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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性温良,跟你家那个可不大一样。香香心思细腻敏感,我估计,大哥也没啥可教你的。” 慕容厉不屑,但是等到人都走了,书房安静了。他竟然真的开始想,到底老子在意的是他们睡过,还是他们爱过?当然是睡过,老子管她有没有爱过? 不,好像也不太对。妈的这可比行军打仗难多了! 想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有了答案——妈的老子的女人,难道不应该终身跟随老子、依靠老子,对老子千依百顺、一心一意啊?! 所以他们既不能爱过,也不能睡过!! 嘿,其实挺简单的嘛,有什么好纠结的。 第二天,慕容厉把自己的两个参军郑广成、陆敬希聚到一处。二人俱已成亲多年,毕竟混到这种地位了,年轻有为的终究还是少部分。 这两人真要论起来,也算是他的谋士。平时跟他的关系,不同于周卓、韩续等。他们年长,慕容厉总不能把几个跟自己爹一样年岁的将领狗一样呼来喝去。一句话应答不对就拖出去杖责。 所以这两个虽然怕他,但平时还是经常为他出谋划策的。 慕容厉像问每一次作战部署一样,问:“你们平时怎么跟女人相处?”郑广成、陆敬希互相看了一眼,不明白。慕容厉不耐烦了:“说!” 郑广成小心翼翼地问:“王爷,家里的还是家外的啊?”您总该不会是请教我们风月技巧吧?这个我们可不如您啊,我们一把年纪,老脸老皮的,早就习惯性坐而论道了。平时讲点兵法策略那是没问题,但您让我们讲这个…… 慕容厉怒道:“家里家外都行!是和女人就行!” 郑广成和陆敬希立刻正坐危襟,郑广成一腔正气地道:“王爷,我俩可是正经人,平素严于律己、不近女色,您这话只怕是问错人了……” 陆敬希宁死不屈——死也不能把自己跟夫人们的房中事拿出来说啊,还要脸不要了! 什么玩意儿!慕容厉暴怒:“你俩要是不想活了……” 话只说了半句,陆敬希立刻道:“王爷息怒,属下房中有宝册数卷,属下这就取来,奉送给王爷!保管王爷金枪不倒,雄风永振!再如何擅战的女子,也定会丢盔弃甲、片甲不留!” 郑广成一看,老伙计都不要节操了,自己还矜持个啥!脑袋要紧啊!他说:“王爷,别的我不知道啊,但是我家大的喜欢温柔细腻的,老二喜欢粗暴野蛮的,老三喜欢玩花样儿,喔喔老四口活不错,老五……”一直数到老九,他说,“王爷您是知道的,我这人作风严谨,从不寻花问柳!外面的如何,我是真不知道!” 慕容厉:“……” 妈的,你俩可真是正经人啊!!只是你俩这么正经,你们爹娘知道吗…… ☆、第48章 出游 第四十八章:出游 慕容厉被手下两个正经人给气得,郑广成一看不太对啊,忙问:“王爷,您难道不是指这个?” 慕容厉倒是想,也不能说不是吧,我平时也和那个女人这样相处啊!这有什么不对吗?他拧着眉头,问:“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怕他们再正经下去,难得补充了一句,“相处!!” 妈的你们再胡说八道,老子可不管你们老还是嫩了! 这次强调,两个人听懂了。陆敬希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一本正经,说:“原来王爷是问夫妻相处之道。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八个字——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郑广成也赶紧干咳一声,补充道:“王爷,其实女人嘛,都差不多,你得宠着哄着,反正不跟她们讲道理就了。” 慕容厉想,这他妈根本不是我不跟讲道理,而是她根本不跟我讲道理。 但是好歹说得也八九不离十,他说:“具体点。” 郑广戌赶紧说:“比如您可以约会她们……” 香香回到洗剑阁,先洗了把脸。这时候倒是不哭了,然后让崔氏把萱萱抱上来。其实从上次他抱走萱萱之后,她就努力回想这一年多以来,与慕容厉相处的点点滴滴。 这个男人的个性,应当如何去沟通、交流。 她不能再触怒他,甚至她需要他哪怕一点点的爱,来保护自己和自己的女儿。思来想去,得出结果,慕容厉的个性,就是他足够强大,足够坚定。 追随他的人,只需要服从,只需要示弱,永远不去拂逆他。 所以自己其实什么也不用做,只要足够弱小就可以了。当初伊庐山,他看上自己,就是因为自己的无力抵抗吗? 不知道,但是她试了一下,无疑是相当成功的。 至于被误会,被疑心,早就不难过了。她只是一个他摆在府里的器物,烙上他的印记,他不许任何人惦记。 而他可以有很多件这样的器物,取名为正妃、侧妃、二孺人十媵妾…… 这里从来不是她的地方,而她必须学会在这里好好的生存。她将脸贴在萱萱带着奶香的脸颊。 依旧不恨,只是没有什么会去适应她。她只能找到合适的态度应对他,不让他再迁怒自己母女。也力所能及的,不让他再问责韩续吧。 如果连这残缺的痴妄也能伤到两个人的话,便就这样作罢。都忘了吧。 那边,两个参军正在努力为慕容厉规划细节:“晋阳城北有普光寺,王爷可以带她出门走走。正好春光明媚、万物复苏,王爷先带她拜佛,中午可以去寺里用些斋饭。普光寺有光印泉,四周景色怡人。王爷正好可以与她山间漫步,岂不美哉?” 慕容厉不知道美不美哉,但是有办法总比无法可想好一些。 当天晚上,慕容厉过来洗剑阁一趟,也不跟香香说话,自己抱了女儿在院子里玩。 香香端了水果酒过去,慕容厉倒也不再提白天的事了,只是说:“明天跟我去一趟普光寺!” 香香应了一声,仍然备好晚饭。 慕容厉晚间当然歇在洗剑阁了,他夜里索求无度是习惯了的。香香努力应对,待第二日晨间,天色微亮,慕容厉就将她叫起来,也不用马车,直接骑马,二人一骑向普光寺而去。 当时正是腊月二十七,阳历二月出头,天又没亮,风可还冷着呢!香香坐在马上,骏马如飞,寒风呼呼地往脖子里灌。 她像受凉的小动物一样,哆哆嗦嗦地缩在慕容厉怀里。身上穿的倒是不薄,但这样的天,又是快马如飞的,再厚的衣服也御不了寒。 她又累又困又冷,还没吃早饭。 慕容厉盘算得很好——此时出门,一个时辰可以赶至普光寺,正好在寺中用斋饭。 香香就这样在马上颠簸了一个小时,好不容易到了普光寺,人已是要散架了。 慕容厉将她抱下马来,寺中早有僧人迎出。慕容厉将马鞭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