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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弯下腰,抬手将银行卡放在男孩衬衫口袋里,盯着对方眼睛一字一顿道。 “宴初阳,我对你的好原来这么廉价啊,只是这点钱,就算报答我了?” 男孩指尖颤了颤,慌乱地抬头解释:“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你走吧。”卫擎打断他,声线平静地道,“我把这三个月该给你的工资奖金,一分不少地都转到你这张银行卡上,从今天起,咱们俩没关系了,合约终止。” 说完,男人就转过身,面色平静地坐回沙发,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本杂志,面无表情地翻看着。 宴初阳无力地垂下手,他能很清晰地听见心脏处传来七零八落的破碎声。 噩梦里最让他心悸的那一幕,终归还是出现了。 咱们俩没关系了,合约终止。 本以为听到这句话会是解脱,可没想到还是会难受的喘不过气。 没关系的,宴初阳握紧拳头,像是自我催眠似的不断在心底喃喃。 终止就终止,这不就是他原本的初衷吗? 干干净净地离开,再干干净净地回来。 他还是会追求他的,他们两个又不是不能再见面,只要他努力,总有一天,他会让卫擎喜欢上他,也会重新住进这里的! 勉强做好心理建设后,宴初阳长吐出口气,收拾下眼里的慌乱失措,努力保持声音平静地道:“卫擎,不管怎样,我还是想说谢谢你,谢谢你对我那么好,近来多打扰了,那我先走了。” 卫擎没说话,只是那么定定地坐着,眼睛一直没离开杂志,好像周遭的事跟他无关。 看着男人平静的侧脸,宴初阳心酸了下,叹口气想转身往外走,可是当眼睛往下随意瞥了眼时,身子猛然僵住了。 男人拿着书的左手手背,已经血红一片,淤肿青紫,肿的像是块发了的馒头。 那是卫擎早上看到结婚证,一时没忍住戾气,砸保险柜留下的伤。 宴初阳心口一紧,刚才只顾着跟卫擎争争辩和伤心,那么明显的伤,他竟然都没看见。 男孩皱了皱眉,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忍不住凑过去,半蹲在男人面前,盯着他手背道 “卫擎,你,你手受伤了。” 男人眸子闪了闪,满不在意地又抬手翻了页杂志道:“我手应该跟宴先生没关系吧,时间不早了,还是请您快离开吧,不是那么期待地想搬出这里吗?” 宴初阳脸色变了变,闷闷地开口:“我会走的,但是得把你手上的伤处理了再走。” 卫擎额角青筋一跳,咬着牙道:“用不着你管。” 宴初阳没说话,自顾自地从地上站起来,转身走到电视柜旁边,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家庭备用医药箱。 “你要忍一忍。”宴初阳单膝跪在地毯上,打开医药箱,取出消毒水和医用棉签,然后握住卫擎手腕,将那只受伤的手背放在自己腿上。 看着男孩认真垂下来的眉眼,卫擎心口一跳,磨着牙将手又抽回来:“跟你说了,跟你没关系,请你离开,离开,你听不懂是吧。” “你别动!”看着手背上又溢出来的血,宴初阳着急地吼了一声,然后强势地把男人手腕又拽过来,放在自己腿上,皱着眉道,“都多大的人了,就算再生气,也不能用自残这种方式来发泄啊!你幼稚不幼稚啊?!” “谁自残!”卫擎低吼,“这是不小心摔的!” 宴初阳哼了一声没说话,一只手握着男人手腕,一只手拿着棉签,在消毒水瓶里蘸了蘸后,轻声道:“我要先跟你消下毒再上药,应该会很疼,你忍一忍。” 卫擎冷着脸不说话。 宴初阳抬手把棉签摁在了伤口处。 “啊!”卫擎猛然低喊了一声,脸色惨白着倒抽了口凉气。 第一百七十章:不用偷换概念 “很疼吧。”宴初阳心疼地抬起头,皱眉道,“忍一忍吧,不用点劲,消毒水浸不去,伤口好不了的。” 卫擎咬紧下颌不说话。 感觉到男人紧绷起来的肌肉,宴初阳叹口气,又低下头继续擦拭,这次动作轻缓了很多,而且一边擦,一遍低头在伤口处吹气。 男孩微凉的气息喷洒在灼热的伤口上,有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快好了。”消毒水弄好后,男孩拿起手边的绷带,用手指轻触了淤肿,又低头,慢慢地吹着气,想让消毒水尽快蒸发,这样会减轻卫擎的疼痛。 柔柔的气息撩动着心弦,卫擎眸子越来越暗,盯着男孩脸蛋的眼睛,逐渐染上赤红。 真好看啊,这样乖乖巧巧地守在他身边,为了他担心,为了他心疼。 一直这样不可以吗?乖乖地待在他身边,他会对他好,只对他好,可为什么一定要说走呢? “别吹了。”男人敛了下眉,忽然挣了挣手。 “哎,你别动。”宴初阳着急地攥进他手腕,拧着眉嗫喏道,“等尽快让消毒水蒸发,要不然包扎的时候,你会很疼。” 说着,男孩又低下头,嘴巴凑近伤口处,轻轻吹气。 看着男孩微翘起来的红唇,卫擎心口蓦然一窒。 “别吹了。”卫擎再次警告,声音暗沉。 “好了好了,这就干了,应该可以……啊!喂!” 卫擎忽然攥住男孩手腕,一个使劲儿把人拉到了沙发上,揽住他腰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宴初阳猛推了下他肩膀,低头看了眼男人手背到,“还没有包扎绷带,你这样……” “不许走。”卫擎忽然打断他。 宴初阳脸色凝固了下。 卫擎低头,狠狠在男孩唇瓣上亲了一口,又重复了一遍:“不许走。” “卫擎……”宴初阳有点慌乱的眨眨眼睛,“你,你先把我放开。” “呵。”男人冷笑了下,“放开你做什么?让你现在回学校,去见你相好的?” 宴初阳被他的话急得脸色猛然一白:“你胡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应该清楚啊。”卫擎冷然地盯着对方的眼睛,手抬起来,撩开男孩衣襟,在白皙的锁骨上,狠狠舔了一口,阴沉道,“宴初阳,论装傻,我还真是只服你。” 察觉到男人另一只手开始顺着他衣角往上钻,宴初阳身子猛然一僵,惊慌地挣扎着道,“卫擎,你给我冷静点儿,放开我!” “放开?我为什么要放开?”卫擎低下头毫无章法地亲着男孩脸蛋喃喃,“我们结婚了,你是我妻子,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