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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热。” “热?”卫擎瞥了眼空调,“温度调到十几度了怎么会热?” “哎呀。”男孩皱眉,“反正我觉得不舒服。” “那让我看看小初阳热不热?”卫擎凑近他低语,“要是小初阳也觉得热,我就放开你。” 男孩正愣了两秒,在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时,脸色爆红地支吾道:“你……我,我不想!” 男人脸色一沉:“干吗?不想让我看啊?” 宴初阳握紧拳头:“对!我觉得羞耻!” “呵。”卫擎冷笑了下,“今天上午看我那儿,亲我那儿的时候,你可没说羞耻。” “那不是我愿意的!”宴初阳一梗脖子,脱口道,“那都是你逼我的!” 男人眸子里的阴骛再遮掩不住,阴恻恻地低语:“这么说,你根本就不想跟我小兄弟亲近。” 宴初阳脸色烧红地抬手堵住耳朵:“我为什么想跟那个亲近?我是人,你强迫让我亲那儿,是个人都会觉得难堪,会觉得耻辱,会觉得没有尊严!”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男人眸子晃了下,神色凝固地垂下手,默了好大会儿,才落寞地哼笑一声道,“原来在你心里,帮我,是强迫?” 宴初阳把脸埋进沙发抱枕里,闷闷道:“本来就是,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这种心理的。” 就算喜欢,也会觉得窘迫难堪。 “可我没有。”卫擎打断他,一字一顿认真道,“我想亲你,想看你,我想知道你到底长什么样,我想让你舒服。”说着,男人顿了下,长吐口气,“我也不瞒你,从跟你结婚差不多一个月后,我就开始在你洗澡的时候偷看你。” 宴初阳猛然抬头,满脸通红地低吼:“为什么要偷看我!” “你说为什么?”卫擎挑了挑眉,“我们结婚了,我想看看我娶得人那儿长什么样子,这有错吗?你要明白,你嫁给我了,小初阳就不光是你的,它也是我的,我有权利看它,摸它,亲它!” “砰。” 宴初阳猛然抬了下手把人推开了。 卫擎没防备,跌坐在地毯上。 看着男人不可置信的受伤的样子,宴初阳心一颤,连忙从沙发上起来去扶他:“对不起,是你说话太……我不是故意的。” 卫擎甩开他手:“不用扶了,你先上楼吧。” “卫擎……” “上楼!” “对不起。”宴初阳盯着他看了会儿,最终转身上楼。 他心情很乱,今天很多话都是言不由衷的,再跟卫擎说下去,怕是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只会越来越大,与其越说越多,还不如早早结束话题。 看着男孩消失的在楼梯拐角的背影,卫擎心底头一次升起无法控制的暴戾。 真想冲上去把人拽下来,不管不顾地亲他抱他,脱他裤子。 管什么心软包容疼爱的,什么都不管了,就欺负他,就强迫他,就让他无能为力地哭。 他忍够了,也憋够了。 为什么自始至终辛苦难熬的都是他。 宴初阳不是喜欢他吗?不是更应该对他渴望吗?可为什么他会对自己那么冷淡? 还说上午的事情根本就是强迫他,他才会做的。 还说会觉得耻辱,会觉得没有尊严? 为什么会觉得耻辱?天知道他有多想看看小初阳,有多想把小阳捧在手心里安慰。 他从不觉得做那种事儿是一种耻辱,因为那是属于宴初阳的一部分啊,而且是那么重要,那么可爱的的一部分,亲他只会觉得兴奋,觉得开心,为什么要觉得难堪? 说来说去,只是不够喜欢罢了。 没有什么好窘迫的。 宴初阳,只是不够喜欢他,仅此而已。 男人长吐口气,无力地垂下眼睛,心头寥落的可怕。 早晨。 已经快八点了。 卫擎吃完早饭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 宴初阳起来的晚了,所以还在餐桌上吃东西。 男孩抬头看了下表,意识到已经快到上课时间后,匆匆忙忙把牛奶拿起来一饮而尽,用纸巾随意擦了下嘴角后站起来,把桌上的包拿起来,三步并两步地跑到卫擎面前,低头在男人唇瓣上啄了下说:“早安,我走了,上课要迟到了。” 说完,男孩把包背起来,快速往门口跑。 卫擎叹口气,还没等回味早安吻的味道,就转过身道:“注意安全,今天太阳大,记的戴遮阳帽!” 宴初阳扶着门框在门口慌慌张张换鞋,不住点头:“我知道了知道了!”说完,就开门跑出去了。 卫擎摇摇头,把手里的报纸放下来,刚想起身进书房的时候,忽然瞥到手边的一张银行卡。 是宴初阳学校专用的磁通门卡,没了它,他连学校图书馆都进不去。 男人啧了一声,无语地把卡拿起来,快步往门口走。 还没等他开门,宴初阳又气喘吁吁地从外面冲进来,着急地道:“卡,我把学校卡忘了。” 卫擎把卡递过去:“你办事能稳当点儿吗?” “啊!”宴初阳把卡接过去,猛地舒了口气道,“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刚才跑着跑丢了。” “往后做事能别这么毛毛躁躁吗,都多大人了,不知道天天都在急……吧唧。” 卫擎身子僵住。 男孩又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拱了拱手道:“大恩不言谢,我走了。” 说完,又风风火火地出门去。 卫擎无语地闭上眼睛,甚是没有出息地伸舌头舔了舔唇角。 很好,男孩温润的牛奶香气,还在唇瓣上留着。 感受了会儿,卫擎转身向客厅走,走了两步,又猛然顿住脚,无力地长吐口气 这养儿子一般的日子,他要过到什么时候? 或者,他还要憋到什么时候? 宴初阳不毕业,他是不是一直做慈父严兄,就这么跟他过下去? 正想着,门铃又响了。 卫擎无奈的转身,踱步到门口,把门打开:“又把什么东西落家里……宋淮启?” 宋淮启很是绅士的笑了笑,把手伸出来:“卫先生,早上好。” 卫擎甚是不给面子地冷笑了下,双手环胸道:“宋先生好兴致啊,大清早来我们家做什么?” 宋淮启尴尬地垂下手,抿唇笑了笑道:“去日本的时候给初阳带了几本画册,我觉得他这个时间应该还没去学校,所以特意来你们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