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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擎不安地大吼。 “卫擎,你先放开。” “我不放!” “我很讨厌你身上的香水!”宴初阳猛地吼出声。 男人身形僵了下,默了会儿,慢慢的垂下手,向后退了两步。 宴初阳长吐口气,无措地整了整自己的领口,低声道:“对不起,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 “我跟沈诗敏没任何关系的。”卫擎打断他,急急地道,“当时是跟卫东升赌气,所以才会冲动地抱她的,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太冲动,你要讨厌这个香水味,我一会儿去洗澡行吗?” 宴初阳鼻子猛然酸了下,抬头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道:“这不是洗澡不洗澡的事儿。” “那你说什么事儿。”卫擎凑近他,不动声色地握住男孩手腕,“你说出来,不管什么事儿,我都改,行不行?” “怎么改啊?”宴初阳挑眉,“你已经在你爸面前说了,说沈诗敏是你初恋,说你们俩这么多年都没变过,说我们俩结婚是假的,卫擎,你把什么话都说尽了,你还要让我怎么做?” 第一百六十六章: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是假的,是我赌气说出来的!” “哪有什么是假的啊。”宴初阳冷笑了一声道,“沈诗敏确实是你初恋吧,咱们俩结婚确实是假的吧,这么多年,你确实还是对沈诗敏念念不忘吧!” “谁对她念念不忘!”卫擎猛然吼出声,“我跟你在一块,每天都被你迷得五昏三倒,哪还有什么闲心想别人啊!” 他做梦yy的对象都变成他了,什么都是他,怎么还能冤枉他想着别人啊! 宴初阳咬了咬牙:“你变得还真快啊,在你爸面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把人沈小姐抱的可紧了” 卫擎额角青筋跳了跳:“我说了,当时是跟卫东升赌气。” “好啊,现在冷静下来了。”宴初阳耸耸肩,“你愿意去叔叔那里说,你跟沈诗敏已经分开了吗?” 卫擎脸色变了变,紧抿着嘴巴不说话,他刚跟卫东升撂狠话,转眼回去告诉他,他当时说的都是错的,都是冲动的话,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看吧。”宴初阳长吐口气,低头道,“有时候气话,往往就是你的心里话。” 卫擎拳头紧握着,不知说什么好。 空气陷入静寂。 默了会儿,宴初阳叹口气道:“卫擎,咱们离婚吧。” 卫擎肩膀猛颤了下,不可置信地盯着男孩眼睛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宴初阳满不在意地抬起眼睛道,“就像你说的,咱们这场婚姻本来就是假的,没有那张合同的话,咱们俩什么都不是。” “宴初阳。”卫擎声音轻颤着道,“你怎么敢这么轻易地说出这两个字?” 离婚。 这两个字是利刃啊,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说出来,像是说天气一样,这么随意地否决他们的关系? “有什么不敢的。”宴初阳眉眼平淡地道,“这件事我想很久了,我们觉得们结婚的事儿太可笑了,我想结束这段关系了。” 只要那张合同还在,他们永远算不上真正的夫妻。 宴初阳想离婚了,从决定不去日本的时候就开始想了。 不是置气,不是冲动,而是经过反复思考过,深思熟虑后,得出的决定。 他们俩结婚是从合同开始的,以合约为基础的婚姻,无丝毫安全感。 他总有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恐惧感,总觉得下一秒卫擎就会忽然说, 我要娶一个女孩子了,合约终止,我们结束吧。 现在也应该结束了。 卫擎本来就是因为卫东升的病才被逼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跟他合约结婚的,现在,卫东升的病是假的,他不需要做手术,一切都是谎言。 这样的话,他们俩的婚姻也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 他要净身出乎。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留给卫擎。 奶奶生病的那几年,他一直接受他的匿名捐赠,卫擎的每笔捐款他都记在了小本上,奶奶手术费加上他大学学费,前前后后五年内,一共接受了卫擎七十二万的捐款。 他漫展比赛奖金是二百多万,这样算的话,卫擎的钱,他已经彻底还清了。 他们俩,不存在债务金钱关系。 现在,把合约终止,两个人之间的牵扯就干干净净了。 离婚后,他还是会追卫擎的。 他喜欢他,所以他会用另一种更平等的方式去追求他,他要让卫擎嫁给他,心甘情愿地嫁给他,没有什么合约,没有什么欺骗,也没什么金钱纠扯。 结婚,必须是在爱的前提下。 “你别多想了。”卫擎暴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转了几圈后,眸子森冷地道,“我不会离婚的,宴初阳,我劝你你早早的死了这份心,你是我的,我绝不会放手。” 宴初阳脸色白了下,猛然咬牙道:“结婚证在我手上,你不离也得离!” “呵。”卫擎冷笑了下,“你真的确定,结婚证在你手上?” 男孩脸色蓦然一变,慌忙转过身走到床头柜边上拉开抽屉,可抽屉里空荡荡的,哪还有那两张红通通的结婚证啊。 “我结婚证呢!”宴初阳气势汹汹地回头,恶狠狠地吼道。 “我说过了啊。”卫擎挑了挑眉,“我们的关系是由我掌控的,我不说结束,永远不可能结束。” 宴初阳跺了跺脚:“你别得意,就算把结婚证藏起来又能怎样呢,这个婚,我非离不可!” 卫擎脸色猛然沉了下,眸子里的光,冷的瘆人:“宴初阳,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男孩怔了下,别过脸道:“这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卫擎一下子炸了,直接把人拽过来揽到胸前语气森寒地道,“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喜欢上别人!” 宴初阳苦笑了下:“卫擎,我不是你的,你难道忘了吗?咱们两个为什么会结婚?” 男人动作一僵,脸上表情凝固住。 宴初阳把他手扯开,整了整被拽的褶皱的衣领,慢悠悠道:“结婚的时候你就说过,你是被父母逼迫,你说你爸要手术,他以自己病情威胁你,不得已,你只好跟我合约结婚,你还说过,等你爸手术成功后,就会立刻跟我离婚,然后娶一个女孩子,结婚生子,过最正常的生活……” “宴初阳!” “现在你爸没事儿了。”宴初阳抬眼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