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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次,他靠想着那对特异的美丽双色眼睛达到自慰高潮。 “哦,不行,怎么会这样……爽得让人受不了!真想一直操你操到死——” 夏勒像只失控的野兽,疯狂地操他。两具衣衫不整的肉体在可怕的节奏里因高昂的性张力而颤抖不已。 *** 到现在之前,克里夫兰一直认为,即使自己不受上帝祝福,但至少是受幸运之神眷顾的。他的人生未必一帆风顺,却算得上事业有成。 尽管是非自愿的来到火星──本来的打算是到某个无人小岛短暂避避风头,却事与愿违的到了火星,也很出乎意料地,他在此混得有声有色。 有句话这么说:先跑的先赢。在移民史不到五十年的火星上,这句话挺适用的。当克里夫兰的色情事业达到了某种规模后,他开始开发事业的新方向,涉足了杀手中介、情报买卖、伪造文件等事务。 色情事业的合伙人觉得他过于急切了,他也认为对方目光短小、容易满足。不过两人并没有因此拆伙,只要合作事业仍是财源滚滚。 也许合伙人说得有道理,他知道自己老想抢在枪声响起前偷跑,小时候最喜欢在老妈说开动前偷吃;可是他改不掉,何况,这也不是啥大缺点。 “只是形成你人格上的弱点!”合伙人笑骂说道。“管管你自己,才不会由于你的愚蠢使你再度犯错。” 操之过急曾让他犯过错(也就是他不得不离乡背井的原因),但错的不是对方只有十岁,也不是他把命根子放进男孩的屁股内,更不是男孩痛苦快乐地又哭又叫,错的是男孩的老爸是三合会的重量级人物。怎么能怪我呢?男孩一脸混血儿的美貌,情投意合、巫山云雨之际,我怎么会想到漂亮男孩长得不像他爸爸这种问题。 而想在男孩长大前和他共度春宵,就是克里夫兰最大的问题。 那一桩偶发的小小意外,并没有打击到克里夫兰的嗜好,他在火星上故态复萌,有钱有势后要满足这个小嗜好就轻易了。每一天都像活在天堂里,到处都有裸体的、美丽的、小小天使──偶尔他会让男孩们戴上天使翅膀。 但是,一个撒旦的降临,瞬间使他的天堂不再美妙。 事情要从刚刚说起。这个经营色情业,同时也热爱色情运动的男人,克里夫兰,在自家奢侈而森严戒备的乐园里,和新买的东亚漂亮男童共赴春宵后,午睡休息。 他突然醒过来了,他觉得不太对劲,好象有人正看着他。 睁开眼睛坐起来,男孩还在睡,他环顾四周,在他的左边有个魁梧的男人站在那儿,手上一把灭音枪正对着他的头。 “别乱动,”粗犷英俊的男人无比轻柔的低笑说道:“不然你身边的漂亮小宝贝醒来便会发现自己和一具脑袋开花的尸体共枕。别吵醒那个累坏的男孩,如何?” 克里夫兰僵着身体,无言看了男人好一会儿。现在拿出枕头下的枪还来及吗?估量了男人漫不精心似的轻松态度,克里夫兰打消了主意。 慢慢的说:“我想你不是那男孩的父亲吧……” 因这不合时宜的幽默感男人扬起眉,微微而笑,“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已当了父亲,但我想应该不是。” “那就太糟了……”小声咕哝。 “也许,也许不是。”悠哉悠哉的笑再度出现在男人脸上。 “我本来不应该说的,”克里夫兰用两人听得见的音量道:“但……我屋子里有十万美元,值钱的贵重物品你也可以拿走……”对方看起来不甚满意的样子,他苦着脸:“还不够吗?如果说你有什么需要的话……” “钱嘛~留着你给未来的漂亮男孩们吧,这种嗜好开销不小吧?嗯,”男人敛起笑容,平静的说:“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我想……拿枪挂号不是合程序的举动……” “你会通融的。”半边浏海自然滑下,男人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 “为什么我对你要特别呢?” “大概是因为……那把枪正抵在你头上。” 男人又露出那种令人感觉相当不自在的笑容,克里夫兰发觉他的掌心冒汗了,他一紧张就会如此,一股毫毛直立的寒意从背脊升上脑门。 克里夫兰明白,只要他说一个不字,男人便会毫不犹豫的让他脑门开花。 “谁出钱买卡尔·莫洛维亚的命?”男人的问题简单而直接。 克里夫兰顿了一下,很镇定的回答,“……保守委托人的名字是这行规矩,”男人还在笑,但眼神已经变得森冷,克里夫兰便知道怎么回答才会更好,“但今天例外。” “赫门·马里奥奇·莫洛维亚。”克里夫兰给他一个名字。“卡尔·莫洛维亚的堂叔。” “为什么?”那个有股份领红利的白痴阔佬对日子还不够满意吗? “为钱吧?也许他觉得没有卡尔·莫洛维亚的话,西北财阀就是他的,不去考虑继承顺位什么的,这样的思考逻辑简单多了……” 眼神不屑的,“这么有意义的事情,那家伙等到现在才要动手?” “还有其它人想拉卡尔·莫洛维亚落马,听说也帮不少忙,包括给他胆子吧……同时美联政府觉得卡尔·莫落维亚的态度不太合作……都是听来的。看起来似乎是一伙人联合起来想他埋在火星灰堆里,谁知道呢?” “哦……多角关系真复杂。”男人笑了笑又问:“你呢?你又扮演什么角色呢?” “一个无辜的中介者。” “对不想莫洛维亚死的人来说,就一点也不无辜了。你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当然,不接这件生意对我的事业毫无影响。”克里夫兰被男人的态度搞得七上八下的。 “不,你完全不清楚。”男人挂在嘴角的微笑消失,脸上就会变成完全违反自然的毫无表情。登时克里夫兰感到旺盛活动的汗腺弄湿了掌心。“卡尔·莫洛维亚是个该死的混帐!你同意吗?瞧,他有钱、英俊、家世好、背景好,又懂得怎么利用别人赚进白花花的钞票,每一点都很该死,你说对不对?” “哦……你希望他死的话,他自然就该死。”克里夫兰的回答狡猾而谨慎。 压低的声音不友善的说:“不管他该不该死,他妈的都不干你的事。恣意议论他人是一宗很要命的罪,鸡奸朋友。” “……” 男人笑了,“不过,这没关系。卡尔·莫洛维亚又不干我鸟事。” 不相干?狗屎可以在天上飞了,混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