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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且深得皇上宠爱;顿时大失所望,郁郁了许久才缓过来。 在上京待了两年,他还以为没有机会见到岑月,跟她解释,并求得一句话了;没想到会收到她让人带来的字条。虽然……很可能是假的,但他还是想等上一等。真的等不到,那他也可以彻底死心了。 中间有一会,他似乎看到了皇上与另一位宫妃样的女子出现在宫道上,担心被看见,他就躲到了假山后,继续等着。 于是,他站在半月亭的假山后边,从天色昏黄等到夜色寂寂,再到天边泛白。他等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第二日,岑月听清如说,有个翰林院编修昨夜竟睡在半月亭的假山后边,被巡视的禁卫军带到御前去了;想到昨日看见的人影,便追问了句那翰林院编修叫什么名字,皇上有何处置。 “皇上要如何处置,奴婢没打听到,不过那位编修大人听说是叫……对了,叫云明佺,据说还真跟云家有些关系的,是云家偏支的。”清如回想了下说道。 “哦?那他为何会进宫,还在半月亭那处睡着,可有什么说法?”岑月垂眸想了想,又问道。 清如摇摇头:“奴婢没听到,估计是消息还没传出来;要是娘娘想知道,奴婢一会再去打听打听。” “不必可以去打听,本宫也不是很想知道,就是觉得有人居然在半月亭睡着,还是个外官,而且宫中巡视的禁卫军早上才发现;觉得有点新奇罢了。”岑月随意说道,脸上看着依旧平静。 “的确挺稀奇的,不过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清芽端着点心走进来,一边说道,“娘娘,您昨日跟皇上说想吃的点心,方才御膳房特地送过来了。” 正阳殿—— 崇熙帝看着地下跪着、衣衫不整异常落魄的人,冷声问道:“你昨日为何没有出宫,反而在半月亭的假山后躲着?这张字条,又是何意?” 虽说他只见过几次小宫女练字,但那张从云明佺身上搜出来的字条,还是叫他一眼就看出来,字迹跟小宫女的极为相似。 但是昨日小宫女与自己一道散心的时候,神色如常,全然不像心中有事的样子;而且经过半月亭之时,她也没往那处看,还跟自己说着给腹中孩子做小衣的趣话。 所以他觉得这其中肯定有问题,而这个叫云明佺的编修,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但肯定对小宫女用心不纯。 之前还觉得他尚可用,现在崇熙帝只觉得此人难以入眼。 …… 早上的时候,宫中还没什么奇怪的话流传出来,可到了午后,有些难听不好的揣测,就传遍了后宫。 “娘娘,他们太可恨了,居然敢、敢拿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来污蔑于您,还说什么混淆皇室血脉!也不怕皇上砍了他们的脑袋!”清如气红了脸,骂了那些说闲言碎语的人一通之后,担忧地对岑月说道,“娘娘,该怎么办?皇上应当不会相信那些浑话吧?” 岑月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见小德子一溜地跑进殿内,对她说:“娘娘,皇上和太后让福满公公过来接您去宁禧宫,说是有事要交代。” “清如清芽,替本宫更衣梳妆。”她用眼神示意二人不必担忧,嘴上吩咐道。 皇上和太后能让福满公公过来,抬着轿撵接自己过宁禧宫,可以看出,他们至少眼下,没有怀疑自己之意。 早就有感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岑月此时心中也有些计较,倒没有清如那般担忧,看上去如往常一般淡然自若。 到宁禧宫之后,看到许嬷嬷在殿门外候着自己,她心中就愈发安然,可以肯定自己来之前,寻思的没错。 “昭妃来了啊,来,到哀家身边坐着。”太后见她进殿,原本还严肃的脸上顿时露出笑意,对着她招手道。坐在太后后边的温容琊也对她眨了眨眼睛,似是让她不必担心。 “臣妾给皇上和太后娘娘请安。”虽然一早就被皇上免了行礼,但是当着那么多妃嫔的面,岑月还是做足了礼数。这让太后很是满意,没等她真的屈膝,就让许嬷嬷扶着她入座了。 在她坐下后,崇熙帝就让福满上茶,还将自己手边的点心移了过去。 赶来宁禧宫的众妃嫔们原以为会有昭妃的好戏看,可现在看到皇上跟太后这般模样,怎么都不像是要审问昭妃的模样,顿时失望不已,又满心不解,不明白让她们过来是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看文收藏还有留言的小天使们,爱你们(づ ̄ 3 ̄)づ 今天家里出了点事,所以更新晚了,抱歉~ 第101章 嫌弃 也许, 皇上和太后还不知道另一件事——听说昭妃竟然跟那个编修来自一处,而且可能还有过婚约。 她们觉得若是皇上跟太后知道了, 怎么都不可能毫不怀疑于昭妃。再加上还有别的事,若真是昭妃真有可能做出混淆皇嗣血脉之事,就算皇上不忍心, 太后和宗室也不会让她继续留着。到时候没有昭妃,她们不就有出头之机了? 如此一想, 殿内忐忑的众人心中又安下心,希望能看见想要的结果。 “来人, 将他们都给朕带上来!”崇熙帝眼神扫过底下众人,提声道, 语气不怒自威。 云明佺、杨才人还有几个宫人很快被先后押着, 推进殿内跪下,进殿时后几人口中直呼冤枉恕罪。 自明白自己被骗之后,云明佺就知道此回是在劫难逃, 反倒紧咬着嘴,一声不吭。尤其是这殿里,很可能有她在, 自己不能让人看着太没用。这么想着, 他又忍不住想抬头看看人在哪里, 直到听见旁边的议论声, 才明白事情严重性,顿时脸色一白,手脚发软差点跪不住。 “杨才人怎么……难怪没见着她, 她做了什么错事吗?”“会不会与今日流传的说昭妃腹中皇嗣血脉不正那话有关?” “可那说的也有道理啊,确实不太对。不然那个最先在玉琼阁出现的……”“而且不是听说,那个编修与昭妃以前是认识的,可能还有过婚约吗?” 坐在最后的几位低位妃嫔窃窃私语着说道。 太后听着下边一片嘈杂,沉着脸咳了两声,眸光带着不悦地扫过那些说话的妃嫔们:“安静!吵吵嚷嚷的成什么样子!再多说一句,哀家就将你们与杨才人一同论罪!” 正低声议论的几人当即噤了声,垂着头一副知错的模样。 “今日宫里传出了一些谣言,甚至牵扯上半年前宫中出现的‘不明之物’一事,以此怀疑皇嗣血脉。哀家和皇上,绝不容许如此居心叵测之人留在宫中!杨才人,你们可知罪?污蔑皇家血脉,该当何罪,你可知晓?” 顶着上头如看死人一般的目光,似乎察觉出太后和皇上已认定了她的罪,杨才人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