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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对手?”打完电话走回来的Van只听到后半句。 Lori先瞪了一眼Edgar,意思叫他不要多嘴,Edgar马上就看向Brant,让他自己坦白,Brant把目光往边上一躲,表示自己有保持沉默的权利,结果对于Van的问题,三个人谁都没有吱声。 “刚才Michelle姐打电话,说是拍摄我的OnlyDany的日子已经确定下来了。”不过此刻的Van心思不在这个上面,也不在意没人回答他的问题,直接报告了刚才得到的消息。 “恭喜啊!”OnlyDay,对于Lori来说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确实苦痛,但是现在想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但Lori一般还是不想多提这件事。 “而且,一开始就是我跟Brant配戏,我攻噢!”Van有些示威般地看着Brant,脸上是掩饰不住地喜悦 “我早知道了,要不然这段时间干吗都在和你培养默契啊!”Brant就偏不让Van得意,撇撇嘴说道。 “你做事就不能没有任何企图和目的吗?老这么算计来算计去的有意思吗?”Van狠狠瞪着Brant,质问道。 “这世界上有哪个人做哪件事是没有目的和企图的?”Brant很不服气地反问道。 “我住到你那就没有目的和企图!”Van还真的马上就找出件事来证明。 Brant顿时语塞,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咳咳,我们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讨论!”Edgar拉着Lori迅速离开,刚到Brant和Lori视线无法达到的地方,两人就开始抱着肚子狂笑。 “天啊,Brant吃蹩的样子简直是千年难见。”Lori一想到Brant当时的表情笑意就停不住。 “哎哟,刚才忍的我好难过!”Edgar靠在树上笑得直喘气,“Brant竟然也有今天,我越来越欣赏那个Van了!” “终于有人治治他了!”Lori欣慰的同时也为Brant感到高兴,老是见Brant身边不断有人来来去去,他却一点定下来的意思都没有,现在终于有点希望了。 “嗯,不然我总觉得提心吊胆!”Edgar比Lori还高兴,Lori不知道Brant看他的眼神里隐藏了多少东西,现在威胁终于快消失了,“对了,你不是对老房子特别有感情吗?怎么突然决定不租了?” 今天Lori约好房东还钥匙,顺便检查一下东西搬走后还有遗漏没有。 “那里离公司太远了,我想换套近点的。”Lori低下头,表情有些不自然。 Edgar没再问下去了,但他知道原因绝对不会那么简单,那套房子又老又小,地段偏僻环境复杂,自从Lori的父亲过世后,Edgar已经劝过多少次让他把房子退了,可Lori都不愿意,这次怎么会一下子就想通了呢! 两人打了个车来到Lori的公寓,上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住Lori楼上的一个邻居,Lori和她打了下招呼,那个中年妇女看到Lori面色尴尬地笑笑,就急匆匆地从Lori和Edgar的身边走了过去。 “咦,她不是和你很熟的吗?怎么?”Edgar记得几个月前来的时候,那女人还很热情地叫Lori去她家吃饭,怎么这次这么冷淡。 “可能她心情不好吧!”Lori耸耸肩,但是笑容里隐藏着微微的苦涩。 “这样吗?”Edgar将信将疑,随后视线落在前方,“你多久没来了,信箱都满了。” Lori家门口的信箱里似乎被塞入很多信件纸张,连投信口都被堵住了,Lori皱着眉头拿出钥匙打开信箱,把里面的东西抱进屋子。 “这是什么?”Edgar眼尖,在Lori要把手里的东西扔进垃圾筒前截住了他,从里面抽出一张纸。 死人妖,滚出这里!!! 白色的纸张上用鲜红的油漆大大地写着这几个字,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这还算好的,上次还有一张写满了死字,真有耐心。”瞟了一眼那张纸,Lori对Edgar笑笑,估计事情是瞒不住了,就干脆把东西都放在桌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Edgar的眉毛立了起来。 “呵,上次住在楼里的一个女孩跑来找我,问我是不是就是那个拍GV的Lori,我想反正是事实也就承认了,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事在整个楼包括附近的一些地方传开了。”Lori随手翻了翻那些东西:“然后就经常有人塞信到信箱,有时甚至还会从门缝里塞进来,内容也五花八门,威胁的、鼓励甚至还有求爱的,反正我第一次看过以后就再懒得看,一丢了之。” “靠,要是让我抓住写信的人,看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Edgar有些发火,“又没招他们惹他们,他们怎么敢这么做!” “算了,其实我也了解,年轻人也就算了,那些年纪大的人一方面看不惯,另一方面也是怕自己的孩子受到不好的影响,所以才有这些过激的举动吧!”Lori宽慰Edgar的同时也在宽慰自己,自己在这里住了将近三年,虽然当时很贫困,但是附近的人都比较团结,毕竟彼此的处境都差不多,别家有难很多人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忙。Lori认为这是一份非常珍贵的回忆和经历,所以即使不住在这里他也还是每个月按时交房租,也算是对过去的一种变相缅怀吧,可惜现在闹成这样子,Lori有些后悔有些难过,也许当时就彻底与过去断了才是最好的选择。 “呸,自身不正多好的环境里都会歪,现在的小孩学坏还用得着人教?”Edgar对这种说法不以为然,他敢打赌这种事大多是少年人无聊跟风搞出来的,“对他们就得下狠招,像上次那三个敢在我门上泼红油漆的小屁孩,胖揍他们一顿不就老实了吗!” “也不能总是用暴力解决问题啊!”Lori对Edgar的说法报以一笑,他知道Edgar只是嘴上说得轻松,要不然他干吗后面都没租房子,而都是住在寝室里。 两人正说着,门铃响了,是房东来收钥匙。 Lori将钥匙还给他,最后环视了一下屋子,在这里,有父亲最后的记忆,也曾在这里遭逢巨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