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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提醒道。 “我省的。”通天说道。 通天一只手轻抚下巴,说道:“这般良才美玉,我该给他准备一份拜师大礼,不埋没了他的本事。” 老子轻瞥了他一眼,转身便走,他的这个幼弟,从来都是狂妄嚣张惯了的,他那份大礼自是千载难逢的一份好机缘,只是也不知受礼的人承不承受的住。 “大兄,你去何处?”通天见他转身离去,问道。 “药园。”老子言简意赅地回答道。 通天闻言,顿时想起昨日那孩童的话,脸上神色立马古怪了起来。他转头,目光再看见前方毫无知觉地练着剑法的叶离,眼中欣赏之色顿变同情。 远处,尚不知有两人在暗中窥视着他练剑的叶离,正满头大汗的拿着一根树枝当成是剑练着藏剑秀水剑法。他惯是使剑的,自从化为了人形,便每日清晨练上一个时辰的剑法。他前世剑法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大成,一直是他心中的遗憾。今生便希望勤能补拙,在剑法一道上能有所成就。 一刻钟后,老子脸带怒意返回。 他一振袖,一道劲风朝练剑的叶离袭去,将毫无防备的他击倒在地。 叶离跌倒在地上,心中一惊,抬头看去。只见一贯面色淡然与世无争的老子圣人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怒意,重点是那怒意的对着他的。 叶离瞧着他的脸色,咽了咽口水,说道:“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先生,惹得先生如此大怒?” 老子睁开了眼眸,目光直视着他。 这是叶离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清他的眼睛,也是他第一次看见那白衣圣人淡然出尘与世无争的另一面,原来那双祥和淡漠的眼睛,也有着这样一副凌然的目光。 “你可去过药园?”老子声音淡淡地问道。 “……去过。”叶离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药园里的那些仙草是你摘去的?”老子又问道。 “是,我采药的时候很小心,没有破坏药园。”叶离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他又不是真的不知事,那些仙草灵芝的价值他自然是清楚的,怎会随意践踏? 老子闻言脸色动了动,说道:“算你还知道轻重!”语气却是和缓了些,继续说,“你摘去的那些仙草,还未成熟,我本欲再过百年,等那仙草成熟了,摘去炼丹的。想不到,被你这无知孩童给摘了去!” 叶离闻言却是不禁面上一红,他从未学过炼丹,哪里知道这些。他无意发现了那些仙草,心中大喜,自以为炼丹和做菜是一样,拿着一本丹房里找着的丹方就着手炼药了,哪知道那么多禁忌。理所当然的,最后他爆了丹炉,炸的自己满脸的黑。 “先生,我错了。”叶离低头认错道。 老子见他低头认错的快,态度也诚恳,火气也消去一大半,他左右不能真的同一个无知孩童计较。于是,沉着声音问道:“你摘了仙草去做甚么?” “炼丹。”叶离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你会炼丹?谁教你的?”老子问道。 “无人教,我……我对着丹方自己瞎琢磨的。”叶离说完这话,羞愧的都要钻到地底下去了。 他当初是怎么会那么脑残,居然会有这种想法!人拿着菜谱做饭还会烧黑了,更何况是炼丹。活该他爆丹炉!叶离开始认真的思考,他为何会如此逗比?随即大惊,该不会常年在藏剑山庄,和一群二货混在一起,被传染了吧?卧槽!这要糟! 老子闻言眼皮就是一跳,脸色都黑了,他道:“想不到帝俊谨慎了一世,竟会生出你这般胆大妄为的种!你如今还活蹦乱跳的,倒真是天道眷顾。”言下之意,爆丹炉时怎么没炸死你? 叶离闻言更加羞愧了,头低的更低了。 老子见状,说道:“如今知道怕了?无知小儿!” 说着便是气的一振衣袖,他生平最恨的便是这种无知而妄为的人。 叶离低头,讷讷开口道:“先生我错了,你莫气。” 一阵安静,叶离低着头不敢看老子的脸色,心中惴惴不安,想着他是不是生气了。 半响之后,才听见头顶传来,“罢了!我看你如此,也算有心,可愿替我料理丹房?” 叶离闻言顿时大喜,他这话意思便是要教他炼丹,虽不是正经拜师,但是愿意教他。叶离哪有不答应之理?他连忙说道:“愿意,愿意!” “既然答应了,便不能偷懒,明日记得早起,莫要懒惰。”老子语气严厉地训了句。 “我省的!”叶离掷地有声道。 远处,看着这一幕的通天勾了勾唇,他这徒弟倒是好福缘,也讨喜。连他大兄都愿意教他一二,嗯,这徒弟越看越喜欢。 通天这话是言之过早了,这人仅仅是有福缘还是不够的,有时候天分这玩意比一切都重要。 说的正是叶离。 ☆、学炼丹 老子为师严,性挑剔,一言既出,必当全力以赴。他既允诺了要教叶离炼丹,必会悉心教导,严格要求。虽然一开始他就知道叶离并非是善于炼丹者,金乌一族的太阳精火太过霸道,并不适合炼丹。叶离炼丹爆丹炉在他看来是完全意料之中的事情,那霸道纯粹的太阳精火炸裂了丹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老子会答应教导叶离炼丹,便是因为此。三足金乌一族太过霸道,就如那太阳精火一样纯粹霸道,天生的王者,戾气和杀戮之气过重。老子正是存了磨练他心性的想法,才允诺教他炼丹。一火一木,一烈一温,火候有度,方是炼丹之道。老子寄希望能通过炼丹,磨去他的几分火气,添点木的温和。 只能说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如果说一开始炸了丹炉是意料之中,那么经过老子多次的教导纠正,还是一次又一次的炸丹炉,逢炼丹必炸炉。就算老子是手把手地教了,还是依然照炸不误。 那就不得不承认,叶离真的是没这方面的天赋,不,或者该说他的天赋点全点在炸丹炉上了。 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的炸丹炉,饶是老子这般涵养好心静如水的圣人,都要被气得七窍生烟了。若不是他早已成圣多年,早已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他只怕早就要跳起来指着叶离的鼻子骂,朽木不可雕! 偏偏那个惹的圣人都要发火的人,还毫无知觉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