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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机神气的甩着尾巴,瞥了眼惊讶的梅兰:这下子知道他的厉害了吧。 \"辛苦你了,小白。\"瞧着得意洋洋的白展机,武男觉得甚是有趣:菊一向自视甚高从不轻易服谁,此刻竟会对小白如此礼遇,想必这小白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了不得的大人物吧。只是,他在玄宫的处境实在是------毫无地位可言啊。 \"不敢,属下本分。\"一反方才的嚣张,白展机受宠若惊的站直身体,呵呵的陪笑:\"武爷,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不知武爷是否能随属下回宫。\" \"不成,老板才刚回来-----\"不等武男回应,四君子便不满的齐声拒绝。 \"武爷?!\"一见这驾势,白展机忙换上充满哀怨的可怜惜惜的眼神望向高大的武男:求求你,回去吧,玄宫不能没有你啊! \"行了,\"无法假装视而不见的武男不用想也知道准是小金主又给他们钉子吃了。相处越久武男便越发了解那金童般的玄皇是多么的霸道蛮横,不忍受累他人,站起身拉拉衣摆:\"我随你回去便是。\" 第34章 34 虽已是子夜,玄皇殿却依旧是灯火通明。武男随着白展机踏上院子的外围,一声比一声凄历的呻吟便清楚的传进二人的耳中。 唉,怕是主子又在折腾哪位公子发泄了。早就对这习以为常的白展机也只是事不关己的摇了摇头,并未表现出太多的神色。毕竟玄皇本性如此,一直以残忍著称,脾气不好的时候玩死一两个男宠也是常有的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或者该说说主子对这位武爷的纵容才是叫玄宫众人刮目相看的。 白展机心不在焉的走在前头,想着自己的事情。却觉一道人影闪过,本能的出手相拽,终是迟了一步。 手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武男推开半遮半掩的木门,一滴冷汗滑落在光洁的地面上。 娇弱的美少年用锁链四肢大开的悬挂在半空,拉到极限的腿让下体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同样被束缚着垂直向地面,不住的颤抖,透明的液体把大理石染湿。 “呦,你来了。”一见那挺拔魁梧的男人,玄皇随君扬起细白的手臂,再自然不过的打着招呼,仿佛听不见少年的惨叫,看不见少年扭曲的表情。 “适可而止吧!”一步步的走近因痛楚而紧绷却又不敢大力挣扎的男孩,武男蹲下身解开勾住铁环的链子,小心翼翼的将喘着粗气的少年放下。厚实的手掌敷上早已勃发的欲望,怜惜的抚摸着。 “你不觉得这很趣吗?五马分尸。”随君双臂环胸的依在一旁冷眼瞧着自己两个男宠间的温存,转而望着赤裸的美少年笑眯眯的问道:“很好玩对不对,你还想再玩的吧?!” “是,是的,主人。”不敢反驳无常的玄皇,少年僵硬的牵动了嘴角点头应着,瞬间冰冷的身体却本能的往武男怀里靠近了些:“小四很喜欢,小四还想再玩,主人。” 得到意料之中的顺从,随君挑高精致的下巴冲着武男得意的笑,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竟是孩子抢到心爱玩具的欢喜:是他自己犯贱。 “够了!”武男压抑不住的低喝出声,放开怀中的人站起身,鹰般锐利的眼直射向满脸无辜的随君,深不见底的叫人无法看透:“我受够了。”从最开始见到小金主对心腹的毫不留情,早些时候竹所受到的待遇,再到此刻这无助的男孩。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在挑战武男的神经。 纵是独步天下的玄皇仍免不了被武男盯得有些不自在。扭着脖子转向一边,红润的唇上下开合着:凶什么凶,都还没和你算那个竹的帐呢,还敢瞪我。 两人都挺立在原地,僵持着,谁也不肯先服软。 算了,毕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勉强不来的。武男放松了双肩,揉了揉小金主柔软的发辩,若有似无的落下一吻竟自转身:无法苟同他生活的方式,只有选择离开。虽然有点可惜,不过,下一个会更好吧! “去哪?”以极快的身手掠到武男身前挡住他的去路,随君揪住远比他高大许多的男人的衣襟冷了声音。 “回去。”武男动也不动的任他拉住自己,以往总是微扬的嘴角也平滑了弧度:欢场里驰骋了多年,人也跟着看透了许多。合则聚,不合则散,一直是他奉行的爱情宝鉴。 “不准!”明亮的眼中崩裂出致命的火花,随君阴狠的瞪住男人,不容他再上前一步:“你是我的男宠,除了这儿你哪也不准去。” “现在不是了。”武男竟带着几分厌烦的推开随君,头也回的走自己的路。也许真正能作到无情的人就是那些最多情的人了吧。 “小四。”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玄皇随君死死的盯住那道又爱又恨的身影叫着另一个男宠的名字。 “是,主人。”话音未落,不着一缕的小四便已欺到武男身前,一枝长而尖的金簪顶住了男人的喉咙,只待主人下令。 35 “全都下去。”一挥手退去左右,只留下刚从外面招回的掠空,玄皇随君带着灿烂的笑容靠近被他反锁起来的男人。冰凉的手指抚摸着虽谈不上细腻却很紧实的古铜色肌肤,满意得双目发光:“本宫要在这里留下记号。” “随你喜欢。”仍旧素白洁净的掠空瞟了眼只差没留口水的现任玄皇一眼,无所谓的耸着肩道:“要什么,玄宫的图腾吗?”狰狞的饕餮,或许不错吧。 “幽姿淑态弄春晴,梅借风流柳借轻。”着了魔般的,随君红嫩的舌尖沿着武男的脊椎骨轻滑,感受着被缚之人敏感的轻颤,将答案轻吐:“秋海棠,娇而不媚,艳而不俗的秋海棠。” “真是别扭的孩子。”为之一愣的掠空随即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悄声喃喃:人生苦短,既已经沉迷,又何必再作挣扎?! “你是我的男宠,是我一个人的。”随君绕到武男的正面直挺挺的立着,掂起脚尖在那薄唇上烙下一吻,原本大而圆的眼睛此时只看得到危险的幽黑:“我要在你身上烙永远抹不去的印。” 深知反抗也只是徒劳,武男索性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任他鱼肉好了。只是,要刺也应该是阳刚的龙啊虎啊什么的才对啊。秋海棠?连武男自己都觉得很难想象,无力的垂头:实在不配嘛! “开始吧。”见这老是气得自己失常的男人再次忽略他,随君磨牙般得对掠空催促着。 从未刺青过的武男并没有感到半点疼痛只是感觉骨头缝里痒得很,要不是因为铁链的束缚,他到真希望能挠挠。 站在武男面前,随君注视着他每一丝表情:多情也好,无情也罢,不管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自己都决定绊住这个男人了。是欲是爱,随君分不清。有人教他武功教他权术教他如何玩弄天下,却没有人教过他爱是什么。总之,他想他是喜欢他的吧,喜欢被武男抱在怀里,喜欢肆无忌惮的坐在武男的大腿上,喜欢武男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