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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问。 “你不是喜欢醉卧美人膝,刚好我点了雅间,还有楼里最漂亮的姑娘作陪~” 不知道是不是百慕白的错觉,他总觉得墨让话里有话,心机深沉。 不过,一听到有漂亮姑娘作陪,百慕白哪里还能管那么多。 俗话说得好:生前不管身后事,浪得几日是几日。 他人都死了,还不是随便浪,谁能把他怎么样? 进了雅间,楼里最漂亮的婵娟姑娘已经摆好古琴,正静候以待。 见百慕白和墨让进来,宠辱不惊的向他们二位见了礼,这才聘聘袅袅的坐下。 百慕白很满意婵娟姑娘,这不仅是真正的美人,还是一个不会见着他就跑的美人。 “美人都会些什么?”百慕白装作风流的样子问。 可是,内心对婵娟的美,却不怎么上心。 若是见她以前,他还有几分期待,可是见着之后,却有不过如此的感慨。 若真说起美人来,谁也比不得他作太子时,身边的伴读国师大弟子离渊。 后来,离渊同他如入了修真界,他也是毫不客气的修真界第一美男。 在他的衬托下,他愣是单身了几百年。 哎,往事不堪回首,你若回首泪满流啊…… 缓缓的琴声,从婵娟的手指下倾泻而出。 百慕白喝光了几壶酒,就跟喝白开水一样,毫无感觉。 他抬起迷离的眼,看向一旁自带高贵气息的墨让。 怎一个恼恨,能说得清楚…… 这房间隔音效果似乎不好,在流畅舒缓的琴声中。 一道不怎么和谐的喘息声在隔壁响起。 百慕白眼珠子一转,冲着婵娟挥挥手“看姑娘累得不轻,先下去歇着吧!” 婵娟弹琴的手一顿,脑袋里转了几个圈,豁然明朗。 她缓缓站起身,将烛台上的蜡烛点燃,然后弯腰行礼,后退着关上门。 “这酒还是没有你酿的好,主人能否再给几壶尝尝?”百慕白舔着脸问墨让。 旁边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墨让也没有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心里一时烦乱起来。 “不行~”他坚决。 “小气,不就要你几壶酒,还能要了你的命不成。”百慕白气恼。 一个男人,活成他这样。也够没脸面。 “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奇怪?”百慕白的注意力被隔壁的声音吸引。 “哎,你说,隔壁不会在……”百慕白双眼放光,心里好奇得不得了。 说着,他站起身,走到墙壁处,想要确认。 墙上挂着一副猛虎下山图,百慕白本想听听墙角确认没有作奸犯科的事情发生。 毕竟,隔壁这声音,可不像男女的靡靡之音。 当然,靡靡之音他也不能确却得说出是怎么回事? 他才刚蹲下身子,却发现这猛虎下山图居然另有蹊跷。 那两只圆鼓鼓的大眼睛,远处看不出来,近一看,明明是两个大大的洞,刚够放他的眼睛。 百慕白心下说:正好。 立马凑了过去。透过两个黑洞观看起对面的事情来。 百慕白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羞耻心还是很强大。 当他认真看清楚对面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时,突然就傻眼。 内心受到强烈的震击,一直以来的观念突然被颠覆。 原来,还能这样玩???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感觉有点辣眼睛。 需不需要回去洗洗??? “起来!”墨让微怒,伸手一提,将百慕白拉起身。 “走吧!”墨让无奈的叹息。 光是听声音,他就能想象到对面是何等场景,让百慕白这样一个小白看见,的确会冲击三观。 看着他的傻样,墨让嘴唇微抿,难道吓傻了。 “哎呦!”百慕白突然脑仁一疼。 “走了。”墨让收回弹他的手指,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人。 “真奇怪~”百慕白摸着被弹的地方。 他不是凶尸嘛,怎么轻轻一弹,就弄得他脑仁疼??? 看来,还是他修为太浅。 百慕白心下召唤福妞,却发现他居然是从隔壁的房间出来。 百慕白黑色的脸,瞬间又黑了三分。 一巴掌挥开他的爪子,心里升起一股厌恶~ 墨让淡淡一瞥,没什么表情,继续走自己的路。 “桀!”福妞很无辜的叫唤一声。 后来居然发觉,两个主人都不让他近身。 “桀!”福妞眼珠子一转,心里很是无辜。 一走出花楼,便高飞到空中,一会儿便没有了影子。 “桀!”高空中传来福妞闹脾气的得逞叫声:你们不理我,自己走着回去呗! 百慕白抬着头,听着福妞传达的意思,认真想了想,刚才福妞到底飞了多远? 不过,这种事情,不是他这个被契约的人该想的事情。 月光清幽,百慕白的身体一阵阵活跃。 又到了一夜之中,月光精华最为纯粹凝练的时刻。 他左右观望,瞧见不远处房屋稀疏,灯火阑珊。 他不管前面的墨让,他只知道,他的身体,迫不及待的需要吸收月光精华。 他加快步伐,一个纵身跃到屋顶。 快速的几个跳跃,便来到一处荒芜的屋顶。 他盘腿坐下,慢慢吸收起月光精华…… 脑袋里的本尊,同样坐着。 不过同许多年前不一样。 以前他的脑袋里还是空空的一个壳。 现在,已经变成他记忆深处最喜欢的样子:白雪红梅枝头俏,碧波绿英细纹飘~ 白色的月光精华自头顶吸收,缓缓进入他的身体, 百慕白元神盘腿坐在梅树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勾勾手指,将充盈的月光精华指挥到身体各处,炼化躯体。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非一日能达。 以前,他既然能花上二十几年来修炼出五脏六腑,剔除骨头杂质。 现在他同样有时间和耐心,来改 变他的外在身体,容貌。 墨让双手附于身后,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之上,为百慕白护法。 月光为他的身影添上几分寂寥! 当天空中的月华淡去之时,百慕白才睁开双眼。 抬头一看,我的乖乖,这再过一会儿,怕是天都要亮了。 他抬起自己的手细细观看,嗯,不错,至少比昨天白上那么一点。 有时候百慕白严重怀疑,当初他父亲为他取名:慕白。 不是因为思慕他娘亲,而是看他太黑。 不然,为什么,他一个男人,总是在美白的路途上越走越远呢! “哎,爷请你吃早餐!”百慕白对着墨让的身影喊。 看在他为自己护法一场的份上,好吧,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