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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奇怪的?想吃鱼了。” 灭世鲨手一抖,终于把重奎掉到了地上,赶紧跑远一点,划出一个安全距离。 重奎瞥了这条胆小的灭世鲨一眼,不满嘟囔:“都说过了,我不会吃认识的鲨鱼……” “可是你饿了啊!饿了就很难说啊!”灭世鲨欲哭无泪,当初他不过就是咬了墨言一块肉,如今却要战战兢兢地跟一条恶龙生活在一起,还要随时担心这条恶龙饿慌了吃自己。真是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啊! 太阳于落日崖渐渐落下,苍冥正准备往魔界移栽仙葫。 上一次就是做到中途有了重奎,所以才会从魔宫出来,结果惹出这么多事情。 这一次,苍冥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着想,至少一百年内,不打算从魔宫出来了。所以他干脆把仙葫移栽到魔宫,如果做到中途又有了,就于体内取出封存到仙葫中继续做!生孩子发情两不误。 落日崖顶人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去理会山底的洪儒文。只有重奎有时候好奇,回到山脚下去转一转,甚至有时候还捉弄这个一直跪在山脚的修士,但不论她怎么捉弄,洪儒文都毫不理会,只是低着头,一直长跪不起。 这天,重奎去海底抓了鲨鱼吃的饱饱之后,心情愉悦,终于忍不住对墨言道:“爹爹,山脚下的那个人,一直在跪着,我看他好像有什么事情。你不去问问他么?” 墨言看着那株仙葫,已经被苍冥尽数移走,今天是自己打算返回魔界的日子,如果自己走了,洪儒文闯进没人的落日崖或者一直跪在山门处,也怪恶心的。他犹豫了片刻,便道:“既然如此,你下去把他叫上来,我打发他走。” 洪儒文于一个月前,就已经来到落日崖,他知道自己没脸见墨言,但是新发生的事情-事关重大,也只有墨言才能够帮忙,他不得不前来相求。 他不敢多说话,更加不敢有半分要挟的意思,只期望墨言能够看在往日十五年昆山叔侄的份上,见自己一面。 他一直在山底下等着,十日前,墨言已经回山,却对其视而不见,洪儒文几乎心死如灰。但他一直抱有一线希望,在等待着。 直到今日,他见到墨言的女儿朝自己走来,引着自己再次上落日崖。 二十年前,他就是从这条路上去,第一次见到年仅十岁的墨言。当日的洪儒文意气风发,白衣胜雪,正是未来无限风光。 然而今日,洪儒文面容憔悴,白衣上也染了尘泥,前途于他而言,基本无望。 一路走来,洪儒文心中又是酸楚,又是颓丧,直到他被重奎引到大殿,见到殿中的墨言和苍冥。 洪儒文没来由的就想起二十年前在此处见到墨升邪拉着墨言的情形,他心中涌起一阵感概,想要说两句,但最终什么都不敢说。 墨言早已今非昔比,他身边的魔界尊主更是性情凶残暴戾。 他不敢多说半句话,只是规规矩矩的朝墨言行礼,跪下磕头后道:“洪儒文见过师叔。” 墨言扫了他一眼:“我不想知道你有什么事情,更不想知道你想要做什么,我不喜欢你常年跪在山门。今天让你上来,是要告诉你,你最好赶紧离去,否则我就强行赶人了!” 洪儒文垂头,不敢多看墨言一眼,他的声音有些干涩,过了半晌,才道:“我想和师叔单独说两句话。” 墨言微微皱眉,苍冥上前一步,将洪儒文拎起,逼视他:“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洪儒文亦看着苍冥,他的嘴唇有些发白,此刻感受到对方强大的威压和隐隐的怒意,感到一阵害怕,但却依旧说:“我想和师叔单独说两句。” 苍冥冷哼了一声:“当初我第一次见你,跟你说过什么,你不会忘记吧?” 洪儒文深深吸了口气,微微抬起头:“是,我没忘记。你说,如果我再敢骚扰师叔,必然让我生不如死。我……我只是要跟他单独说两句!” 苍冥冷冷地看着洪儒文,并不退步,倒是墨言对洪儒文如今忽然转性,感到颇为诧异。 遇到这等威胁,言情或在他的印象中,洪儒文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而走了,今天却忽然这样坚持,是为了什么? ☆、第76章 大结局 墨言沉吟片刻,开口道:“苍冥,你先出去看着重奎。” 苍冥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女儿牵走,来到大殿外。 殿内就只剩下墨言和洪儒文两人,墨言已经决定,如果洪儒文再敢有半分逾越之举,定然将其斩于剑下。洪儒文现今已经成了无足轻重的人物,便是就死在此地,也不会有任何人多说半个字。 但洪儒文的表现出乎墨言意料,他在殿中再无旁人的时候,也依旧向墨言行了大礼,他俯身于地上叩头,叩拜之后,声音干涩道:“我想要和师叔单独说话,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只是那些丑事,我……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墨言一怔,他从未见过洪儒文如今天这样规矩,便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洪儒文的喉头抖动了两下,实在觉得难以开口,可是如果不开口,自己就会永远失去最后的亲人。他已经没有了父亲,没有了师叔,没有了往日的那些朋友,不能够连最后的属于自己的人也失去。 他深深吸了口气,痛苦的闭上眼。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缓缓地讲述了起来。 “五年前,父亲被囚水晶宫,涟弟就变了样子。我知道他这些年来,对我一直不满,但他没有别的选择,所以处处曲意奉承。但自从……自从……”洪儒文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新婚之夜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亲眼看见自己的伴侣去勾引旁人,实在是太无颜面。 他不想在苍冥面前提起此事,最后的一点点尊严让他选择单独找墨言说这些。 可现在那些话就在口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终他叹了口气,选择对墨言也隐瞒这件事情。 “自从当日大婚之夜,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之后,我和他的间隙就更深了。他本就身体不好,我还因为那天的不痛快打他一顿,最终酿成今日的祸事。” 墨言静静的听着,这样的结果早他早已料到,前世是自己遭洪儒文唾弃,今生却是白涟。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面前的这个人,修真二十年,但却连最基本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