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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特别的就是,几乎所有人都会以拍打对方的屁股作为打招呼的方式,很多人还顺手在我的裤兜里暧昧的塞了名片之类的东西,我虽然不习惯,但也入乡随俗了,不久,看见安敖远远的站在角落里,正在跟一个小胡子褐色头发的家伙聊天,聊得貌似还挺开心…… “安敖!”zark迫不及待的向他打招呼,他朝这边看了一眼,本来只准备淡然转过去的,突然看见我,微微一愣,随即沉着脸杀过来,我本来觉得他会打我,还手的心都有了,他却突然侧头靠上来。 我又觉得他要吻我,心脏100倍的负荷,快要跳出来。 可是亲吻并没有落下,他只是侧头靠在我肩膀上,双臂环到我身后。 我愣住了,感到周遭的目光渐渐带了些促狭的意味,尴尬的正要伸手推开他,他却自动离开了,嘴巴里刁着一张标价卡。 我的脸刷地红了,刚才走的急,连标价也忘了剪下来。 zark捂着嘴巴,表情玩味。 安敖满脸阴蛰,冷冷道:“回去。” “不要。”我觉得我的表情跟他学得有七分象。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一听这个就炸:“凭什么?我跟zark来的,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不懂,这是nicco一年一度的花花公子聚会,两杯下肚那些家伙会把你吃得干干净净。” “那你在这里是准备吃了谁?” “我有事。” “当然,跟那个小胡子续续旧情什么的。” 安敖几不可察的勾了勾唇:“醋了?” 我脸热:“没有。” “是公事。”他好言哄道:“为了合约……” “为了合约你就要去出卖色相?” “你这个醋可是吃得一点道理也没有了……”耽□行□天□下 “醋不醋的需要道理吗?需要吗?”说完这一句才觉得自己露馅了,憋着嘴不说话,安敖笑得淫 贱:“乖乖等我一会儿,我就回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背影就难受。 我都来了,你还不理我…… 我都说我醋了,我都那么不要面子了,你还不肯跟我走…… 我调头猛喝了几大杯酒,看得zark一阵慌乱的跟我抢酒瓶子,我摸着脑袋伏在沙发上:“没事,我要睡觉。” 有神智,不想动而已,过了不多长时间,安敖走来了,就听到他跟zark说话。 “怎么了?” “他要喝,我拦也拦不住。” “胡闹,酒里有东西……抬上车吧。” 半推半就的被弄上车,zark在前面开车,安敖半搂着我,顺我的头发。 “你害怕了吧。”zark的声音意外的清晰。 “什么?” “今天咬标签的时候……那么用力,牙龈都出血了。” “……” “根本没在这个圈子混过,已经是这么有魅力的男人了,以后很容易踢掉你吧。” “……你放P……” “那么急着在众人面前宣布你的专署权,不是害怕是什么?” “你放……你觉得他有多爱我?” “啊?这种问题啊……” “这种问题怎么了?” “挺幼稚的。” “……” “只有同样幼稚的人能回答。” 我诡异的有了力气,爬到安敖耳边:“很爱。” 声音很小,只是安敖能够听见的分贝,他喉头梗了梗,见我又重新趴那睡了,便使劲摇着zark后背:“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啊!你这白痴!我开车呢!抽风啊!?” 安敖便丢下他,腻过来跟我咬耳朵:“那是证据,你别想赖。以后你再也不能说从没约定过什么了,你开口说过爱我,你开口说过爱我,很爱我……” 听他低声喃喃,突然什么火气都没有了。 安敖是太阳一样的人,而我就象月亮一样,要极由他的光而闪亮,他照亮我,他照亮我,他照亮我……如此辉煌澄亮。 生命如晨曦暮霭一样慢慢燃烧,不急不徐,静静迈向光明与黑暗。 如果男人爱上女人是晨曦后的光明,那么男人爱上男人便是暮霭下的黑暗。 虽然沐浴在晨光中,温暖和煦甜蜜浪漫,可有时候黑暗中手掌的温度也会传递给你如番莲花开般顿悟的幸福。 爱一个人本来就是一场万劫不复的灾难。 吃醋了吧…… 醒来之后第一眼看见的是天花板上裸体的油画。 画面前面是一个俊美的男人在池子里兜水,身后另一个男人深情的看着他,背景是广阔无垠的黑。 出自法国一个无名艺术家之手,那是安敖的最爱,只因为安敖觉得那画里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执着的等待,无望的回眸。 这是在安敖的新家喽。 老实说,他搬家之后我还一次都没有来过。 安敖不在房里,我动动身子,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后面酥麻,身上还有股牛奶浴盐的味道,不由往毯子里钻了钻,闻着里面浓浓的乳香味,几不可闻的喃喃:“那事也要清醒之后再做啊……痛死了。” 听到客厅里有动静,便学着初见安敖的样子,把自己包起来,气汹汹的拉门出去。 结果客厅里十几号中外人士围着桌子做成一团,貌似正在开会。 我这般‘香艳’登场,大家的下巴便纷纷往下掉。 安敖从人堆里跳起来,面色不善的将我拉回房里,‘邦’一声关上门,客厅里立即‘哗’的一下,夹杂着各种语言的议论。 我跟安敖对视了半天,尴尬的要死。 “干嘛……干嘛要把我带回来?”恶人是要先告状的。 “我没有你公寓的钥匙,你又烂醉……”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干嘛要乘机……乘机……” “你求我的。” “狗P。” “真的,你不记得了?你趴在地上求我的。” “……”没有记忆,无法反驳:“那外面是些什么人?” “工作的事情,那时候就是因为怕吵到你,才搬出来住的。” 心里有点暖,突然想起刚才那堆人里好像还有昨晚那个小胡子:“那个小胡子……” “你说nicco?” “跟你什么关系?” “……现在没关系啊。” “以前呢?当初呢?” “学长。” “……” “就14岁那个……” “行了。不用说了。” 没去看安敖的表情,他出去之后好长时间,我才在他衣柜里翻了一件宽大的睡衣,下摆拖下,隐隐露出大腿,心情很糟。 再次拉门出去,会议已经结束,人少了很多,但仍然有三两个人留下来喝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