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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在意。 跟她喜欢在池清珩做俯卧撑时,坐在背上数着一二三,这个习惯到她读高中都没变。 犹记得有次她吃着支雪糕就跑来操场旁边的草地,见池清珩在做俯卧撑,就直接坐背上,丫头长大了,体重自然不比从前,池清珩勉强做了三个后,便趴草地上,叫她起来。 她不起,一边舔雪糕一边说:“陪我去看电影,我就起来。” “没空。” “你这两天都在家里宅着就有空了?” 景潇吃完雪糕,用卫生纸包好放在一边,便俯身下去跟小时候一样趴着池清珩坚实硬挺的后背,抱住他的脖子说,“快答应,不答应我就不放手。” 池清珩当场愣了好半天,他虽心思有些糙,但这几年景潇的变化他都是看在眼里的,不然也不会刻意与景潇保持距离,现在又只穿了件单薄的校服,某些触感还是能察觉得到。 生平第一次心脏绷着用力跳了两拍。 也觉得自己混蛋。 但他很快平复了心情,暗暗鞭挞自己决不能那么禽兽,这丫头还只是个高中生啊,换做是谁都不能那么干。 如今想想,这样抱着她好像也不是不能那么干。 再坐了会儿,池清珩带景潇回宿舍那边,因为有些晚了,哈莉已经被周好哄睡着了,周好也抱不动景潇,池清珩不想叫醒她,便直接抱人进宿舍。 安置好后,池清珩从宿舍里出来,正打算回去睡觉,赵振端着桶吃到一半的泡面突然就蹿到面前,问池清珩:“阿潇干嘛了喝得不省人事,还有你跟她怎么回事,快如实招来!” 景潇脱衣服然后池清珩抱景潇在怀里哄的那一幕,恰好被路过吃宵夜的赵振瞧见,当时一口泡面卡在嘴里没嚼,又给掉回去。 他看看池清珩,脸上一个大写的问号。 这...... 再偷偷瞄景潇。 这...... 原来两人是这么玩的啊。 靠! 他以前怎么都没发现! “快招,别让我严刑逼供啊!”赵振用塑料叉子敲敲桶沿,斜眼盯池清珩,“这正常的叔侄...哦不,你俩应该算是师父徒弟与师父的女儿的关系,不该是这样呀。” “不该是哪样?”池清珩垂眸淡漠道。 “就这样,”赵振用泡面桶做表演物,下巴歪来歪去,特认真地在还原场景,“看着就不像徒弟与女儿,特亲密,跟俩热恋小情侣似的,池清珩,别告诉我你对阿潇心存不轨啊,要是真的,你也太他丫的禽兽了!” “禽兽就禽兽吧。”池清珩说了句,转身走。 赵振惊乍,忙追上来,泡面也不吃了,“你确定这次来真的?你确定不是十几年的亲情,你确定......” 池清珩打断:“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是亲情了。” “卧槽!阿珩,你别吓我啊,我跟你说认真的。”赵振盯着池清珩说。 池清珩眉眼淡然,“看着我像开玩笑?” “不是,你这,我的老天爷哎,等我理理思绪,”赵振觉得自己今晚在幻听,摇摇脑子清醒一下,“你要真瞧上阿潇,池帅那边能同意吗?从小就把阿潇当成自家孙女养着,阿潇又是景叔的女儿,要是别人嚼舌根子说池帅养孙女养来养去变成了孙媳妇儿,池帅在整个军分区的脸面能挂得住吗?他们那一辈的思想没咱们这辈儿开放,把面子情义看得重,到时候你俩要真对上眼了怎么过这一关,而且你都29了,人阿潇才22,外边大把青年才俊,能给阿潇稳定的生活和感情的一堆堆,你这不是耽误阿潇嘛,再说了还有那梁晃,从小跟阿潇青梅竹马,今年九月就退伍继续上大学,他妈那儿还有个公司等着继承,阿潇这次一回国,他铁定追着屁股后头跑,你一长辈去凑什么热闹?” 池清珩停下脚步,偏头看赵振,一双桃花眸子依旧清清淡淡,“我若把阿潇让出去,你觉得梁晃有本事接吗?” “好像没有,”赵振想了下,“没本事接,但他有能力抢啊!” “抢不了的。”池清珩说。 “为啥?”赵振问。 池清珩微微勾了勾唇角,眼里颇多漫不经心,“因为不会让。” 第12章 醉卧沙场君莫笑(2) 景潇第二次睡醒,坐在床上,宿舍里空荡荡的。 她揉揉太阳穴,隐约记得不知多久前,哈莉跑来摇醒她,好像说要拿手机玩游戏,她迷迷糊糊爬起来,打开一个小游戏给哈莉,就又躺下。 摸摸枕头底,衣兜,手机没在,看来真的被哈莉拿走了。 喝酒后的感觉真难受。 李少飞把她和哈莉送回驻地,她发现车上有些酒,就顺手带下车,晚上的时候,等哈莉睡下,她睡意全无,就出门,随便找块地方坐下,开始喝,没注意酒精度数,喝得有点多。 现在想想昨晚,为什么会喝,也说不出个具体来,可能就是做不出回国决定,心里烦闷,也不太记得是谁送她回来的,脑子里就有个印象,她要脱衣服,对方不给脱。 看看衣服,还扣着一颗纽扣。 景潇回想了一番,尽量把能想到的都想了,想不起的也不抓破脑袋想,再坐了会儿,她下床,胡乱扎个头发,去洗漱台。 今天天气挺好,晴空白云,风一阵阵的,吹着特别舒服。 但景潇还是没彻底清醒,眯眼望了下天空,就埋头走,没几步便正当撞进池清珩的胸膛,她连忙后退,鞠躬道歉,也没看是谁,就绕往一边走。 头还昏着,她急需冷水来清醒一下。 池清珩双手扶着腰侧,低眉浅笑,转身见她走反了,长臂抬起,修长的手指在她头顶上一抓,人就给抓了回来,顺手换个方向,说:“在那边。” 景潇晃晃脑袋,看前方,哦了声,跟池清珩道谢,池清珩有些哭笑不得,把手从她头顶上放下来,轻轻握住她的手掌,拉她过去。 景潇打开水龙头,连续捧了两捧冷水往脸上扑,才精神一些。 池清珩倚在石台边,问她:“好点了没?” 景潇顿了顿,把水龙头拧关掉,缓缓抬头看着池清珩,额角的头发都湿了,紧紧贴着脸侧,有水珠顺着脸部的肌肤纹理慢慢滑下来,有几颗落进衣领里没影了。 池清珩见此,喉结微动,没等她说话就递纸给她,“擦擦脸上的水。” “喔。”景潇应,接过纸,把脸擦干净。 “下次喝酒别一个人,这里都是男人,要随便抱的是别人怎么办?”池清珩说。 “哪有随便。”景潇小声嘟嚷道。 池清珩抿唇含了一抹笑,摸摸她的头说:“还记不记得昨晚你都做了什么,比如脱衣服那个。” 景潇顿然呆住,确定不让她脱衣服的对方就是池清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