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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凑上嘴就是一阵‘狗洗脸’。 “你做什么!”许毅再次挥出一拳,这个男人有病是不是! 贺大少再次流泪,“宝贝你就不能对人家温柔一点么?” 许毅怒视着眼前的人,拳头不断握紧。 贺朱焰知道再逗他,今天恐怕就保不住帅帅的脸蛋了,“来,我们继续洗。嗯…洗了头和脸,再来是脖子。” 随后一双手在许毅的脖子揉啊揉搓啊搓,使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年半载没有洗过澡。洗完了脖子接着是胸膛,贺大少不仅用手去洗还把嘴一起用上了。 “呃…” 同时,浴缸里,坚硬如铁的东西一直在许毅的股缝里轻轻戳着,却迟迟不肯深入。 “前面洗完了,轮到后面。”贺朱焰不由分说地将情人翻过身去。许毅已被他弄得全身发软,放任自己由他摆布。 清洗由背脊来到了臀丘,最后终于是两丘之间。用水冲去泡沫,贺朱焰埋下头去做出了一个出人意表的举动。 许毅猛地昂起身来,“你这个疯子!” 贺朱焰笑,“我疼爱它那么多次,都不知道它的味道。”说完飞快接住对方的拳头,撑起身做好准备,“好了,不玩儿了。” “唔啊!”突如其来的插入让许毅闷叫出声。 “可惜你看不到,看着它因我而绽放,美不胜收。” “啊…” 贺大少永远是个中高手,不管对方心里装的是谁,他也有办法让对方的身体与自己陷入‘热恋’。 无论如何,这一个生日过得很美妙。 第28章 旧敌参上 杀手火狐曾经现身的事,卓夜旭没有告诉艾九。贺朱焰也默认自己这么做是为了艾九,要是让艾、卓两位少爷知道是许毅指使,他们非杀了许毅不可。许毅这以后也再没有向贺朱焰提过这方面的要求,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许毅二十六岁生日那天,贺朱焰没能见到他,过了一个礼拜才有机会把生日礼物交给许先生。换作其他人,贺大少有的是花样讨对方欢心,但对这个情人他真是没辙了,最后挑了一根带有庇护图腾的男士项链给他。不过这以后从未见他戴过,心想他不喜欢这些东西,却在一次欢爱时见他脖子上多了一条十字架挂链。东西是他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贺朱焰没有去问,只当是情人突然之间信仰起了耶稣基督。 那条挂链实际上也是许毅的生日礼物,艾少爷送的。在他生日的前两天,艾九无意中听人说起两天后是许先生的生日,不知道是一回事,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当作没听见,何况这个属下的确帮了他不少。所以在许毅生日那天,艾少爷派人给送去了礼物。这份礼物也不是艾九挑的,是委派的那个人自己的主意,事后艾少爷也不知道自己送的是什么。不过他要是知道是这么蠢的东西,非把那人揍一顿不可。哪怕是送块劳力士也比这条钻石挂链好啊,又不是送女人。 往后的两年里,许先生继续和贺大少维持着情人的关系,以各种交易。贺大少有时候一个礼拜与情人相会一次,有时候要一个月,最惨的时候两三个月也未必能见一面。但想想艾九和卓夜旭,他觉得自己该满足了。 这两年以来,可说是物是人非。艾少爷和卓少爷分了手,卓少爷娶了唐氏集团的二小姐,艾少爷重新游走在女人之间。昔日恩爱无双的两人,今日已成了斗得你死我活的敌人。只能说,世事难料。 看着他们,贺朱焰不再去钻牛角尖,至少现在他还能拥抱住那副身体,至少他许毅目前还是他的情人。 “事情办得如何?” “已经办妥,他们答应与艾家建立一条渠道试试看,后面的事要看你们怎么做了。” “嗯,很好。” 别怀疑,这不是贺大少在与上司的通话,对方的的确确是他的情人。 收线后贺朱焰又是一阵苦笑,如果有一天他和他的红帮不再有利用价值,是不是连这个声音也听不到了? 两分钟后,红色跑车经过花店停了下来,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小蹄子和老蹄子,想下车进去讨杯水酒喝,最后却只是对着‘花店’两个字叹了口气,驾车离去。许毅有洁癖,不喜欢他同时和别人保持着性?关系。 不过就算贺大少进去,也见不到齐宇和蓝如是,此时此刻两人正被人请到别处做客。 一栋空荡的别墅里,二楼的一个房间,齐宇和蓝如是正被人踩在地下,吃人脚底的泥。 “FireFox?”齐宇哼笑,“电脑里用的东西?”恕他不学无术,懂不起那些玩意儿。 只听一句不知是哪国语的吼骂,接着一只棕黑肤色的大手扇在齐宇的脸上,打得齐宇在地上滚了两圈。对着宇少那么漂亮的脸,竟然也下得了手。 齐宇虽是逞强但脸上还是掩饰不住惊煌,相比之下,蓝如是就冷静多了。 “这位先生,你就算把我们打死也没有用,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真想要我们提供一些东西,烦劳你说得明白些。” 棕发银眸的西方男子放下腿,起身来到他面前掐住他的下巴,开口是一口流利的中文,“卢瑟提起过的东方安吉儿大概说的就是你吧,非常美丽的一张脸。” 蓝如是回以一个迷人的微笑,“谢谢。您说的卢瑟先生,恕我已记不起来,毕竟店里每天来往的客人太多。” 花店的老板其实是记得有那么一位卢瑟先生的,大约是两三年前,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连续两个礼拜都来找他聊天,后来被人枪杀在香港,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 威廉笑了笑,转向一旁的齐宇,“你也很漂亮,可惜了,都是男?妓。”有时候他也玩玩男人,不过男?妓太脏,他不喜欢。 齐宇冷哼,“抱歉了。” 见堆满灰尘的桌上有一个空酒瓶,威廉伸手拿起,然后走向齐宇。齐宇尚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男人已拉掉他的裤子,猛地把瓶口插进了他的后?庭。 “啊———!你…你想干什么?!” “这里出卖过多少次呢?有多少人玩儿过呢?”威廉边说边把酒瓶往里塞,眼看就要撑裂穴?口,“被那么多人玩弄过,自己却没试过,想不想试试?” “你…你说什么?”齐宇不明白他的意思。 威廉笑着把瓶口拔出来,吩咐手下,“把他的前面切下来,然后,塞,进,去。” 齐宇瞬间刷白了脸,失声大叫,“不——!” “等等!”蓝如是叫住准备离开的威廉,“你说的‘火狐’我们确实一无所知,但我知道卢瑟先生在香港期间接触的人大约有谁,那个人也许知道。” “谁?!”威廉睁大了银眸。 蓝如是咬了咬牙,吐出两个字,“许毅。”对不起了许先生,毕竟贺朱焰和你之间,我更愿意保护他。 蓝如是自然不知道火狐是谁,只是隐约知道卢瑟的死与红帮的贺大少有关,所以在他要把这个威廉的注意转移开。 一个礼拜受到两次袭击,许毅怀疑是同一伙人,立刻让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