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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占便宜,要是人族再大点……” “怎么有种,沈导在用尾巴逗谢瑜玩的既视感?” “巨猫族的尾巴,不是据传很敏感,且意义非凡么?为什么沈导这么容忍……” “前面的,这一定是巨猫族沉默的爱了![不,你不想解释]” “我就在期待下一步,谢瑜会不会得逞。[坏笑]” 直播频道里,观众们都在期待谢瑜直接上手抓尾巴。可现实中,谢瑜有贼心不假,但论贼胆,还是不够用的。 他把手摆在了尾巴扫过的必经之道,继续等。 尾巴消停了一会儿,在谢瑜的期待下动了起来。然而终归没有如谢瑜的愿,换了个地儿继续甩。只是这甩动的幅度很讲究,每次都能堪堪扫到谢瑜手掌边缘,撩得谢瑜心痒难耐。 “……”谢瑜张口结舌,额头上汗都冒出来了。 直播频道里看谢瑜这幅登徒子样儿,都乐不可支,弹幕也顾不上敲什么内容了,都是一片的哈哈哈。 谢瑜原本只是抱着试探之意,这下念头起了,就再收不回去。他原本坐在大猫腰腹部,这下干脆倾身向大猫尾部倒,一手撑着地面,一手就直接拍进了尾巴扫动的范围。 尾巴非常有灵性,在在谢瑜手掌即将压到草坪的瞬间抽走,换到了另一边。 沈祁平日里很少露出原型,即使在原型状态下,尾巴都很少会摆动。这时三翻四次地动作,谢瑜也大概看出了门道。 他顾不上沈祁是否有刻意逗他,只咬牙,随着尾巴的动作去扑另一边,结果又扑了个空。一不做二不休,谢瑜伸出双手,同时盖住了两边位置。 尾巴高高挑起,尾尖向上,在避开谢瑜双手的同时,还不经意划过了谢瑜的脖颈下巴。 谢瑜彻底呆住了,感觉自己从胸口到嘴唇,都痒乎乎的。他触了电般地收回手,捂住脖子。 大猫也察觉到异常了,后腿蹬地,一瞬间站起了身,扭头往回看。瘫坐在草坪上的青年,正满脸透红,神情恍惚。 大猫低低喊了一声,一双眼睛像锁定猎物一般,一错不错地盯住谢瑜。他迈步走近,略显激动地围着青年打转。 谢瑜坐着,细胳膊细腿地,从头到脚,都被大猫身影遮了严严实实。 镜头本盘旋在另一侧,见势想要拉近,结果才靠近,就正巧捕捉到了大猫伸爪子的画面。 许是观察够了,大猫终于动手。前腿抬起,轻描淡写就把谢瑜推出个仰倒。自己蹭上前去,干脆搭着大爪,舒舒服服地把大脑袋往下贴,就势趴了下去。 扒上去还不够,爪子还在谢瑜胸口拍了拍,颇像是满意极了。 谢瑜视线晃动,下意识撑着手想坐起,肩部腰部就都受到力道的阻止。 他连仰头都不需要,眸子往下一转,便看到一片灰白色的浓密皮毛,以及皮毛上一双大尖耳。大猫脸朝他,腮边软肉因挤压,有点变形。胡须乱成一团,看起来略显狼狈。 谢瑜终于明白,他算是彻彻底底被沈祁压在了身下,成了垫子。 看身上全部被占了,他还以为会很重,结果一个呼吸间,便发现大猫没真把大脑袋的重量加到他身上。 沈祁扒上来,上半身还在承重,只是大脑袋探上来,与其说趴,不如说贴着他。 谢瑜想笑又不敢笑,生怕笑出来会带动胸前震动,惊吓到身上这只庞然大物。好半天,看大猫维持着这动作,谢瑜便抬起一边没被压到的手臂,攀上了胸口的那只爪子。 “沈导,高抬贵爪,要被您压得喘不过气了。”谢瑜笑道。 大猫低低叫了一嗓子,稍微退后,但还是没收回对身下人的控制。 “知错了知错了,我不该盯着沈导您尾巴瞧。”谢瑜也不管沈祁在说什么,只一股脑地道歉。只是这道歉话里带着笑意,诚意很少。 大猫在喉咙里滚了一声,爪子移到谢瑜柔软平整的腹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错了我错了……啊哈哈哈!沈祁……沈……你、你别太过分!”谢瑜被挠到了痒处,哈哈哈地躬起了腰,口齿不清,朝着大猫的方向滚去,缩成了虾米。 大猫低头,重新把快要笑趴的人拱了回去,侧躺下。继续往谢瑜腰腹上压一条前爪,趴在谢瑜身边,另一只前爪勾上谢瑜手臂,缓缓合上眼,样子颇像是要开始准备入睡。 谢瑜被按在草坪上,侧着脸躲避日光。见大猫两爪都在上方,也不怕自己转身压到沈祁,小心动作,终于也给自己找了个舒服姿势,贴近大猫准备补眠。 对于爪下人的动作,沈祁只撩着眼皮看了下,压在谢瑜腰上的爪子把人往自己方向拨了拨,便闭目养神起来。 直播频道的观众对谢瑜抓沈祁尾巴,猜想出了无数结局,就是没想到这种,见此,都在嗷嗷叫着惊呼沈祁霸道。 “谢瑜你这下老实了吧,看下次还敢不敢肖想沈导的尾巴。[噗嗤]” “这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啊,沈导在问重不重,谢瑜就怂得道歉。沈导在诱哄谢瑜叫他全名,谢瑜以为沈导在故意用挠痒痒惩罚他。[哭笑不得]” “把谢小鱼压在身下睡觉,沈导这是不怕全星际的鱼粉见他一次揍他一次么?” “一般能和巨猫族晒毛,还能勾搭着一起睡的,基本上都是巨猫族承认了的人。谢瑜,算是彻底被划入沈祁势力范围了。” 一人一猫在草坪躺得很和谐,等蒋奕恪和安德烈从屋内出来,才发现两位主人已经开始享受午间生活了。 节目组知道沈祁睡觉的习惯,也不敢操作着镜头在猫鱼两人头上打转。镜头捕捉到安德烈和蒋奕恪出现在视野里,便嗖地飞进了房里。 “要不,我们也变成原型,去草坪上休息下?”安德烈在客厅席地而坐,搓着下巴,一脸跃跃欲试。 因族群天性,蒋奕恪本就很喜欢在草坪上待着。但此时草坪已被主人占据,想到自己贸然换回原型,也不礼貌,便兴致缺缺。他站在落地窗边,闻言瞪了安德烈一眼,不答话。 “奕恪啊,据说你是短耳兔族的,真不错。”安德烈见蒋奕恪不搭理他,也不觉得扫兴,只拍了拍身边的木地板,“来嘛,坐着说说话。” 许是站累了,又或者发现安德烈难得正经,蒋奕恪还真坐了过去。只没坐到安德烈伸手的位置,而是与他拉开了一臂长距离。 “喂,你坐这么远,我说话靠喊哦。要是草坪里两位被吵醒了,可别怪我。”安德烈故意吓蒋奕恪。 蒋奕恪抱着手臂,分外不情愿地抬屁股,靠近后语气不善,“有话就说,拖拖拉拉的。” 安德烈轻笑一声,撒钩子,“短耳兔族,不应该很喜欢草坪吗?” 蒋奕恪疑惑此人为什么要问这个,只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