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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学长。”宴初阳着急地握紧拳头,“你就告诉我吧,这件事,是不是跟卫擎有关!” 宋淮启叹口气:“初阳……” “我想听实话!” 男人默了会儿,最终微微点头:“是。” 宴初阳眸子闪了闪,沉思了会儿说:“我知道了。” 说完,男孩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包背上说:“学长,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你放心,那两百多万今天晚上我就会打到你们公司银行户头上。” 宋淮启点点头,由衷地道:“初阳,真的谢谢。” “你别谢我了。”宴初阳苦笑了下说:“越谢我,我越觉得难受。” 宴初阳坐公交车回了家,到家的时候,卫擎还没下班。 宴初阳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等他。 卫擎到家的时候,就看到男孩脊背挺直地在沙发上坐着,而且气压很低。 在玄关处换了拖鞋,男人踱步到沙发边上坐下,习惯性地抬手揽住对方肩膀轻轻声道:“今天放学这么早啊。” 宴初阳眼皮耷拉着不说话。 卫擎摸了摸他耳朵:“怎么了?看着不高兴。” “学长的公司出问题了。” 男人动作僵了下,不动声色地把手收回来,从茶几上拿了杯水,摩挲着玻璃杯道:“是吗?” 宴初阳转过头盯着他的侧脸:“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惊讶?” “呵。”卫擎低笑了下,“有什么好惊讶的,胜败乃兵家常事,生意场上,谁都出现过问题,我也失败过啊,只是熬过来了而已。” “可是他明明可以不用遭受这些损失,是有人蓄意破坏而已。” 男人默了会儿,忽然转头看着宴初阳眼睛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公司的事情的。” “他今天上午来学校找我了。”宴初阳长吐出口气,慢慢道,“他经营的万峰被查出来税收有问题,需要补全税金,他暂时拿不出来那么多钱,所以找我来借。” 卫擎冷笑了下:“找你借钱,他还真有脸啊。”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宴初阳眉目凌厉起来,“卫擎,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知道,学长公司的事情,肯定跟你有关系,我不想掺和你们生意上的事情,但是我觉得,杀人不过头点地,他现在连四百万都拿不出来了,已经可以停止了吧?” “为什么要停止?”男人转了转玻璃杯,盯着里面的水纹幽幽道,“我是做生意的,不是慈善家,我觉得他们公司妨碍到我了,为了我的切身利益,我为什么不可以对付他?而且,我做的所有事情,全都合情合法。” “可是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做呢!”宴初阳无法理解地沉声道,“你公司主要是时尚设计,学长的公司是地产,你们俩生意上涉及的领域压根不沾边,你把他公司收购过来,也只能算是个门外汉,经营不善,到头来,吃亏的也只能是你啊!” “我愿意吃亏。”卫擎冷哼道,“我收了他的公司清出来给我当库房!只要能让他不痛快,吃点亏又怎么样啊,反正对我来说这些损失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可对宋淮启来说,那是他的全部!”宴初阳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无法置信地盯着面前人道,“卫擎,你做事怎么能这么无理取闹?” 第二百四十九章:你说反了! 男人眉目一狠,抬起眼睛道:“我无理取闹?宴初阳,他对你做过什么事情你这么快就忘了吗?你现在这么帮他!” 宴初阳愣住。 卫擎从沙发上站起来,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道:“这才过去两个月而已,看来你是彻底忘了,他强迫你,欺负你,他妈妈还追过来羞辱你,你还因为他凭白受了那几个人的一顿打,你知道当我看到你背上插着一把匕首时,我有多痛苦吗?” “我恨不得把那几个人撕碎了给你报仇!” “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宋淮启而起时,我杀了他的心都有了!现在不过是让他损失点钱你就受不了了,在你心里,他就这么重要吗?!” 宴初阳被他吼得心猛然颤了两下,慌忙道:“没有,他再重要也没有你重要啊。” “呵。”男人冷笑了下,“你也不用在用这种话哄我,宴初阳,你只知道心疼别人,你从来没考虑过我!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背上的那个疤,我有煎熬吗?这两个月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 “我恨自己,为什么没能在你需要我的时候赶过去救你!我也恨为什么我没有一丁点的警备心,为什么不能好好看紧你!我这两个月都活在自责与愤恨里,我如果再不给你报仇,我会被憋死的!” 宴初阳心惊地僵在原地,心头发涩地看着男人眸子里的痛苦。 是他错了吗? 他只去想有没有对不起别人,却忘了卫擎也会因为他受的伤而痛苦。 对啊,如果换个角度,如果是他眼睁睁看着卫擎被人刺了一刀,他也会疯的吧,他也会不择手段地对付别人吧。 这样看,他凭什么因为自己的感受去限制别人? “我错了。”宴初阳眼眶发热地凑过来,抱住男人劲瘦的腰,把脸埋在他胸膛里,“卫擎,我错了,对不起,是我只想着我自己,真的对不起。” 男人眸子阴沉地把人推开。 宴初阳慌忙又抱上去。 卫擎下颌紧咬着扯着他胳膊,“放手!” “我不放!”宴初阳更大力地抱住他的腰,“放开你就不要我了。” “宴初阳!你……唔。” 卫擎瞬间瞪大眼睛。 宴初阳踮起脚,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撬对方的唇瓣,手也开始着急地去扯男人身上单薄的衬衫。 卫擎脑子一阵晕眩这是宴初阳第一次做这么大胆的事情。 察觉到自己衬衫马上要被剥下来时,卫擎打了个颤,瞬间紧紧攥住男孩手腕,气息不稳的道:“你撒开,你想做什么!” 宴初阳紧攥住他领口,眸子亮的吓人地哑声道:“我想要你。” 卫擎惊得打了个寒颤:“你你你……!你说反了吧!” “什么?” “是我要你!” 宴初阳懵了下:“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 男孩沉思了会儿,最终迷糊地晃晃脑袋,又把嘴唇贴上去,含糊道:“不管了,反正我要你……” 卫擎被他亲的心头跟猫爪子挠似的,一阵阵心悸。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