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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些顾不得程漠的莽撞。 等到草草扩张结束,秦芳川抬高程漠一条腿跨在自己腰上,扶著腿间阳`物慢慢挤了进去。 被那种温暖湿润的紧窒感所包围,秦芳川不由舒服地叹息出声来,他转头轻轻咬住程漠的耳垂,开始自下而上,用力地顶撞。 程漠抓住秦芳川手臂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嘴里吐出的炙热的喘息都透过薄薄一层衣服,渗入了秦芳川肩上冰凉的皮肤。 在这安静而空旷的环境里,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程漠意识到这一点时,情绪绷紧了在秦芳川耳边催促,“快些、快些……” 他害怕随时会有人来,不管来的人是谁,这一幕都不是他愿意让人见到的。 秦芳川并没有因为程漠的催促而加快动作,他不是初尝情事的无知少年,他有心要在程漠面前不输给别人。可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中感觉到如此的满足感,靠在他肩上包容著他的这个人温和而强大,并不柔弱却充满韧性,使得他情绪有些失控,每一次都顶入到最深处,在程漠一次又一次用身体催促之後,将精`液射在了程漠体内。 程漠还在喘著气,秦芳川也并未平复呼吸,双手仍搂在程漠腰上。 程漠仿佛能感觉到体内蛊虫的餍足,随之而来的是自己的身体也感觉到了轻松不少。 秦芳川放开了程漠,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程漠上衣有些凌乱,裤子却只套在一条腿里,落在了地上。 秦芳川冷声道:“快穿好衣服吧,不然被人看到可就不好了。” 程漠听他语气里有几分不悦,却也不知道他为了什麽而不高兴,低头看到自己这模样确实淫乱不堪,连忙埋下`身去穿好长裤。 即使再怎麽告诉自己不能,还是让蛊虫沾了秦芳川的血,两个人也做出了这种事,程漠有些失落又有些自责,之前一心求死的心绪倒是没有了,只想著该怎麽面对眼前情形。 在这一片黑暗中,程漠无声地苦笑著。 然而没有容他多想,刚才在地道中远去的脚步声又一次响了起来,依然伴随著一个人的呼唤声:“秦先生!” 秦芳川忽然拉著程漠一只手,道:“走。” 然後两个人朝著那个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待走得近了,程漠看到地道中隐隐有火光,原来那管家手上还提了盏灯笼,看到秦芳川和程漠一起走来,他也并不吃惊,拱手行了个礼,道:“终於找到二位了,请跟我出去吧。” 程漠不放心,问道:“子霄他们呢?” 管家恭敬道:“其他人都安好,程盟主不必担心,随我上去再说。” 话音刚落,他身後又传来一个有些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提著灯笼走近了,程漠才看清跟来那人竟然是舒长华。 舒长华见到程漠,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担忧道:“你──还好麽?” 程漠脸颊有些微微发烫,他应道:“我没事了,慧寂哥哥和子霄呢?” 舒长华应道:“他们都在上面。”说完,目光落在了程漠身旁的秦芳川手上,秦芳川仍然牵著程漠的手,见舒长华看他,嘴角冷冷勾起。 舒长华本是通透之人,顿时明白过来是如何一回事,微微低下头掩去脸上神色,柔声轻笑道:“没事就好。” 那管家在前面带路,三人跟在他身後。 程漠心思纷乱,也没察觉自己一直没放开秦芳川的手,直走到一条通道尽头,见那管家在石壁一角轻轻抠动,然後面前石壁隙开一条缝,几人穿了过去,进入一间石室,那石室有道阶梯,一直通往顶上,然後被石板掩盖住。 管家走在前面,到了顶上,双手撑开石板。 久违的阳光一下子落入程漠眼底,那光线比起灯笼微弱的黄光要刺目得多,程漠忍不住闭了闭眼睛,然後跟在几人身後,沿著阶梯走了出去。 那地道的出口在江家後院一个枯涸的池塘假山里,管家领著他们走了出来,然後一路绕到前院。 随著程漠一起来江家的两个武林盟弟子守在堂屋门前,看到程漠连忙迎了上来,“盟主,你没事吧?” 程漠摇摇头,“我没事,不必担心。” 在他们身後,是敞开的大门,慧寂抱著手臂站在门前,冷凝的神色随著程漠的出现有了一丝松动,他朝著程漠伸出一只手。 程漠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武林萌弟子,最终还是伸手握住了慧寂的手,被他有力的手臂带著走进了屋里。 子霄静静在椅子上坐著,见到程漠进来,才站了起来。 程漠见到云笑行铁青著脸,一动不动坐在堂屋正中的宽阔椅子上,看似被人点了穴道。 管家拱手躬身,“诸位,我已经将程盟主和秦先生请了出来,请你们放了我家二少爷吧。” 自然无人应他。 子霄更是忽然抽出腰上长剑,抬手一掷,冲著云笑行颈上刺去。 程漠都几乎以为他是想要一剑杀了云笑行,却见那剑身擦著云笑行颈侧刺进了身後楠木椅背。若是再偏了一寸,云笑行颈上必然会多条口子。 云笑行神情虽然仍然未变,却止不住额头上渗出冷汗来,他自己并不知道程漠的身体状况,只以为将程漠暂时关在了地道,却没料到,这几乎就要了程漠的性命。 慧寂对云笑行道:“把白玉琉璃珠交出来。” 云笑行脸色仍然有些苍白,他冷笑一声,“什麽白玉琉璃珠,我从来没听说过。” 慧寂闻言竟笑了笑,转过头来问舒长华道:“舒教主,敢问可有什麽蛊种在人身上,可以使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舒长华听闻慧寂这麽问,也轻笑出声来,“自然是有的。有种蛊毒,能让人自脸上皮肤一寸寸腐烂,整个人散发出尸体的臭味来;还有一种蛊毒,中蛊之人会感觉腹内瘙痒难耐,然而因为始终无法触及痒处而痛楚不堪,我曾亲眼见过中蛊之人用刀将自己活生生剖开,妄图以手指搔及脏腑痒处的……” 云笑行面色越来越惨淡,忽然冷笑一声大喊道:“程漠!你身为武林盟主,竟与这群武林魔头为伍?” 程漠伸手拉住慧寂手臂,“你们别这样。”说完,他走上前去拔下云笑行颈侧长剑,递还给子霄。 程漠对云笑行道:“云二公子,可否回答程漠两个问题?” 云笑行道:“你说。” 程漠问道:“你为何要绑来秦医仙?还有,云家是不是收了一颗白玉琉璃珠?” 云笑行看向程漠,然後又将目光转到秦芳川身上,“他自己应该知道我究竟为何将他抓来。” 程漠也不由回身看向秦芳川。 秦芳川见程漠看著自己,转开目光道:“他曾来求过我一次,救他快病死的哥哥。我那时急著去苏州,没有答应他,想不到这一次就使出这麽卑劣的手段来。” 云笑行总算是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