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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吼愣了。似乎……真的是自己太斤斤计较了……他确实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 “你说你本来就喜欢男人?”这太出乎柏钧和意料了。就算自己是注定只能娶一个男人的瑞王,柏钧和也没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喜欢男人的,只不过喜欢的人恰好是个男人而已。 霎时间脸颊上烧起两团火似的,付东楼深深吸了一口气,偏过头避开柏钧和探究的目光,“是又如何,这对你来说不是挺好吗?我要是喜欢女人你才该头疼吧。” 意识到自己小媳妇似的可怜语气,付东楼被自己恶心的一阵恶寒。 一种淡淡的欣喜在心底蔓延开,柏钧和不知道这种欣喜从何而来,嘴上仍是不饶人道:“这么说还是你运气好,歪打误撞捡了这门亲事,否则你想找个男人名正言顺的结婚还真难。” “谁稀罕。爷我又不是不会赚钱的,等爷发达了在家里养上几个得眼缘的男人又如何,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哦?那你的两个小厮是不是就很得你眼缘啊?” 呦,这拐了三道弯的语调怎么这么酸啊。付东楼下意识地捂了腮帮子,那股子牙疼劲儿还没酝酿出来,就被柏钧和阴冷的目光盯得打了个寒战。 “你这人怎么这么龌龊啊,风泱和雪襟才多大,他们还是小孩儿呢,我可是拿他们当弟弟看的。”付东楼不自觉地拔高了嗓门给自己壮胆,“倒是你,堂堂王爷,身边莺莺燕燕不少吧,就算不能找女人,美貌的小厮仆从也少不了。你都二十了,还不定沾染过多少人了呢。”你黄瓜只不定有多脏呢! “本王向来洁身自好,你道人人都像你一般满脑子荒淫念头吗?” “你都二十了还是个处?”水蓝的眼睛瞪得溜圆,接近着付东楼猥琐的眼神就瞄上了瑞王爷某一重点部位,“一个王爷到二十还是处……莫非是不行?”某人显然是忘记了自己上辈子都二十二了还是个处的事实。 马车里的气氛顿时降到冰点,连带着外面骑着马的风花雪月四个都冻得肝儿颤。 我的妈诶,主子你说王爷不行,你这不是作死吗!四个人都后悔出门的时候骑马了,早知道都坐在马车里陪着主子,就算挤一点,好歹也能看着点主子。最不济,主子真把王爷惹火了,还能救主子一把,现在真是啥都来不及了…… “本王行不行,等到大婚你就知道了。” 这是个王爷该说的话吗!柏钧和话出口就悔得想咬舌头。可说都说了,事关男人的尊严,柏钧和干脆豁出去了,学着羽林军里那些老兵痞找补了一句自以为更荤的:“皇宫大内调教人的手段可是不少,你要不要挨个试一遍?” 卧槽,这小子是个虐待狂!老天爷,我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不就是学习成绩好了点吗,你他妈就这么玩我! “那个……”付东楼实在不想看柏钧和的阎王脸,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商量道,“我身子不好,稍微一折腾就没命了,估计你玩不尽兴的。你说一个王爷刚成婚就把老婆折腾死了名声也不好听不是……咱俩这婚约,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成功吓唬住了那个口无遮拦的家伙,柏钧和有一丝丝得意,心下舒坦了许多,重新戴回了那张高高在上波澜不惊的面皮,淡定且坚定地回了三个字:“你做梦。” “我跟你说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天文历法、农业水利、经史子集、武器制造……你要是把我弄死绝对是大楚的损失。我就想凭本事赚点钱安安稳稳过日子,时不时办个诗会认识几个风流才子什么的,真没别的追求。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给你卖命帮你灭了北燕行不行。”这小子是王爷啊,还是手里有兵权的王爷。小爷我是个文弱书生,想跑都跑不掉啊!妈的,同性恋就这么悲剧吗?好容易可以名正言顺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了,结果摊上这么个变态,我还没得选!我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呦! 付学霸,无数个被你的光芒烧成灰的学渣表示强势围观。 “你到底跟谁学的这些本事?”总算扯回正题了。柏钧和揉揉太阳穴,他特意说要送付东楼回来可不是为了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差点把正事忘了。 咱能不神转折吗?付东楼要崩溃了。 “我看的书多,自学……” 话未说完,车外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那笛子音色清亮如凤凰于山涧啼鸣,曲调婉转如美人吴侬软语的低诉。 付东楼的注意力瞬时间转到了笛子上,还没等赞一声好,就见眼前一道人影闪过柏钧和居然已经到了车外。 大哥,车没停啊,你这是玩特技跳车吗!你要是在我马车上受了伤,王太卿会不会活吃了我啊! 柏钧和这么一蹿把车夫也吓了一跳,立时停住了马车。付东楼赶忙掀开帘子往外看,就见所有人都直愣愣地瞧着柏钧和与吹笛子的人。 “居然是你!” 那人修长的身子立在路边的桃树下,零落的桃花瓣落了满身。他身着破布片拼凑成的百家衣,头发拿个布条随便一系垂在身后,不是翟夕是谁。 手中的笛子还贴在嘴边但笛声已然终止,翟夕显然也是被突然出现的柏钧和吓了一跳。 “是……是我啊……”街边吹笛子犯了王法吗?王爷您这表情这眼神吓坏下官了好么! “你这曲子跟谁学的?”柏钧和上前一把握住翟夕的手腕仔细打量着那管笛子。 那年听到这个曲子,他是背对着我的,看不到他手中的笛子是什么样子。可这音色总是没错的,如此清灵的笛音,这些年再未听到过,应当就是这把笛子。 “你这笛子又是哪来的?” “这笛子是我的啊,这曲子是我自己写的不是跟人学的。”手腕子被捏的生疼,好在翟夕也是练家子,武功上虽未必能强过柏钧和,但挣开他还是不难的。 甩了甩多了道红痕的手腕,翟夕没好气地问道:“王爷,您今儿个是怎么了?” “这曲子你可还教过谁?”柏钧和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急切与惶恐。 “没啊……我随便写的,自己吹来玩的,从没教过谁。我师父最讨厌我弄丝竹管弦之类的,说是靡靡之音玩物丧志,我若是走哪吹哪还满处教别人,被师父知道肯定没好。” 翟夕见柏钧和直勾勾盯着自己,不禁头皮发麻,正想说什么,柏钧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