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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无情时却有情。 若是一开始不遇见他,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若是自己不动这份心思,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为什么都成这样了,脑子里想的还是他? 嘴角的苦涩慢慢扩大,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木床上。 他死死咬住攥紧的拳头,细碎的呜咽从嘴里断断续续的传出。 记不清有多久没哭了,他像是把之前欠下的份一次性还清了,到最后都没眼泪了,哭得直打嗝。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邋遢的用袖子直接抹了抹脸。 若是那个人在,肯定又会说他了吧? 眼睛再一次泛起水光,他强压下心底的情绪,走到井边打水洗了把脸。 推开院门,外面是一条冷清的街道。 也对,这么破败的院子怎么可能会在闹市旁边。 他用另一边袖子抹干净脸上的水珠,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走到一家布庄前,他顿了顿,径直往前走。 不一会儿,又反身回来,进入店内。 店内摆着各种花纹的布料,他一样都没看,直接要了素净的白布。 以前上战场他都是穿的一身黑,为了不让士兵看到他受了伤乱了阵脚。 其实他最喜欢的是白色,与他性格一点都不符合的白色。 他抱着一摞布料,又进了裁缝店,量好尺寸,付好定金就走了。 站在热闹的街道,他突然有点儿茫然:我还能去哪儿,我该做什么。 人群来来往往,他却无处容身。 第4章 第 4 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景檀总算适应了无所事事的生活。 他买了几只鸡鸭在院子里养着,还在院子后的空地上种了一些蔬菜。 挑挑水,喂喂鸡鸭,除除杂草,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天,他刚结束了所有的农活,就听见院外传来敲门声。 林景檀提起警惕:“谁?” 这个破地方是他随便找的,按理说应该没人能查到。 声音还没停,仍是不紧不慢地按节奏敲着,但却没人说话。 林景檀拿起墙角边的扫把,走到门后,缓缓打开了院门。 “哐——”扫把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人身手不简单! 他一掌打过去,却被来人借力一拉身子一个踉跄,直直往那人怀里扑去。 迎面而来一缕杏花的清香,让他顿时停住了动作。 温暖的体温透过单薄的布料传来,可他却觉得全身上下都冷得像被冻僵了一般,无法动弹。 他抬起头,果然是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 陈轻羽。 “你来干什么!”林景檀几乎是吼出来的。 猛地一推开身前的人,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面对这个人,他从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他以为这几个月的悠闲生活能把他忘却,可是一见到他,记忆就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涌了上来。 心像被一把钝器划过,看起来口子不大,却里里外外都疼。 被推到门外的人一言不发,就静静地看着他。 突然,他眼中闪过一抹讶异:“你……哭了?” “不用你管!”林景檀狠狠地抹了一把脸。 湿湿的。 陈轻羽有些心疼,他走进院子里,关上院门,再走到距离林景檀只有半步的距离。 林景檀就用这样一双盛满怒火的眸子盯着他,一步一步,直到他弯下腰来。 轻轻地亲了林景檀的眼睛。 ! ! ! 林景檀呆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陈轻羽又亲了亲他的另一只眼睛。 “你这是做什么!”林景檀捂住眼睛飞快地退了一步。 “亲你啊。”陈轻羽理所当然地回答。 “我们现在是仇人!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样?”陈轻羽再一次迈步到他面前。 说完,伸出一只手锢住了林景檀的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他柔软润泽的唇。 “唔……”林景檀话还没说就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陈轻羽在他的唇上碾磨,不断地吮吸,伸出舌尖缓缓地描摹着他的唇形。 林景檀感觉自己要喘不上气了,微微张开唇瓣,却被陈轻羽轻轻地咬了一下,接着灵活滑腻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不断剐蹭,津液都被尽数卷走。 这种交换□□的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想用舌头把陈轻羽的舌头顶出去,却被卷住交缠,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他用拳头锤着陈轻羽的胸膛,却用不上半点力气,轻飘飘的,像是只收起了爪子的小奶猫。 等到一吻结束,林景檀腿都软了,脑子也是麻木的,只能不情不愿地倒在陈轻羽的怀里。 林景檀有些苦恼:我的体力怎么变得这么弱了,难道是我这几个月都在种菜喂鸡的缘故?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你为什么……为什么亲我?” 陈轻羽直视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因为我喜欢你。” 林景檀跟被雷劈了一样:“你……你说什么?” 陈轻羽重复:“我喜欢你。” 林景檀觉得真是造化弄人,之前他还是单相思的时候总是希望陈轻羽会喜欢上他。 结果出了这档子事后,听到这句话,心里竟然没有被喜欢的人表明心迹的喜悦,有的只是可笑。 对,可笑。 他冲着陈轻羽点点头:“嗯,我知道了,那你可以走了吗?” 陈轻羽眼中划过一抹受伤的神色:“我……” 话未说完就被林景檀强行推了出去。 “砰——”破烂的院门被重重关上了。 陈轻羽伫立良久,深深地看了一眼院门,咬着牙忍住身上传来的痛楚,迈着稳稳的步子离开了。 第5章 第 5 章 陈轻羽回到暂居的客栈,解开外衣低头看了看。 果然,中衣上渗出了淡淡的血迹。 他脱了中衣,解开身上缠着的绷带,一道道血肉模糊的鞭痕交错纵横在前胸。 他忍着痛楚,拿过一瓶金疮药就往伤口上倒。 这几个月来都是这样,每天拖着病体到处找人,回来再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