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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收紧。 宴初阳一直低着头吃东西。 不是没心没肺,是他觉得现在聊的话题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也插不上嘴。 僵持了好大会儿,就在方静淑紧张到想找个借口拉李新强出去商量对策时。 卫擎忽然转过头,看着身边的人开口:“你有什么意见?” 宴初阳正往嘴里塞冰沙,听到男人默不丁跟自己说话,猛咳了下,脸红脖子粗地扭头道:“什么?” 卫擎拿纸巾跟男孩擦了擦嘴角,轻声道:“我说你有什么意见?关于你李叔叔工作调动的事儿,你觉得,我要不要帮?” 方静淑眼里又燃起希望,满是期待地看着宴初阳。 男孩把嘴里的冰沙咽下去,有点困惑的皱眉道:“我能有什么意见啊,这是你的事儿,你要帮就帮,不帮就算,我没任何想法。” 卫擎哼笑了下,转头看向方静淑:“其实这是件小事儿,我动动嘴皮子也就可以了。” 方静淑连连点头:“对啊对啊,卫先生是干大事儿的人,这种事儿在您眼里不算什么,但在我们家,就是天大的事儿啊。” 卫擎笑了下:“可是……就算是芝麻大点儿的事儿,我也不想帮呢。” 第二百一十四章:我不信,你在骗我 方静淑笑容凝固在脸上,沉默了好大会儿才咬牙把最后一招用出来:“卫先生,这个忙您一定要帮,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您跟我们家初阳关系这么好,我是她妈妈,您不觉得如果不帮……” “谁跟你说我跟宴初阳关系好?”卫擎猛然打断她。 方静淑僵在那儿,愣了会儿才怔怔道:“你刚才不还说把初阳当作你亲弟弟,还说很感激他,说他是照亮你人生的……” “呵。”卫擎笑了下,“刚才那么说就是为了引出你们二位的话,您还真当真了?我就是单纯想看一下,你们今天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要把我请过来。” 方静淑呆滞住:“这么说……你不能帮忙?” “我为什么要帮忙?”卫擎转过头,看着也愣在一旁的男孩道,“我跟宴初阳的关系吧,充其量算个点头之交,平常约出来吃个饭还可以,但是要帮着他家人说情或者办事,那我还真是办不到,我这个人啊,最怕麻烦了。” 男孩眸子闪了闪,很是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人道:“卫擎,你在说什么啊?” “听不明白吗?”卫擎抬起手,很是温柔地摸了下对方眉眼,一字一顿道,“我说咱们俩关系还不算很熟,平常吃吃饭聊聊天还行,但是别想着从我身上捞一点儿好处,我没义务帮一个普通朋友。” 宴初阳眉头蹙起来,很是错愕的拽住男人手腕道:“你胡说八道,咱们俩怎么就是普通朋友了?” 明明上午他们俩还互相疏解呢,他还承诺说晚上帮他用……用嘴疏解呢!普通朋友会做这种事儿? 卫擎狠狠甩开男孩手,摸了下被攥得生疼的手腕,冷声道:“我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宴先生还听不懂吗?说实话,你也不小了,十八九的人了,自知之明还是要有的。” 宴初阳心猛然沉下去,不怪他不信任卫擎,实在他现在脸色太认真,一点儿不像开玩笑。 “我怎么就没有自知之明了。”男孩声音轻颤着道,“明明是你说的,是你说想让我呆你在身边。” 明明上午两个人还耳鬓厮磨,怎么会忽然间就变成了这个冷冰冰的光景? 宴初阳搞不明白。 “那我现在收回那句话。”卫擎面无表情地声音冷然道,“从今天开始,宴先生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不会再干涉你。” “你什么意思?” 卫擎转过头,定定地看着男孩闪烁的眸子:“意思就是,咱们俩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了,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了。” 宴初阳摇头:“我不信,你在骗我。” “呵。”卫擎低笑了下,“骗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吗?宴初阳,我是生意人,没时间跟你这么个小孩儿骗来骗去的浪费生命。” 第二百一十五章:还不过去追? “呵。”卫擎低笑了下,“骗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吗?宴初阳,我是生意人,没时间跟你这么个小孩儿骗来骗去的浪费生命。” 说完,男人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整了整略微褶皱的西装下摆道,“好了,话也说清楚了,关系也撇清了,那我就不再多留了,毕竟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 说完,卫擎就迈起长腿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 要开门的时候,男孩猛然拍了下桌子,咬牙切齿地低语:“卫擎,不管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今天要是走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再跟你说话!” “唉。”男人长叹口气,幽幽道,“宴初阳啊,你究竟什么时候能成熟点儿?” 说完,卫擎就打开门迈步出去。 “砰”的一声,门关上。 客厅里恢复短暂的寂静。 男孩紧握着拳头,脸色苍白地在椅子上坐着。 “还傻愣着干什么啊?”方静淑猛然站起来,推了下男孩肩膀着急地喊道,“快站起来去追啊!” 宴初阳拂开她手,眼神发倔地喃喃:“为什么去追?他都已经说我们没关系了,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我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就让他走好了!” “什么叫自取其辱?!”方静淑失控地低吼,“像卫擎那种干大事的人,你就只能在他面前弓着腰巴结!现在惹他生气了,你不想着追过去跟说好话道歉,竟然还在这儿犯傻,你这大学都怎么上的啊!” 宴初阳无法理解地抬头:“又不是我做错了,我为什么要道歉?” 被抛弃的人是他啊! “你是真傻还是装愣啊!”方静淑恨铁不成钢地低吼,“卫擎是你的靠山,像你这样的身份交到这种上流社会的朋友不容易,你不好好巴结着,等真的闹翻了,吃亏的还是你!” 宴初阳心底蓦然一寒。 方静淑的话像是一盆凉水,将他从上到下浇个通透。 男孩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 他忽然发觉,前几天看到的方静淑,似乎是戴着面具的方静淑。 那个给他送饭的女人,不是长这样子的,她很温柔,眼睛里还常带着泪水,还时不时的抽泣着说抱歉,说后悔。 她很柔弱,也很可怜,她会冒雨给她送伞,会说妈妈怕你冻着。 那个方静淑,跟现在狰狞暴怒着的方静淑,完全不一样。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