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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慌忙捂住腰带,“你干什么?” 男人面无表情地道,“检查。” “检查什么?” 卫擎抬起头,幽幽道:“看你那颜色怎么样,看你有过多少女孩。” 颜色???!!! 宴初阳猛地推开他,把松开的皮带紧了紧,脸红脖子粗地低吼道,“我颜色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少在这儿作践人!” 卫擎眸子里的光愈发吓人:“呵,心虚了?不敢让我看了?” 宴初阳磨了磨后槽牙:“我没做亏心事,我心虚什么!?” “是不是害怕我看到你那儿颜色深了,能猜出你有多少女人?” 颜色深了?! 宴初阳脸色猛然一变,直接打开车门下车。 他又没有病,才不要在这儿听这个人胡说八道侮辱自己! 看他下车,卫擎连忙下去追。 王峰力正蹲在马路牙子上吹着冷风吸烟,忽然看到俩人都从车上下来了,连忙站起来,这才看到俩人正拉拉扯扯往前走,一个在前面快步跑,一个在后面追。 “宴初阳!”卫擎拽住男孩手腕,“你去哪儿?” 宴初阳甩开他手,头也不回地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要回学校。” 一听到他提学校,卫擎立刻想起那个在学校等着他去踏青的宋淮启,心头火大盛,直接迈大步越过男孩,抬手拦腰把人拽起来,扛在肩头,一言不发地往车里走。 王峰力下巴都要惊掉了,这什么情况?打架吗? “卫擎!”宴初阳握拳锤打着男人脊背,“你放我下来!” “砰”的一声,卫擎把肩上的人塞进车座里,刚想关车门,小腿处就被人狠踹了一脚,宴初阳又强势地从车门挤出来,向外跑。 卫擎啐了一口,忍着小腿的疼痛,又迈大步去抓人。 司机呆愣愣地看着男人再一次追上去,拽住宴初阳领口,旧计重施地把男孩扛在肩头,然后又走几步把人塞进后车座里 宴初阳不甘示弱地又伸腿踹人,趁卫擎躲闪时,抓住机会往外跑。 就这样,来来回回,一个跑,一个追,追到之后塞车里,塞完车里又跑。 整个流程大约进行了四五遍。 王峰力在一旁猛咽口水,现在年轻人都这么会玩了吗?可这种耗体力的追追跑跑的游戏,有什么意思啊? 不过,不得不说,他们卫总真他娘的有耐心啊。 王峰力一边抽烟一边眯着眼睛暗道,那个叫宴初阳的小孩儿看着瘦瘦弱弱的,卫总要是真想把人抓到,直接动用武力就好了,还用这样跟老鹰捉小鸡似的,一遍遍费工夫? 在第五遍的时候,卫擎显然没有耐心了,直接把人压到车座上威胁:“还跑?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啊?” 宴初阳脖子一梗:“你打啊?打得过打不过还是两说呢!” 卫擎冷笑:“要不是怕你受伤,我用得着跟你一遍遍费这个劲儿?” 王峰力在旁边站着猛点头,对啊对啊,他都看出来了,卫总是故意让着,要真想把人抓住,绝对分分钟的事儿。 宴初阳一瞪眼:“能别吹牛吗?我要是想跑,你永远抓不住我!” 说完,男孩挣了挣身子,又开始抬脚踹人。 卫擎额角抽了抽,心说这小子除了踹人,没别的招了吗? 宴初阳踹了两下,看他没反应,猛地抬手,故技重施地想把人推开,可卫擎这次直接抬起膝盖把男孩大腿根给压住了,手压制着他肩膀,根本让他动弹不了半分。 宴初阳脸色猛然变了下,手脚都被人束缚着,这下子是真逃不出去了。 男人哼了一声,大手揽着宴初阳腰部,一个使劲儿,把人塞到车座里面,砰的一声把车门锁死,然后绕过车头,也打开后车门坐下。 宴初阳这下老实了,安安静静地坐车上不说话。 实在是丢人了。 他刚跟人家吹牛皮说他打不过他,人立马就给他来了个现身说法,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制服了,还说啥啊。 第七十六章:心照不宣 “老实了?”卫擎一边整着被宴初阳折腾的一身褶皱的西装,一边冷声问。 宴初阳切了一声,看着窗外,瓮声瓮气道,“我是不想跑了,想跑我还能跑。” “呵,对啊。”卫擎嗤笑一声,“你多牛逼啊。” 宴初阳哼了一声,眼睛定定地看着窗外,没说话。 王峰力看车子不动了,想这俩人应该不斗了,很是有眼里见儿地在风中散了散烟气儿后,就进了车里。 车里气氛有点冷。 后车座的俩人,一个看左车窗,一个看右车窗,很明显,谁也不想搭理谁。 “卫总。”王峰力谄笑着回头看了眼卫擎道,“我们现在走吗?” 卫擎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走。” “好的。”王峰力松口气转身系好安全带,把车子打火后旋动钥匙,平稳开起来。 一边开一边在心底祈祷,希望路上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他就是个司机,就是个司机啊!他没那么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车里静默了好大会儿,最终,卫擎转头打破了僵局:“宴初阳,刚才抓你的时候,是不是拽到你脖子了?” 男孩哼了声,没说话。 卫擎叹口气:“对不起,过来让我看看,我好像使劲儿太大了。” 王峰力咂咂舌,暗暗道,卫总啊,你这也太没原则了,你不过是拽了下人家脖子就开始低头巴巴地认错,人家宴初阳可三番五次丝毫不留情面地踹了你,有一次还差点踹到你重点部位,应该要生气的是你吧!男人的尊严呢! “不用!”宴初阳恨声道,“拽都拽了,伤害已经造成了,现在道歉晚了吧!” 卫擎紧张起来:“很严重吗?让我看看。”说着男人就要凑过去,想把宴初阳抱过来。 “不让你看!”宴初阳捂住脖子,“某些人啊,拽的时候不去想后果,现在人脖子要断了,想起来道歉了,呵呵呵,真是可笑!” “断了?”卫擎心一紧,不由分说地凑过去把男孩揽过来,拨开他挡着的手,当看到那白净的脖子上一点点红印后,额角微抽着道:“这就是你说的要断了?” 宴初阳心虚地转了转眼珠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又把脸扭向窗外不说话。 卫擎叹口气,从车的置物袋里拿出一瓶红花油,倒了点放在手心,一边在男孩脖子处轻轻揉搓,一边低声说:“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