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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都夹到一个盘子里给景潇。 景潇吃着,也没觉得有什么,倒是调侃梁晃:“都随了份子钱, 你也吃点回回本啊, 虽说你家里不缺这点钱,但这桌菜味道还不错的。” “阿潇,怎么又提这茬,你能吃就把我那份也给吃回来,”梁晃笑, “我最近胃口不太好, 看着你吃就行。” “你才能吃,我不吃了,饱了。”景潇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擦嘴。 “再喝碗汤吧。” 梁晃正要拿碗和汤勺,景潇叫他:“别舀了, 我真吃饱了。” “真的?”梁晃问。 “真的,”景潇点头,“说了要吃点回回本,我肯定不会客气的。” 梁晃笑, 起身,抓了两下景潇的头顶,说:“我去个洗手间。” 景潇正要喝果汁,也是一愣,身旁的伴娘跟她说了几句话,她便笑了。 坐在隔壁隔壁桌的池清珩从一开始就目光不移地往这边看,赵振叫他都没反应,见此状,他脸色更冷了。 赵振倒了杯酒给他,“喝啊阿珩,别老顾着瞧自己的小媳妇儿,也跟兄弟几个唠唠嗑啊,这一桌子的人都等着你呢。” 池清珩直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赵振惊呆。 哎!说好的装忧郁看小媳妇儿和情敌在说笑呢?? 赵振原本只是随便叫叫池清珩,反正一开始也叫不动,谁知道突然就变了性情。 “阿珩你咋了?”赵振关心地询问。 不知道梁晃起身离开的时候整了那么一出。 池清珩把酒杯递到他面前,“再倒。” “要开始发挥你的实力了呀,哈哈哈哈,来来来兄弟们,都满上满上,”赵振凑到池清珩耳边,“对面这些都护卫队的,咱喝翻他们!” 池清珩一挑长眉,“来。” 晚上回到家,都已经十一点了。 池清珩微醺,景潇把门打开后就拉他进屋,他直接抱起景潇放在饭桌上坐着。 景潇茫然地看着他,从酒店里出来,池清珩的话就很少,也不知道咋了,要不是她过去拉人,池清珩还在喝呢,否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有精神了。 “你怎么了呀?”景潇问他。 “没怎么,”池清珩把景潇的头发都别到耳后去,把头埋进景潇的脖颈里,紧紧抱着景潇,过了半天他才开口,“以后别让其他男人碰你的头好不好?” 景潇有些愣神,想起梁晃今天的举动,便说:“吃醋了?” “嗯,吃了好多。”池清珩说。 “所以才会不跟我说话?”景潇问。 “啊。”他答。 “你这个人就会欺负我,”景潇佯装有些愤愤不平,“我也不知道梁晃会那样啊。” “你还笑了,挺愿意他摸你的头是吧。”池清珩说。 “那是方楠的战友跟我说了个笑话,”景潇没所谓地说,转而又咧嘴笑起来,“好啦好啦,我以后会好好保护我的头。” “丫头,”池清珩轻轻在她脖子上嘬了一口,“你是我的。” “嗯,你也是我的。”景潇乐着。 情到深处,难免会发生一些房中趣事,况且这还没在房间里。 “这裙子解哪里啊,摸了一圈都没摸到拉链,”池清珩抬起头,有些不耐烦,“自己解。” 嘿,还生起气来了。 景潇无语,抬抬手臂让他看胳肢窝下面,“喏,在这儿。” “以后在家里别穿这种裙子,难脱。”池清珩一边把拉链拉开一边说。 景潇:“......” 刚参加婚礼回来就没机会去换衣服,感情还是她的错了? “那我穿什么?”景潇搂住他的脖颈。 他舔舔唇,眼尾上翘,“别穿了。” 景潇在他胸前掐了一把:“你才别穿......” 池清珩爽朗地笑了两声,低头吻她,每个地方都吻,吻不够,就多吻几下,她轻吟,他更想吻。 实在是爱这丫头爱到骨血里了。 他从六岁开始就把景潇带在身边养着,用心呵护着景潇,什么都管,一开始是怕景潇因为师父的牺牲,心理上会出现问题,到后来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责任?义务?报答师父的教诲之恩? 还是仅仅想照顾景潇,留景潇在身边? 他区分不了,自景潇逐渐长成亭亭玉立明艳娇俏的姑娘,他发现自己的占有欲愈发强了,就算是在读军校,他没时间回大院,也会通过方楠来得知景潇最近的生活状态,或者直接问景潇。 住在同一屋檐下十几年,景潇知道他的品性,时常跟他玩闹,越界了也不怕他会生气,可景潇不曾知晓他根本没办法生气,对景潇的每一次亲近,他竟觉得很喜欢,也有过心动的时候,但都被他归为受到惊吓心才会跳得很快而已。 之后景潇上高中,正是青春年少内心悸动的时期,他怕景潇早恋,所以才把景潇管得很严,严防对象就是梁晃,那时梁晃经常在景潇身边转悠,他跟梁晃是同一物种,自然知道梁晃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他不知道这是吃醋的表现,总以监护人的身份自居。 就这样时而糊里糊涂时而又坦坦荡荡地过了好久,到后来他跟景潇发生了那件事,其实当时他虽醉,可意识是清楚的,他知道怀里的人是景潇,声音、气息、感觉等等,全是景潇的。 酒精又让他麻痹,原打算叫景潇离开他就睡觉,什么都不想,可景潇吻他第二次,他脑子里的那根弦全盘崩塌,最后彻底没了自己,也弄清楚了自己的心。 但景潇的离开又让他无能为力,直到四年后相遇,不管景潇变成什么样,他都想再把景潇带在身边,跟以前一样宠她爱她。 这是喜欢,他确定,很确定。 不知道景潇的心意是否还跟以前一样,只要景潇愿意跟他在一块儿,他就愿意把命交给景潇。 闹一闹的,两人就闹到床上去,因为景潇穿的是裹胸,池清珩研究了半天,又是一开始的那副态度。 “穿这么麻烦干嘛,难脱。” 景潇不想惯着他了,就用脚抵住他肩胛骨那里,使劲把他往外推,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太好了,“爱脱不脱。” 然后把裙子的拉链给拉上,跟池清珩杠着。 喝点酒就开始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再惯着,以后铁定出事。 景潇手脚并用,无奈池清珩力气大,她一小丫头即便用上全部力量,在池清珩眼里都是小丑在跳舞,池清珩两三下就把她制服了。 房间里都是景潇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 “小样儿,服软不?” 景潇被他挠得浑身发痒,哭笑不得,“错了错了,珩哥哥,我服软......” 池清珩真的对珩哥哥这三个字有种莫名的痴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