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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他们是孽障,还要送他们去见官,他无奈之下才把相守三十多年的发妻关了起来。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唯一的儿子死了,现在吴丽娘的肚子里又有了他们王家的种,这怎能不让他为之所动呢? 为了祖宗家业,他的选择是没有错的。但是,如果现在有人告诉他,他错了,那么,他也绝对不会饶过背叛他的人。 第107章 污蔑 王老爷沉下脸, 往吴丽娘的房间走去, 这件事情一定要问清楚, 或许, 滴血验亲也应该要做,不然的话, 到最后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从他住的院子到吴丽娘母子住的院子还是有点距离的,这种隐私的事情,他也不欲让更多人知道, 甚至这个家里的大部分家丁,都认为吴丽娘生的孩子果真是王少爷的, 也不想想他的花柳病那么严重,怎么可能生孩子? 吴丽娘的房门紧闭,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外面也没有丫鬟守着,忽然, 从里面传来了一声凳子倒下的声音, 王老爷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荡在空中不断踢踏的两条腿,他连忙走过去, 将吴丽娘拽下来。 吴丽娘的脸涨的通红, 眼睛闭着, 泪水不断的往外流。 王老爷把她放在床上, 问道, “你为什么要寻死,难道浩儿——” 吴丽娘凄惨一笑,缓缓睁开还带着泪水的双眼,“我就知道老爷会听信小人谗言,才先证明自身清白的。我已经对不起夫君了,但念在肚中孩儿与他血脉相连的份上,我忍辱偷生,生下了浩儿。现在因为遇到以前有过冲突的人,竟招致怀疑,丽娘情愿一死,来证明我对王家绝无二心。” 王老爷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是啊,如果这会他不来,丽娘说不定真就去了,能够以死来自证清白,那就应该是那两个泥腿子污蔑她了。 看着吴丽娘穿着一身白衣,柔弱的躺在床上喘着气,几滴清泪挂在睫毛上欲滴未滴的样子,王老爷心头一阵火热,扑将过去,将她按在掌下揉搓…… 吴丽娘唇角微微勾起,也不枉她回来就使计,刚才那段话,依她自己是说不出来的,这是府上的先生教她说的。 那先生姓杨,今已不惑之年,为人古板,但在吴丽娘看来,也不过是个假正经罢了,她稍微勾搭了两下,那人就上钩了。 他也以为王浩是他的孩儿,心里还梦想着有朝一日王老爷去了,他能坐拥娇妻幼子,享受荣华富贵,殊不知,王浩竟然有“三个爹爹”,这样看来,这一世的吴丽娘比上一世的她,手腕还要高一些,至少前世的孩子,只有两个爹。 王老爷身心舒适地从吴丽娘的房间出来,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两个乡下人,以免他们到处乱说话。 …… 章家这边也不太平静。 章树他们架着马车回去后,把东西散给大家,然后抱着看见他们就啼哭不止的章千金好生安抚,来安慰小婴儿受伤的心灵。 有人宠的孩子总是任性一些,章千金趴在他阿爸怀里哭了好久,才抽抽搭搭的停下来,手上握着他们买给他的小风车,小纸人,又在章树不断的诱哄中,破涕为笑。 但好景不长,一阵“砰砰砰”的剧烈的敲门声又把章千金吓得哇哇大哭,这会小风车也丢了,小纸人也不要了,只是一个劲的哭。 院子里的几条狗嗅到陌生人的气息,立刻就朝着大门狂吠起来,让章树有些警惕,莫不是那王老爷派人报复了? “槿儿,你先把千金抱进去,免得吓到了他。”李木槿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担忧地看了看章树,最终还是抱着孩子进去了。 章树去墙角找了一根半臂粗的棍子,握在手上掂了掂,然后走过去,把院子的门栓拉开。 几条小狗立刻就从门缝里蹿了出去,然后对着外面大声吼叫,引得外面的人发出几声惊呼。 章树一听,还有女人的声音,心想应不是王家的人,就拉开门,连忙喝止几条小狗。 他抬眼一看,脸立刻阴了下来,“你们过来干什么?” 外面站着的居然是章二叔,章二婶和章蓉,以及还有看起来很无奈的章杨。 “我们过来干什么?你怎么不说说你今天干了什么好事了?你把我家阿槐打成那个样子,还有脸问我们来干什么!” “就是,你把我哥打成那样,还想放狗出来咬我们,你真是毒心肠!”章蓉也帮着发声。 章树看了她一会,然后说道,“你还没嫁出去?” 章蓉的脸立刻通红一片,不过不是羞的,而是气的,章树的意思是说她嫁不出去了吗?! 章二叔沉声说道,“阿树,你总要给我们一个交待,阿槐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以至于你在街上把他打的起不了身?如果他做错了事情,那自然有我这个做爹的去教训他,用不着你这个做兄长的插手。” 这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声音一如以往教训章树般洪亮,已经走到院门口的李木槿愣了一下,怎么是他们呢? 他把章千金送到章奶奶那里,无视他伸出拽着他领子的小手,转身便走向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出去,他不能让章树一个人在外面被人欺负,却没想到,门外的竟是章安他们。 章安以为周围的邻居们会出来看热闹,顺便指责一下章树,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热闹,就连以前闹腾的最欢的王长发和二狗子的娘,也缩在家里不动弹,以往这两个妇人最是喜欢说三道四,今天是怎么了? 殊不知她们还盼着章树能赶快把他们家里的萝卜收走呢,种了好几块地的萝卜,要是章家不收,估计他们要吃的瘦一圈才行了。 萝卜这东西刮油,他们拢共才多少油水,一天三顿的萝卜真的吃不下去。所以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想惹章树生气。 “章槐呢?他怎么没来?”章树四下一看,只发现了他们四个。 “他被你打的躺在家里,哪里来的了?”章二婶愤愤地说道,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章槐死活都不来,还不叫她们来。 算他还有点眼色,不然的话,章树非要当场揭穿他不可,这种偷人的事情,不管男的女的,说出去谁都不好听。 “我不记得打的那么重啊?而且按他犯的事来说,我打他一顿并不为过,他败坏的是章家的门风,辱没的是章家的列祖列宗,如果二叔你还没糊涂的话,就应该回家问清楚他到底干了什么,然后再来问我。” 章树脸上毫无愧色,反而理直气壮,章二叔也情不自禁的开始想章槐到底做了什么?难不成他杀了人,或者是作局谋害别人? 他这几个月,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