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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收回意味不明的视线,转身进宫。 灵犀宫内,岑月听到老嬷嬷已经让守门的老太监去将人打发走,正要说出口的话就收了回去。 “娘娘,老嬷嬷这么做不是正好吗?省得不知道来的那些人打什么心思到您和两位小主子头上。”看见自家娘娘似乎本想叫住老太监,清如不由奇怪地问道。 “嬷嬷做得没错,本宫也是这么个意思。但是她们都来了这么多次,一次都不见未免过于不近人情,是以方才本宫想着出去外边走走,正好与她们说上几句。反正本宫本来按照往日,也是要出去散心的。” 岑月放下手里的书卷,站起身边走向安安伊伊睡着的侧殿,边说道,“不过想到昨日的事,还是算了。要是改日她们再来,就请她们进来吧,本宫看看她们到底有什么事想与本宫说,如此执着的每日求见。” 她走进侧殿的时候,安安和伊伊刚好醒来,乌溜溜的眼睛一瞬不动地望着她的方向,像是知道她在的样子,挥舞着手“哇哇”叫。 看见他们这样,似乎是在催着自己过去抱他们,岑月忍不住眼眸盈满笑意,走上前刚要顺势抱起靠外边一点的安安。 还没抱起,旁边的伊伊像是立即察觉到了,顿时“啊啊”地以示不满一般叫着,直到岑月妥协,改为抱起她,伊伊才安静下来,小脸上露出一个笑。 一旁的老嬷嬷见状,也笑着说:“之前皇上抱两位小主子的时候,也是这样。皇上还说小公主是个聪明的,这么小就知道争爹娘的宠爱了。” “你还这么小,就要跟你兄长争宠啦?不听你的就不高兴,这脾气是像的谁啊。”岑月无奈地以指轻点伊伊的小鼻子,试图跟她讲道理,“你阿兄也想娘、母妃抱他对不对,但是母妃一次不能把你们都抱起来,咱们轮流抱好不好?” “抱什么?”正在她跟伊伊说话的时候,崇熙帝走了进来,听到她话里最后几个字,便问道。 听到皇上的声音,老嬷嬷清芽等殿内伺候的宫人们急忙转过身,向他行礼请安。 岑月抱着伊伊刚要向他请安,就被他拉住:“朕不是说过,让你不必这么多礼;再说你现在还抱着伊伊,就别拘泥这些礼数了。” 看她顺从地站起身,没有坚持行礼,崇熙帝方满意,又问起之前问的话:“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朕听见似乎是在说伊伊?伊伊怎么了?” 好似是听到了皇上的声音,在岑月怀里的伊伊不安分地蹬蹬腿,眼珠子转向旁边。 见她迫不及待地想让皇上抱,又想到还在床榻上乖乖等着自己抱的安安,岑月干脆将伊伊放到皇上手上,看皇上嘴上硬着说不好,却小心地调整好抱着伊伊的动作,她才走开去抱安安起来,然后对皇上说了刚才的事还有老嬷嬷说的话。 “这有什么不好。”崇熙帝听完后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还有点自豪之意,“伊伊如此聪慧,知道不叫自己受委屈,朕觉得甚好。这怎么算得上脾气大,你多想了。朕的女儿,熙朝的公主,就该过得开心自在,不受半点委屈。” 听到皇上这么说,岑月只能无奈地笑道:“您说是就是吧,反正臣妾说了您也不会听。” 安安似乎又困了,在她的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呵欠,闭着眼在她身上蹭蹭,一副欲睡不睡的模样。 岑月轻轻拍了拍安安的后背,哄他睡,等他睡熟后就放到床榻上去,盖上小锦被。 伊伊倒是精神很好,一直手舞足蹈地动来动去,嘴里“啊啊”地不知道在跟崇熙帝说什么。 瞧着两兄妹这般截然不同的样,岑月想着他们自从生下来,好像就是如此,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担忧:“皇上,安安最近睡得越来越多,伊伊却睡得少很多,还总是很精神的样子,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不如请擅长小儿病症的徐太医来看看?” “上回你不是说过,老嬷嬷也说了这般也算正常。”崇熙帝逗着伊伊玩了一会,才将其交给老嬷嬷,送去奶娘那喂奶,然后想了想岑月的话,改口道,“既然你担心,那就再让徐太医过来看看罢。” 福满听到皇上的话,连忙走出殿外让人去太医院。 一刻钟之后,徐太医气喘吁吁地赶到,向崇熙帝和昭贵妃行礼后,歇息片刻就赶忙净手上前,为大皇子请脉。 “这……似乎有些奇怪,大皇子的脉象比之前要弱了些,竟有点不足之像。此前明明未曾有过。”徐太医反复把了几次脉,脸色渐渐有些凝重,转身向崇熙帝和岑月说道。 “让老嬷嬷先把伊伊抱过来,看看是不是也有什么不对。”岑月一听,顿时心中一慌,忙吩咐清芽道,然后又问徐太医,“太医可看得出是什么缘故?可有办法解决?” 顶着皇上和昭贵妃的急切的目光,徐太医偷偷抹了把汗,斟酌着解释说:“微臣暂时不能确定大皇子脉象变弱的原因为何,得看看平日大皇子所接触到的东西是否有什么问题,才能下定论。” 正好伊伊被老嬷嬷抱进殿内来,岑月便让徐太医先给伊伊看看,然后低声与老嬷嬷交代几句,让她先去把奶娘们看住。 “大公主的身子无事,很是康健。如此看来,定是大皇子的吃食用具上或是接触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导致如此。”徐太医微微松口气,对崇熙帝回禀道。 “来人!”崇熙帝一下想到后宫的那些算计,当即叫来福满,命他领着徐太医,将小被褥一类会让大皇子碰触到的东西仔细查一下,还有给大皇子喂奶的奶娘们也查查看是不是有不对。 徐太医跟着福满,查看过所有的东西之后,均没有发现不妥当之处,直到要给两个奶娘查看把脉的时候,其中一个奶娘的神情有些慌张,才叫徐太医和福满发现不对,当即逼问她做了什么。 结果她的回话叫两人都有些默然,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带着她到皇上面前,等着被问罪。 “你没奶可喂为何不说?竟、竟然只用不知是否可用的糖水代之!你难道不知这是欺君罔上、企图谋害皇嗣的大罪!”岑月听到安安竟是半月多来都没吃饱,顿时气急,对着跪着的奶娘质问道。 “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害怕被赶出宫去,就没了赏银。奴婢的家人都指望着,奴婢拿得赏银回去家用,实在不能被赶出宫啊!求皇上娘娘恕罪!求皇上娘娘饶命!”奶娘哭嚎着,一边说一边用力磕头。 崇熙帝忽然想到什么,冷声问道:“谁与你说,被赶出宫后你就一点赏银都拿不到的?” “对,是一位长得很好看,穿得跟贵妃娘娘身边这位一样衣服的宫女姑娘,她跟奴婢说的!奴婢信以为真,就照着她说的做,每日娘娘和老嬷嬷她们过来看后,大皇子玩累睡着了,奴婢就用她给的糖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