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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香吗?"戴清勾起嘴角,说了一个牌子。随后又加了一句,"那个味道很淡的呀,你狗鼻子。" 高轨哈哈大笑,解释说,"是挺淡的,不过蛮好闻的。我用肥皂身上不知道有没有味道。"说完闻了闻自己的手臂。 戴清转头看了他一眼,替他回答,"有!" "什么味道?我怎么闻不出来?" 戴清但笑不答。 "耍我!"高轨坐回位置。大概戴清比他大,人又很好脾气的关系。虽然是上司,可是在他面前,自己丝毫不会觉得紧张,反而常常会有点孩子气的表现。想到这里高轨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一笑,戴清就眼尖的看见了,"笑什么?" "没什么。"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摇了摇头。 "听音乐吗?" "也好。" 戴清伸手打开CD,音乐在车厢里回响。是一首英文老歌。 "经理明明还很年纪,可是爱好却像老头子一样的。" "我是老了。怎么可能和你们年纪人比。"戴清跟着音乐轻轻哼了起来,"你们年轻人,做什么事都只想着向前冲,我们老人家就喜欢回忆往事。所以听听这种歌最合适不过了。" "经理到底多大了,老是说老老老的。"高轨奇怪的看着戴清,怎么看他都还是相当年轻的。 "问别人年纪可是不礼貌的哦。"戴清说的话是指责,可是语气里却听不见一点点指责的味道,明显是开玩笑。 "到底多少?"高轨不死心的追问。 "三十二。" "一点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经理只比我大两三岁的样子。" "比你大多了。没想到我这么老吧。" "八岁其实也还好,不过我有个远房表舅只比我大六岁,我这个人辈份小。还有个大五岁的阿姨呢。真惨!" "是吗?"戴清握紧方向盘,看着前面默默开车不再说话。 车厢里安静下来,只有卡朋特干净而独特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唱着, "When they get to the part where he's breaking her heart It really make me cry just like before It's yesterday once more..." 第五章 到家之后,高轨刚拿出钥匙,就听到客厅里的电话在响,开门进去刚好来得及接。 "终于找到你了,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呀?"这种说话没头没脑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以前的老同学肖善。也就是S公司面试因为紧张的结巴被刷下来的那位。 "找我干嘛?"高轨没形象的把脚搁到茶几上,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恶狠狠的问他。 "有个同学聚会,你来不来?" "真无聊,离开学校才几天呀?聚会?亏你们想得出来。"对于肖善的建议,高轨简直就是不屑一顾。 "你这个怎么还是这么冷血呀!"肖善对高轨的态度相当的不满,"很多同学刚离开学校,还不是很适应社会嘛,聚聚头,交流一下经验也好呀!" "你不是已经找到工作了吗?怎么还这么婆婆妈妈的?别人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呀?你狗拿耗子的毛病怎么还是改不了?"对于肖善太过头的热心,高轨一向不满。要不是隔着几层有那么点亲戚关系,他才懒得关照他呢。这都什么社会了,善良热情有个屁用。做人就要靠自己。 "反正,我给你寄请柬了。时间地点都写得很清楚的。你要是没事就来玩玩好了。黄伊莉也来的。她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吗?也许你们还能重续旧缘也不一定呢。" 这真是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高轨简直忍不住有点怀疑肖善的智商。想他是吃回头草的人吗?破镜重圆这种事在高轨看来,根本就是童话故事。当初他甩了黄伊莉就是因为受不了她的大小姐脾气。他是喜欢美人,可是光长得漂亮有什么用。 "别胡说八道了,那根本不可能。" "别怪我没事先通知你,黄伊莉可是有向我问过你最近的情况的哦。你虽然没这个意思,可是人家似乎还对你念念不忘的样子。" "你脑子少根筋啊,告诉她干什么?" "那我怎么知道你没想和她合好呀?我还以为你们只是普通闹别扭嘛。" "白痴。"高轨握着电话,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黄伊莉老爸很有两把刷子的,我还是觉得如果你们在一起,你最起码能少奋斗个五年,十年的吧。" "我虽然现实,可是还没有到把自己贱卖的地步。"高轨看着自己的手掌,自信无比的说,"就算我要找机会往上爬,也不准备把自己摆在奴隶的位置上。我可受不了那样大小姐的脾气。我喜欢温柔的美人,光长得漂亮,任性的要死的那种,敬谢不敏。" "那你当初干什么还要和人家谈?" "关你什么事?"高轨才不想告诉肖善,那只是因为虚荣。的确有个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在身边相当有面子。不过...高轨摇了摇头,前任女友的面容和她的坏脾气是完全成正比的。交往了一个月,吵了三十天。吃不消!不分手才叫奇怪。 "切。那同学聚会你来不来?" "再说,有时间就去,没时间就算了。" 话题开始重复,说明两个人已经没有话可说了,高轨不客气的说了再见,就把电话给挂了。关于前任女友的事,高轨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回转的余地。因为出众的外表和相当不俗的实力,十六岁之后向高轨示好的人就相当的多。 可是也因为他性格的关系,他很难和别人长时间的交往。他喜欢美女,而且还要脾气温柔的美女。这年头,漂亮的女孩子,哪一个不是被人宠着捧着用心呵护着的。他又不是那种喜欢陪小心的人,遇到女朋友不讲理,也没有耐性妥协。有时候对方只是说气话要分手。他就真的分了。就算对方有意思重修旧好,他也不觉得有和好的必要。 当时法国导演吕克.贝松的相当流行,于是很多人都戏称高轨是"这个杀手相当冷"。这个绰号一直跟着高轨,到他毕业。 其实,高轨也觉得有点冤枉,从来没觉得失去谁有什么大不了的,自然也不会死巴巴的舍不得放手。说得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