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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怎么什么叫魔鬼身材!” 换好白大褂,肖阳还没开始脱,隋杰直接拉着他的衣角走向检验室。 一分钟后…… “嗷~~~~~~~~~~~~~~~~~”小黑道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把路过那的胡涵宇吓了一跳,转身离开改往手术室走。 肖阳按着静脉上的棉花球,坐在椅子上横眉怒视拿着一管自己血的隋杰。 隋杰说:“你可以回病房了。” 肖阳不动坐在原处,眼里充满了仇恨,仿佛已把隋杰吞咽下肚。 隋杰接着说:“坐哪儿干嘛?” 肖阳眼睛一瞪:“汪汪汪。”扑上去就咬。 隋杰一只手抓住肖阳的手臂,用力往抽血的地方一按,似笑非笑的说:“呦?疑似狂犬病?我免费帮你再抽一管血验验好了。” “嗷~~~~”肖阳如同一只被欺负的小狗夹起尾巴消失在检验科的小道上。 3.胡小怪为许小妖出谋划策 3.胡小怪为许小妖出谋划策 在胡涵宇看来送上门来的不是好病人,自己找到的才是真病人。 被肖阳一嗓子吓到的胡涵宇,在手术室门口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来。于是放弃,打算回自己的科室等待主动上门的病人。 路过妇产科的时候想起隋杰昨晚的预言,便顺道进去‘慰问’一下。 进去的一刹那胡小怪被眼前的景象感动了,是的你没看错,胡小怪满脸写着感动。 为啥? 只因许小妖死气沉沉的趴在办公桌上。 这说明什么? 答:这说明许小妖,他胡小怪的好朋友,在知道自己今天一个病人都没有的情况下,把自己送上门来了。(你确定许小妖知道?) 胡小怪咳了两声,许小妖提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后又耷拉下来。 胡小怪立刻冲到窗边,对着天空说:“哎呀呀,我瞅瞅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升起了吗?我们的许大帅哥竟然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第一次啊第一次。” 许小妖没理他,胡小怪兴奋的窜到他身边:“哎呀呀,那伶牙俐齿的许言哪去了啊哪去了。” 许小妖继续装死,胡小怪高兴的就像在大马路上裸 奔(-_-!什么比喻):“哎呀呀,许言啊许言你有什么问题就跟我说,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 许小妖估计是真死了,不对!有呼吸!胡小怪觉得许小妖摆明了是无视他,当一个病人不想说话的时候,作为一个拥有优秀优良以及优胜劣汰品质的高素质高能力高手段的精神科医生,首先要做的就是勾起病人的说话欲。 所以胡涵宇在观察了许言四个来回后,他说:“这身衣服才买的?” 许言的左眼皮抖了一下。 “还是哪个朋友送你的?” 许言的右眼皮抖了一下。 “难道是男丁格尔的?” 刷刷两声许言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胡涵宇说:“你怎么知道?” 胡涵宇松了一口气,binggo!猜对了。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昨晚到底怎么了?” “诶……什么都没发生,到手的肥肉又飞了。” “那这身衣服?” “我的吐脏了,只好穿他的。”想起今早发生的一切许言肠子都悔青了,那莫非还真是冷淡,丢了一套衣服给他就去洗澡,等自己去洗澡的时候莫非说了声先走了,并叫他走前把门带上。等许言磨蹭好出来时早已人去楼空。“他妈的,醉酒误事这话真没错。昨晚要是少喝点儿把他给上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烦恼。” “少喝点儿也没用。”胡涵宇小声嘀咕。 可正巧被许言听个清楚,拉着他的衣领问:“你说什么?” 欺软怕硬的胡涵宇赶忙回答:“你不知道么?只要你喝的有些醉,那必定一个劲儿的喝,不到烂醉不罢休。” 昨晚满眼绿光的许言如今满眼红光:“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胡涵宇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也……没问过我……” 松开胡涵宇,许言又开始死气沉沉的趴在办公桌上嘴里念着:“迟了迟了,一切都迟了。” “其实还不迟。”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胡涵宇弱弱的说。许言就着趴着的姿势侧过脸看着胡涵宇,示意他接着说。 收到信息的胡涵宇指了指许言身上的衣服:“你不是有他的衣服吗?” 抱着身上的衣服许言点头:“这是他给我的唯一礼物了。” “傻子,你不会把衣服还给他啊。” “不要!我舍不得。”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什么意思?” “叫你傻子,你还真变傻子了?” “你快说,要是说的对,这医院第一草的位置就让你了。” 胡涵宇两眼冒光:“真的?” “真的真的,医院就你最帅,你帅死了,帅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快说!” “你去还衣服,这一来一回不就熟悉点了吗?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那不就熟了吗~~~~” 嗖的一声,许言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胡涵宇一阵奸笑。 “你干嘛?”胡涵宇被他笑的毛骨悚然。 “还衣服去。”然后开心的走了,临走前还不忘警告:“不许偷吃我抽屉里的pocky!” 胡涵宇咬着牙,哼!你不叫我吃我就不吃?我不吃就是傻子。使劲一抽啥反应没有。 胡涵宇愣了两秒:“他妈的许言你至于吗,一盒pocky你也锁起来。” 走在通往护士长办公室的许言边哼着小曲边想,一盒pocky谁锁啊,我锁的那可是两盒! 许言觉得莫非是护士长办公室的一道风景线,放眼望去乌压压的女护士之中矗立着一位英俊潇洒的男护士,心想绿叶村红花大概就是这样吧。 走过去对红花打了个招呼:“嗨,莫非~~~” 莫护士说:“你谁啊。” 啪……什么碎了?是许言的那颗纯情的少男之心啊! 莫非和他说的最多的话就两句,一,我不认识你。二,你谁啊。 以前不算什么,但今早两人可是躺同一张床,盖同一床被子,他莫非怎么就能认不出自己? “学弟……莫护士……”许言软绵绵的叫着。 “哦,是你啊。”昨晚酒吧里灯光昏暗看不清,回家的时候光顾着换衣服,早上还没睡醒,这人的面貌记不清,但这声音记的倒是清楚。 仔细看看面前的人,长得……呃……很不好形容,说长得漂亮吧,但漂亮的不女气;说长得俊俏吧,骨子里又透着一股媚。 许言见莫非盯着自己的脸看了一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