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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府,路过糖炒栗子摊贩时,车厢都被甜香充满,又见织云双目亮晶晶,便让人去买一袋。 织云接过家丁买来的糖栗子,想剥给星妤,星妤说自己来。 吃着吃着,织云见油纸包后画着一张美人图,细看眉眼与少夫人有些神似,但五官轮廓明显不同,便当个趣事指给星妤瞧,“这摊贩老板真是心思灵巧,不仅栗子做得香甜绵软,还知晓在包装上花心思,难怪生意火爆。” 星妤看了一眼,一笑了之。 作者有话要说: 星妤:一回不要紧? 陆南浔:一回,不要紧。只一回,咱们便有了孩子不要紧。 不要紧:……我的名字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意? ☆、甘拜下风 陆南浔皱眉看了一眼连续三日出现的糖栗子,说道:“这零嘴府里厨子也会炒制,你若觉得味道不比外头的,指点他们多试几次,总能炒出合你心意的。” 星妤一语双关,“这糖栗子吃多了也没新意,我本也不准备唤人再去买。”她喜静不假,可日日困守后宅,日子过得也有些疲乏,如今这事就像是天空突然掉下一个钩子,叫她怎能不上钩去云层之上望一眼未知的事物?不过她的好奇心有限,这钩子迟迟不启,她便不想让这事沦为她生活的重点。 陆南浔颔首,在官署坐了一日,腰酸背痛,便想借小妻子软绵绵的香躯靠一靠解乏,他也这么做了。 所谓得寸进尺就是他这般,满目的鲜妍娇怯应接不暇,还要出言调笑几句,仿佛看到一朵花,要伸手拽拉一下花瓣瞧那娇娇颤颤的光景,若是惊出几滴晶莹露珠润泽一下花心再好不过,“新意?我还担心你迟早会吃腻,原来你更在意这个……不过这也不是难事,我还私藏了几本绝世菜谱,都是前人经验分享,定不会让夫人吃得枯燥无趣。” 星妤明白他的意有所指,奈何面皮不够厚,只能装傻充愣,“听说祖母这几日胃口不佳,也不知你那菜谱里有没有开胃健脾的菜式。” 首辅大人丢出去的蜘蛛丝转眼糊了自己一脸,只这蜘蛛丝太细太黏,非小妻子香津不能去除,便起身搂住陆呆呆解这困境,半响道:“也非我不孝,只这菜式是夫妻菜式,顾名思义只能夫妻享用,”用手丈量一下她的起伏,“夫人近来辛苦,需得好好补补,今夜多吃一些才行。” 首辅夫人身心半点不由自己掌控,面红似能滴血,眼中水光潋滟,那捶在男人肩上的小拳头半点不能震慑这霸道的,呼吸渐浓,胸脯更贴近他。 而在陆南浔看来,这活生生一幕呵气如兰、欲拒还迎是小妻子的心意,岂有不享用的道理? 准备进房询问是否摆膳的傅嬷嬷闻声软了腿,从未被男人近过身的她不由得生出一些不合时宜的心思,默念一句“阿弥陀佛”忙远远离着。 平息之后,陆南浔念着小妻子还不曾饱腹,去衣柜寻了干净衣裳换上,又拿着她的去床边,手指勾着细细的带子问她:“我再伺候夫人一回?” 星妤抬眸都嫌费力,正好也不用面对他,闭着眼睛说着赌气的话:“穿衣多麻烦?既要伺候我,便把饭食拿到床上给我吃,吃好了随时随你随心所欲,岂不美哉?” 他坐了下来,颇为认真地思考一番,有些遗憾说道:“若是喂食,总有碎渣掉落在床上,我是不在意,但夫人爱洁,就恐你睡得不舒坦。不如为夫再受累些,嚼碎了喂你如何?” 星妤藏在百子千孙被里的素手恨不得把染花床单抓破,物极必反,说出的话连陆南浔都得甘拜下风,“人虽然快被你捣碎了,但我的牙齿还储着力气,不然你也不至于望齿兴叹不是么?” 幸亏她闭着眼,不然陆南浔从高台上跳下来摔得鼻青脸肿的模样就更难看了。 他神色怪异,似笑似感慨,似气似无奈,用平静口吻说道:“有长进,都学会回嘴了。改明儿是不是要上到屋顶看看?不过首辅府的院子多,你揭了这个院子的瓦,咱们换个院子住就是,总不叫你夜间被雨雪淋醒。” 她呼吸平稳,似睡了去,陆南浔才把手探进被子里,星妤立刻警惕睁眼。 他把巴掌大的凤穿牡丹小衣递给她,眼中有很明显想伺候她的意图。 星妤无奈一叹,接过在被子里捣鼓一下,起身伸手穿上他摊开的衣裳,下床系盘扣时使唤他,“我头上的珠钗都掉落在床上,你给拾拾,省得我晚上做梦时不甚作出些无意识的行凶。”说完坐到梳妆台梳理如瀑长发。 寒风从窗户吹进来,吹得他脖子一凉,再见镜子里的她嫣然一笑,不觉有些毛骨悚然的惊悚感,忙去床间寻找,还把被褥床单给换了。 翌日午后,首辅府大门口来了一位身着布丁衣裳,长相平凡不起眼的中年男子。 门房拿眼睛瞪他,“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快离去,冲撞了贵人,你一家子都赔不起。” 中年男子笑出一脸皱褶,从怀里掏出热腾腾的糖炒栗子,说道:“小哥说的道理,小人不是不懂。只是小人连续几日见贵府的丫鬟来小人摊贩买糖炒栗子,今日小人收摊也不见她过来买,小人想着她许是被事情绊住了,这才想着给她送来。”又递出一包小一点的,“还请小哥帮忙转交一下。” 门房见他指甲黑黑,有些看不上眼,念着少夫人这几日确实派人去买糖炒栗子,便接过,又掏出铜板付清账目,“以后没有传唤,不可自作主张上门来问。” 中年男子战战兢兢道:“小人乡野百姓,不懂这些道理,不过小哥说了,小人也明白了,再不敢私自前来。” 门房把门关了,便提着糖炒栗子去云霄阁。 星妤意味不明地笑笑,让织雨赏了门房一两银子,默默看了油纸包许久,这才打开。 打开就见一张信纸,如此有恃无恐,星妤只觉得幕后自信之人足够讨人厌,信很直白,邀她明日去琳琅纸笔铺子一聚,其它信息一概没有。 星妤把信纸烧了,直到陆南浔回来,还没想好要不要把这事告诉陆南浔。 这事明摆着冲她而来,说不定还埋着她承受不起的危险,可油纸包上的画像告诉她,这事关于她的身世,她的母亲。明知幕后之人是守护雪莲下的蛇,她依旧经不住诱惑想去摘取这朵危险至极的花。 陆南浔被小妻子看得有些不自在,摸着脸道:“脸上除了英俊还有什么能让你看得入迷的?” 星妤趴在他肩上咯咯直笑,思考的事情自然全被抛之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 陆南浔:你愿意和我一起共筑爱巢、共浴爱河吗? 星妤:不想。 陆南浔:为何? 星妤: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