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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一声,身体向下滑去。 察觉到这家伙想做什么,帝莱伸手固定住已经试图将头埋向自己双腿之间的男人,然后坐起身来,瞪了瞪仍固执地蹭过来的男人。 我想做。 "不行!" 帝莱冷声警告,就他现在这样的虚弱身子,做完的话自己和他都得被折腾死! 何况......他的嗓子...... 没有像以前那样纠缠,赫尔勒斯只是茫然地望着表情可怕的帝莱,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一丝完好的身子,是......因为自己的身子脏了么,也对,以帝莱的骄傲,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现在这个身子,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羞辱发泄过的身子。 这个身子......他终于不愿意再要了吧。 久久地安静,赫尔勒斯抬起头,却是帝莱靠在墙上沉沉睡去的疲惫面孔。 "赫尔勒斯......" 无意识地......梦呓。 微微皱起地......眉头。 是真的累了吧,否则这个几乎没有任何弱点的强势男人断不会在自己的面前做出如此举动。 叼起衣服盖在帝莱的身上,赫尔勒斯怔怔地看着眼前毫不设防地男人,终温驯地蜷缩在帝莱的旁边,不想自己身上锁链的声音吵醒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睡过的男人。 "过些天把现在所有的事情都给我交代清楚!" 耳畔传来熟悉地淡冷声音。 模糊地应了一声什么,赫尔勒斯恍惚,自己......还是吵醒他了。 会向你交代清楚。 会任你处罚。 自己的......一切。 大海、第二十六章 "咬住。" 张口咬住帝莱递过来的木板,赫尔勒斯跪伏在地上,将头触地,让帝莱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 一旁摆放着准备好的炭火和混着冰块的冰水。 强行取下是不可能的,所以一个医生才提了这样的建议,用冷热交替的方法试着把四肢上金属环碎裂掉。 至于颈上的项圈,还要更麻烦一些。 "唔......" 开始温度不算太高,但渐渐滚烫起来的金属环终于令一直不肯出声赫尔勒斯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不准躲!" 又是咒语般严苛的声音! 剧烈喘息几声,赫尔勒斯惨哼一声咬断木板,却再没有挣扎一下。 冰水从看不出膨胀的铁环上流入肌肤,刺骨地冷,仿佛正一点点渗入自己的骨髓里,一点点地掏空自己的一切,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在了手腕处,包括所有的痛觉。 身体极度不自然地颤抖着,握拳的双手浮现出青色的血管,喉间涌出无法克制地沙哑惨叫。 疼......再没有其它任何的感觉。 隐约知道帝莱的安抚声音,却什么也听不清,连假装的笑容都无法挤出来让帝莱放心。 滚烫与冰冷,每一次交替都会让赫尔勒斯昏厥过一次,然后再被下一次的重复硬生生地疼醒。 半跪在赫尔勒斯的面前,帝莱将彻底失去意识的男人搂进怀里。 男人无力地双臂软软地垂落到两旁...... 帝莱轻轻出声。 "继续。" 迟疑地看了一眼几乎仿佛失去气息的赫尔勒斯,没胆子反驳帝莱命令的乌列还是将炭火放在男人双脚之间的锁链。 "乌列!" "是!" 帝莱皱眉,察觉到自己失态的乌列只得把炭火移动赫尔勒斯脚上的金属环上。 怀中男人的身体抽搐一下,意识稍微清醒,嘶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断裂的木板从口中掉落...... 仰头,微微张口。 理所当然地索吻。 痛到极致已经失去感觉了么......低头难得吻上赫尔勒斯青白色的唇,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也许是咬破的,也许是被木板截面伤到的。 除了身体的本能还在不自然地偶尔抽搐,赫尔勒斯半恍惚地神情只剩下茫然。 "今天把这东西也一起摘下去吧。" 拽了拽赫尔勒斯颈圈上连接的链子,帝莱询问的声音却不是询问的语气。 听不清这个人在说什么,也看不清楚这个人表情。 赫尔勒斯无力地试图抓住帝莱的衣服,点头。 但只要这个人还要自己......叫自己做什么不行。 "真想就这么把你锁着!你才能安分一点!" "如果下次再敢这副鬼样子给我回来!我就找人也给你打一副这样的链子,一辈子不准卸下来!" "然后拽着你脖子上的链子!看你还有没有胆子再从我眼前逃走!" 链子......拽着...... 好像能听懂一些。 点头。 那就拽着吧。 略感无奈地看着点头的男人,帝莱叹气。 对正在为赫尔勒斯检查手腕伤势的医生略一示意,医生似乎思索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虽然有点危险,但男人没有任何挣扎的配合,和男人高于常人的身体强度,成功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因为刚才的经验,乌列这次的速度要快上许多,见男人脚踝上的金属环已除去,医生让乌列离开,不用他继续动手。 温度太高会烫坏喉咙,把握这样细微的温度变化不是乌列这种对医术彻底茫然的人能做得了的。 作为从威尼斯移居这里探寻古老治疗方法的医生,帝莱不得不承认,这个医生的确很有本事。 "摘下来了!不过......之后半个月里,他只能喝水或是一些白粥,不准吃任何有味道的东西,更不准说话!我把药留下来,使用说明我会写给你,如果喉咙没办法痊愈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要到我的舰队做船医么?" ......好像也由不得自己说不要吧。 医生苦笑,就知道会这样。 也好,反正自己的目的是探寻古老医术,跟着舰队也可以到处走走。 而且,这个舰队的风评不错,虽然也有传说是舰队有一个极度严苛的提督。因为这个提督很少露面,所以其它的也无从猜测。 "提督会同意吗?" "我同意" 啊?! 这个人就是...... 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