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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腿抬高,硬`挺阳`物又一次戳到臀间小`穴边缘。程漠又惊又怕,子霄这竟是要再来一次的意思,他顿时全身寒毛竖起,沙哑著声音道:“子霄,不要了……”他知道子霄是生气了,又有些不确定子霄是为了什麽生气,只能道,“子霄……我不行了。” 子霄似乎见他真的害怕,最终还是放下了他被抬起的腿。 程漠松一口气,眼前一阵发黑,晕了过去。 程漠醒来时,一片狼藉的身体已经被收拾干净,合衣躺在子霄房间里的矮塌上。房里并没有子霄的身影,只残留著淡淡的香火气息,他想要翻身坐起,才察觉身後疼得厉害却又泛著幽幽凉意,知道定然是肿了起来,子霄给抹上了清凉的药膏。想到这里,程漠不由红了脸,站起身,强忍住身体不适走到门边推门出去。 一个经过的小道士见程漠从子霄房里出来,躬身行礼道:“程盟主。” 程漠问道:“子霄呢?” 小道士道:“掌门闭关帮清虚师兄疗伤,他让我转告程盟主一声,若是醒了请自行下山。” 程漠一怔,问道:“闭关要多久?” 小道士摇摇头,“弟子不知道。清虚师兄伤得很重,掌门和子旭师伯轮流闭关帮他疗伤,少则十来天,多则三、五个月。”说完,又小心说道,“掌门让我告诉你,不必等他了。” 程漠心里一阵失落,对那小道士道:“我知道了,多谢。” 明知子霄有意不愿见他,程漠还是特意绕到云阳派後山闭关禁地前,默默站了些时候。他知道子霄能察觉到自己到来,可是那扇紧闭石门始终没有打开。 程漠伸手摸上後腰印记,心里隐隐明白子霄如今的反应与舒长华有关。想起自己上山的初衷本是想来帮子霄的忙,两人却连好好说上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又要匆匆分别,程漠不由有些恨自己这不知羞耻的身体,只能高声道:“子霄,我先走了!”然後,转身朝著离山的方向走去。 程漠牵著马,从云阳山上下来。他见山道边泉水清澈,不由得停下来捧水洗了一把脸。程漠在泉边怔怔坐了一会儿,想起子霄那时说过,他腰上的虫子是活的,忍不住一只手探进去,摸到那处皮肤仍是光滑平整,察觉不出什麽异常来。 截阳功、血契、淫心蛊、苗疆、玉溪族、水月神教,还有舒长华…… 程漠说不上来,却隐隐觉得这些东西之间彼此是有联系的。 “水月教只是西南边陲一个不起眼的小教派……”程漠忽然忆起,那时舒长华似乎曾说过这麽一句话,如果水月教是在西南边陲,那麽与玉溪族以及善於用蛊的苗疆肯定是有牵连的,还有舒长华手留在自己身体里的虫子…… 程漠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应该亲自赶赴西南一趟,也许能查到水月教的下落,说不定也能找到舒长华,问清楚那淫心蛊到底是个什麽东西,是否有法可解。 想到此处,程漠又想,若不是惹了子霄不悦,说不定能让他陪自己同赴西南。以子霄淡然的性格,竟也能惹得他闭门不见,程漠不由苦笑出声,长叹一口气,牵起马继续朝山下走去。 刚下了山,程漠便见著两个从武林盟匆匆赶来的报讯弟子,说是少林念悲禅师派人送了急信来武林盟,要交与程漠亲启。 程漠拿了信,连忙拆开来看,见到念悲信中说,少林弟子擒获了一名水月教妖女,如今关押在少林寺中,想请程漠亲自去一趟为此事做下定夺。 程漠将信纸折了两折,放进怀里,道:“我这就去少林。” 其中一名弟子问道:“盟主,需要我们随你一起去吗?” 程漠摇头道:“不必了,你们先回武林盟,我一个人去就好。” 两名弟子闻言,听从吩咐转身返回武林盟,程漠则一人上了马,赶赴少林。 少林与云阳道派不同,程漠到了少室山五乳`峰下,便规矩在山门口等候弟子上去通报,过了些时候,便有人匆匆迎了出来。 当先那和尚比念悲年龄还要大些,程漠曾见过几次,拱手行礼道:“念缘大师,许久不见了。” “阿弥陀佛,程盟主不远千里亲自来这一趟,辛苦你了。”念缘双掌合十,躬身说道。 程漠连忙道:“分内之事,大师千万别这麽说。” 念缘是念悲的师兄,论武功,念缘比起念悲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如念悲之前所说,念缘也与水月教妖女交过手,且不小心中过妖女的吸魂术。 念缘领著程漠往寺里走去,道:“吸魂术是迷人心智之术,若是没有提防,看著那妖女眼睛便会被迷了心智,不知所以。不过程盟主不必太过担心,那妖术我曾见识过不下一次,第一次措不及防,也是被迷了心智险些酿成大错,但是下次再遇,只要及时避开目光,或是闭上眼睛擒下妖女,并不算是什麽棘手难题。” 程漠点头,应道:“想来那次也是程漠轻敌,给了妖女可乘之机。”又问道,“不知这名女子,大师是如何擒下的?” 念缘道:“阿弥陀佛,这名妖女在嵩山山下作恶,行至一半,被我寺弟子发现,她慌不择路,误入少室山,被贫僧擒获。如今关在寺中,却因为她言谈轻浮,两次审问都难以问出结果来。所以才劳烦程盟主跑这一趟。” 程漠明白念缘的意思,少林寺中都是出家人,审问女子本就不方便。再加上这女子行为轻浮,更是拿她没有办法。 念缘领著程漠见过念悲之後,便直接带了他去後院,到那妖女关押之处,念缘问道:“可需要贫僧与程盟主一道进去?” 程漠看那房间四周封闭得严实,只在门下留有一个送饭的活门,知道是担心有弟子中了那妖女妖术,略微考虑後,对念缘道:“我一个人进去吧。” 念缘道:“那程盟主请小心。” 守门弟子打开了房门锁,程漠推门进去,才发现这房内并不是一片漆黑,而是屋顶留有天窗,非常狭窄不足一人出入。屋内有张小床,一个女子坐在床边,正注视著程漠。 女子双眼陡然泛出红色,程漠心里一惊,立即转开头去,同时身体已经扑至女子身边,双手一压一扣使了个简单的擒拿术将那女子锁在身下。程漠发现这女子武功并不厉害。 女子低低惊叫一声,似乎是发觉了程漠武功厉害而且吸魂术对他并不起作用,於是放柔了声音道:“好疼!这位大侠,你捏得我肩膀好疼!” 程漠并没有放开,而是质问道:“你是水月教的人?” 女子道:“什麽水月教,我从未听说过。” 程漠手上使了些力,“还想狡辩?少林弟子亲眼见你作恶害人,念缘大师亲手将你擒获,你不是水月教妖人,又是何人?” 女子“唉哟”一声,道:“我哪有作恶害人,我正与那位公子逍遥快活,这些和尚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