正是因为莫泽做的事情,完全称不上残忍。 还没有进入社会这个大染缸的孩童,其实和野外的掠食动物有着异曲同工的思维方式。 他们可不懂什么叫做“残忍的夺走他人的生命”,只知道对于有威胁的生物或者物件,只有在将它彻底摧毁之后,才能感到安心。 而且,彭茹芸这一次想的有点多,因为莫泽压根就没有打算像是她想象中的对这个青年严刑拷打。 原因很简单,他很识时务。 才刚开口问了一句:“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他就好像倒豆子似得,不光将他们的人数说的清清楚楚,还把莫泽还没问出口的问题也都回答了个遍。 武器方面,他们有一把收藏用的猎枪,是从酒店老板办公室的墙上摘下来的。剩下的都是可以随身携带的甩棍小刀之类的,没有会飞刀或者其他什么技艺的练家子。 人数一共二十三个,除了平时凑在一次胡吃海喝的酒肉朋友,还有十个是负责按摩的技师。这一次来这里就是为了尝鲜,据说是出了什么新的特殊服务。 在四楼的桑拿洗浴中心,用放衣服的立柜挡住了入口,走廊上没有丧尸。 之所以离开四楼,跑到七楼搞事情,就是因为刚才那个被莫泽按死在墙上的社会青年,表示在七楼往上的套间和餐厅里都有足够的食物与饮品。 九楼的自助餐厅不知道因为什么一片漆黑,四个人连个手电筒都没有,自然不敢进去,只敢到更低的楼层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见没有锁门的套间。 之后的事情就是两个男人落荒而逃,这个说完了话就又缩成一团的青年被抓。长得最猥琐,同时行为也最猥琐的那个混混变成一具无头的尸体躺在门口。还有一个被扭断了脖子的家伙,直挺挺的倒在走廊的地毯上。 “叫什么名字?”拍了一下陈思梦又想把他头掰起来的手,莫泽撑着身体半靠在沉重的饭桌上,端起一杯冒着冷气的彩色饮料,走到了喉头耸动的青年身边。 他已经一整天没有吃到任何东西了。 如果不是那些家伙们告诉他,这个酒店只要有消费就可以去自助餐厅吃到饱,他是绝对不会连早餐都没有吃的,跟着他们跑到这个装潢华丽得可怕的高档酒店来的。 “我……姚萍……”抬起了头,为了让自己能够更好与社会青年走在一起的、桀骜不羁的长刘海因为刚才流出的冷汗黏在了额头上,一缕一缕的。再加上那充斥了恐惧、渴求的眼神,让莫泽无奈的抽了抽嘴角,微微侧身露出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 反正明天就要离开了,吃不完也是浪费,还不如贡献出来做做善事。反正这个青年已经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