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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竹心死般地跪着,控制不住的泪水很快染透了纱布一角。 没多时进来了一个人,他见莫竹跪着,仔细在他眼前端详了一阵,轻笑一声,说:“难得今天这个雏儿,质量看起来不错。” 中年人的声音,不是赵承。莫竹一瞬间心如死灰。 中年人不急不缓地走到莫竹身边,十分直接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了,拽过莫竹的头,想让人给他口/交。莫竹脑袋慌忙往后仰,中年人又笑了一声,说:“还挺烈。” 他伸手抹了抹莫竹眼前的红布,摸到了一点湿意,惊讶道:“哭了?” “真漂亮。” 中年人直接从身旁的道具中拿过一个口枷,强行扳开莫竹的嘴,给他戴了进去。 莫竹被弄得很疼,被中年人掐得脸都红了,此时嘴里套着枷,被迫大张着嘴,没有办法再反抗。中年人满意地拽过莫竹,一提腰把自己尽数埋进了莫竹嘴里。 莫竹慌忙摇头挣扎,被中年人一手制住,完全挣不脱,不停地被拉扯,被迫着伺候嘴里带着腥臊味的那物。 中年人兴奋地道:“我就喜欢你这种野马。就算不愿意,用各种方式挣扎,也逃不掉,只能被我尽情地操。还不用顾及伤了人,毕竟不听话的东西,再怎么教训都不为过。” 莫竹说不出话,被中年人制着,只能轻微的摇头,眼前布巾又湿了好一片。 中年人羞辱够了人,将自己抽了出来,拉过莫竹被捆住的手腕,想把他往卧室带。 莫竹挣扎,被中年人强硬地拖着走,随后把他摔到了床上。 莫竹想跑,中年人拉住他的脚踝,向后一扯,莫竹狼狈地倒下。“咔哒”一声,床上的脚铐扣住了莫竹。 莫竹自由着的另一条腿曲着,疯狂地拽动脚镣,根本是无用功。中年人饶有趣味地看着莫竹挣扎,欣赏够了以后,才一拽曲着的腿,将它铐在了另一边。 莫竹一时不查,扑倒在了床上。中年人为莫竹的窘态笑了两声,莫竹双腿大张趴在床上,此时再没了回旋的余地,他闭眼,绝望地不动了。 中年人见人变乖了,抬手取了莫竹的口枷。莫竹动动嘴,虚弱地说:“这位先生,我不是这里的员工,你能不能放过我?” 中年人不可抑制地大笑,他笑着以指背碰触莫竹的脸,说:“我替这么多人开了苞,这么说的人,你是第五个。不过奇怪的是,你前面的四位,在伺候过我后,依然好好地待在这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中年人收回手,来到莫竹的下半身,想为他脱裤子,却看到了插进他裤子里的遥控器。 他挑眉,“我当你真的纯情呢,原来不过是个披着纯情外衣的骚/货。都忍不住往自己屁/眼里塞东西了。” 莫竹被羞辱得几欲想死,中年人却兴致盎然地拿过遥控器,调了最大档。莫竹顿时闷哼一声,软在了床上。 莫竹腿大张着,裤子不太好脱。中年人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直接拿过了一把剪刀,把裤子剪碎。 莫竹难过地闭着眼。中年人戴上一副薄手套,将还在莫竹体内作乱的玩意儿拿了出来,随后直接探进了两指。 没开拓过的穴/口陡然接受两指十分困难,莫竹感到一阵撕裂了的痛。恶心、耻辱、疼痛感等等交织在一起,侵蚀了他,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在心里咒骂赵承,又开始死命挣扎。 然而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连翻身都难以做到,他脚腕都被磨红了,也没挣扎出去半分,只发出了一阵金属交击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情趣。 中年人的手指根本不受影响,在莫竹身体里毫无障碍地进出,带着笑开口:“宝贝感觉怎么样?” 这个熟悉的称呼让莫竹有了一丝恍神,他挣扎着开口:“不…不是…” 中年人疑惑地停了,两指留在莫竹身体里不停地拨弄搅动,莫竹十分难以忍受,微张着嘴喘气。 “不是什么?” “不是…”莫竹如同濒死的鱼,挣扎耗尽了他全身的气力,此时只能脱力地躺在床上,艰难地呼吸,说,“…你的宝贝。” 中年人骤然收回手,沉默了好一阵,终于伸手揭开了莫竹眼前的红布。 莫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辛苦地偏头去看身旁的人,看到了赵承。 他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阵委屈。赵承摘下变声器,问:“那你是谁的宝贝?” “莫竹也…不是先生的宝贝。” 赵承期待落空,脸色陡然变得难看,伸出三指,问也不问地插进莫竹的内穴。莫竹痛得尖叫,身体轻微地颤抖。 赵承笑着看他,“还是让你得意得太早了,再说一遍,你不是什么?” 莫竹艰难地趴伏着,不肯再说了。 赵承三指在莫竹身体里搅动,莫竹忍着痛,手攥着床单,一个字也不肯说。 赵承失望地摇摇头,说:“莫竹,你今晚真是太不听话了。” 他起身,解开莫竹身上的所有束缚,戴好安全套,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撞进了莫竹身体。 莫竹蓦然发出一声哭叫,情不自禁地喊:“痛!痛!好痛…” 赵承趴在他耳边,“一点润滑都没做,当然痛。不过当鸭的,”他狠狠提腰撞了一下,“…这点痛都忍受不了吗?” 莫竹被撞得浑身无力,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仰着头喘气,汗水湿了满头。赵承将他翻过身来,注视着莫竹痛得失了神的脸。 莫竹艰难地伸腿,带动了后面被撕裂的痛,他全身不自觉地抖了抖,却也没有退缩,强忍着缠上了赵承的腰,哭着说:“请先生…享用。” 赵承的心剧烈地痛了痛,脑海里突然闪过了莫竹双眼满含情意地望着他的那一幕,那么让人沉迷,与现在这个委曲求全的人,仿佛不是一个。 ……都是假的。 他难过地闭了眼,有点萎了。他睡在床上,一把抱过了莫竹,没说话。 莫竹胆怯地偎在他怀里,后面还在流血。 赵承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说:“是我想太多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也不解释,伸手摸了摸莫竹后面,一手浓郁的血迹。 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强硬地扳起莫竹的头,占有欲十足地吻了上去,莫竹虚弱地回应。 亲完以后,赵承替他脱了衣服,将裸着的莫竹抱进浴室,替他冲洗,血腥味逐渐蔓延了整个空间,再慢慢淡去。莫竹有点站不住,扶着墙才勉强站立。 赵承将人身上的血迹洗去了,才抱他进了浴缸。莫竹今晚精神太紧张了,又哭了太多,此时放松下来,便有一点想睡。 他泡着泡着,眼睛终于全部闭了下去,头一偏,便靠在了赵承怀里。 赵承无奈地看着他,将他抱起身,裹上浴巾,再抱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