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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折腾下来就算是柏钧和亦是深感疲惫,是以两人沐浴更衣的时候皆是由宫婢伺候的,话都懒得说一句。 许是热水解乏,待上了床,两人都恢复了些精气神,付东楼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柏钧和便双手撑在他的颈侧,极有威势地用矫健的身姿笼罩了他。 “楼儿……”改为单手支撑,柏钧和的右手抚上了付东楼的唇,黑玛瑙似的眼眸仿佛一汪不见底的深潭,迷恋*夹杂其间。 “楼儿……今日在丹凤门上,你说了什么?” “我说……”付东楼张口结舌,脸一红哼了一声,“我说过好几次,你却没对我说过。” 柏钧和心中早有答案,他就是想听付东楼再说一次而已。此时坤元宫大殿内连宫婢都退去了外室,厚重的红纱床帐构造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小空间,柏钧和全无尴尬害羞之情,自然而然地说道:“我爱你,此生,唯你。” 忽而觉得想哭,喉头一紧,付东楼忍住眼眶的酸涩,将柏钧和的右手拉到自己的面颊上,轻轻贴了上去:“我在城楼上说的也是‘我爱你’,你说我当时要是大声喊出来,臣民会不会当我是疯子?” “不会,他们会很羡慕很羡慕的……”柏钧和说着俯□,从付东楼的发丝开始细碎地吻着他挚爱的人,手掌探入雪白的里衣摩挲着柔韧嫩滑的胸膛。 “卓成……”缓缓闭上眼睛,一滴温热的泪珠滑落到红罗枕上,浸出一点深红。 “楼儿……”吻了一下付东楼的下颌,柏钧和停下了动作笑得极坏,“楼儿,求我……” “你……”想到当初说过不准柏钧和碰自己的话,付东楼怔了片刻。 “皇后求朕,朕必爱皇后欲死。” “哈哈……”忍不住笑了出来,付东楼单手勾住柏钧和的下巴,蓝色的眸子透出一抹坚定与高傲,“卓成,楼儿求你,占有我……” 黑眸中燃起滔天之火,柏钧和猛地吻上付东楼的唇,似是想将火焰传到付东楼身上将两人一起点燃。 “我柏卓成此生,唯付曦瑜之命是从,绝不违逆……”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可算结婚了!我都想在最后写个“全剧终”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本来皇帝大婚是有九日休朝的,也就是婚假,可柏熠已然在北方点燃战火,柏钧和又怎么可能在成都城里抱着媳妇享受二人世界,是以大婚之前柏钧和就筹备着御驾亲征了,大婚后的第三天,柏钧和便要起身前往扬州,与柏熠一起东西夹击李倓。(本章由77nt.更新) 大婚之前付东楼就知道这一安排,当时他还挺遗憾的,结个婚连蜜月都没有,就算以后补上也会变了味道,可经过了洞房花烛夜,付皇后只盼着皇帝赶紧滚到前线去,越快越好! 说起来柏钧和于床榻之间也算是君子了,待付东楼又极尽温柔。虽然柏钧和恨不得将付东楼揉到自己身体里,可念着他心爱的皇后是初经人事,柏钧和总共也只要了付东楼两次,更没让付东楼受伤见血。末了皇帝陛下亲自抱皇后去沐浴不说,自己浇了盆凉水灭火都没舍得再动皇后。 大婚的第二天并没有什么安排,虽然柏钧和和往常一样醒的很早却没立即起身,而是搂着还在熟睡的付东楼闭目养神。忖度着付东楼醒来后难免觉得腰酸,柏钧和体贴地伸手到付东楼腰上轻轻按揉着。 等到付东楼睁眼,柏钧和偏过头在付东楼额头上轻吻一记,却换来了老婆的白眼。 “柏钧和!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以前真的没和别人滚过床单?” 看着老婆磨着牙恨不得把自己生吃了的表情,皇帝陛下琢磨了片刻弄清楚了滚床单的意思,无辜地摊手道:“当然没有,我跟你说过我练的内家功夫是童子功,没练成之前是不能沾染这些的。等到练成了又和你订了婚,怎么还会有别人。” 不是说处男都不持久的么,昨晚看你龙精虎猛的样子,说是处男谁信啊! 艳若桃花的脸庞上是满满的不信任,柏钧和低沉一笑,凑到付东楼耳边小声说道:“看来皇后陛下对朕的功夫很满意啊。”说着柏钧和的手还顺着他媳妇的腰线向下滑了滑,吓得付东楼浑身一紧。 “皇家自有养生之道,没什么稀奇的。”含住付东楼的耳垂轻轻咬了下,柏钧和安抚地摩挲着付东楼的背脊,“放心吧,走之前不会再动你了,你不好受我也心疼。” “走吧走吧,走了好,走了我就舒坦了。” “这么想我走,那为什么抱得这么紧?”本来想给媳妇留点面子,可这小东西嘴巴太毒,柏钧和毫不留情地拆穿了某个口是心非的人。 付东楼身子一僵,把人推开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犟了一句嘴:“我冷,就是跟你这取个暖,别自作多情。” “真没良心,早知道你今天如此对我,我昨晚何必忍着,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手上带了些内劲,柏钧和寻着付东楼腰上的穴位替他按压着,“真这么疼吗?还是后面那里更疼?我查看过的没受伤,就是有点肿,上过药了,这一半天就能好。” 经络被有分寸地按揉着,付东楼感觉腰上开始发热,酸痛舒缓了很多,那股子小小的怨气自然烟消云散了,却是没那个脸皮去答柏钧和的话。 “君王御驾亲征都是有必胜的把握,你又何必急着上前线呢,大楚难道就没有能带兵的人了?你还不如留在成都先把朝局稳住,毕竟是刚登基。” 柏钧和坐起身,从床头拿了一件里衣披上,让付东楼枕在自己的腿上:“大楚的朝局不需要我担心,一来我不是那种先皇晏驾之后登基的皇帝,又常年在朝处理朝政,百官很熟悉我,父卿又在,朝局乱不了;二来进攻洛阳必要一战而胜越快越好,拖得越久对李倓越有利。这么重要的战事我若不亲自上阵,无论是哪个将领带兵都难以放心,我总不能让父卿去,实在是不孝。” 知道付东楼不过是随口说说,柏钧和却是忍不住哄他。仓促的婚礼之后又要分别,柏钧和总是觉得自己委屈了付东楼。 “哎,说的也是。”在柏钧和线条分明的腹肌上蹭了蹭,付东楼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