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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子枫苦笑,“破产了。” 莫竹望了望窗外停在路边的豪车一眼,没有接口。 凌子枫又说:“莫竹,你为什么退学了?是为了躲我吗?你不用这样…我” “不是。” 凌子枫没反应过来,“嗯?” 莫竹只得又重复,“不是为了你。” “那是为了什么?” 莫竹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凌子枫苦笑,“…昨天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 莫竹握着杯子的手无意识用力,随后对着凌子枫笑了下,这一笑堪称艳丽,凌子枫有点失神。 “不是哦,是脔宠。”莫竹维持着盈盈的笑,随后意识到这话有歧义,又接道,“我说我。” 凌子枫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差点失手摔翻了面前的咖啡杯。 莫竹笑着喝咖啡,说:“你不该来招惹我的,不招惹我的话…” 他茫然地看了眼窗外,“…兴许你爸的小公司也还在。我才应该向你道歉。” 他双手捧着咖啡杯,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干脆破罐子破摔地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读书了吗?其实也没有多复杂的理由,就是,他不愿让我读了而已。” 凌子枫一瞬间眼睛发红,愤怒地开口:“他凭什么!” 随后他热血上头,一脸真挚地看着莫竹,说:“莫竹,逃吧,我们两个一起,我会把你带到他找不到的地方的。” 莫竹心说你们两个不过一丘之貉,我跟着你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面上却是一脸温和地笑,“你说什么胡话呢,就算你能带我跑,你还能把我爸妈一起带走吗?” 凌子枫哑然。莫竹喝完最后一口,起身,说:“那就这样吧,我走了。” 凌子枫一脸怔怔地盯着他,问:“莫竹,我能抱抱你吗?” “别了吧,”莫竹笑得云淡风轻,“主人醋劲太大了,我怕。” 随即他往门边走了几步,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回到凌子枫身边,将他的联系方式当着面删了,笑说:“你也删了吧,不然看着多糟心。” 说完这句话,他再度起身,去了收银台,结账。 凌子枫远远望着莫竹几近完美的侧脸,挫败感铺天盖地地侵蚀了他,他握着手中杯子,脑中无可抑制地闪过了一个念头:原来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莫竹付完账,径自进了赵承的车。他坐在赵承腿上,双手勾着脖子,一上车就抱着赵承亲吻。 赵承伸手扳开他,皱眉道:“好苦。” 莫竹嘻嘻笑,十分无所谓地道:“喝了一杯苦咖啡,总想叫你也尝尝。” 前尘7 第一次对于莫竹来说,并不是太好的体验。 他的生日在春天。当时赵承几乎是一碰他就要爆,所以没像他读书那会,每天都要往他身上打标记。 一连两三个月没碰过人,当天晚上替他过了生日后,便直接将他拉到了床上,对着他搂搂亲亲。 这种待遇莫竹早就预想到了,他躺在床上,主动拉开了外面套着的薄羽绒服,闭眼拽过赵承的手,隔着里衣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温热感从赵承的手心直接传到了下腹。他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撩开莫竹的里衣,手探进去从小腹一直摸到了琵琶骨,随即他突然冷了下来。 莫竹察觉到赵承停了下来,疑惑地睁开眼,看到了赵承陡然变得阴沉了的脸色。 他一瞬间有些慌乱,以往赵承这样阴沉的时候,都是想整治他的时候。他怕了赵承的整治,也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只能抖抖索索地起身,跟以往一样,跪在赵承腿边,小心地道歉:“对不起。” 这样畏怯的模样,让赵承所有的欲念瞬间消失了个没影,他静静地看了莫竹很久,才说:“起来。” 莫竹看着赵承脸色,犹豫起身。 赵承在心里叹了口气,认输般地问:“莫竹,你还想回去读书吗?” 莫竹停顿了一下,习惯性地挂上温和的笑,“不,不用了。现在这样也很好的。” 赵承登时被惹恼,质问:“你所谓的好是什么?” 莫竹被噎了口,说不出话了。 赵承冷漠地看着他,“衣服,脱掉。” 莫竹闭眼,麻利地脱了衣服。 “你自己看看你,”赵承说,“瘦得只剩骨头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好?” 莫竹沉默。 “莫竹,”赵承抬眼望他,眼神有一点受伤,“你觉得你待在我身边,是以什么身份?” 莫竹冷笑,为赵承此时装情深的虚伪模样,他难得地没控制住自己,略带挑衅地开口:“不就是一只没有工资拿的高级鸭么?还有其他身份吗?” 赵承心里陡然燃起了被欺骗后的熊熊怒火,他笑了一声,“鸭…你总结得真好。以前倒是我高看你了。” “裤子脱了,跪下。” 莫竹依他说的办了。 赵承绕到他身后,蹲下身,下巴靠在莫竹肩上,伸手握住了莫竹下腹的软物,随意挑弄了几下,说:“装了这么久,偏偏挑在今天这个为你开苞的日子里不装了,莫竹,我都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傻。” 莫竹闭着眼,其实有点害怕,可冲动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再怎么求饶赵承也不会放过他,索性一言不发,默默做好被折腾的准备。 “你知道鸭是怎么服侍男人的吗?” “……不知道。” “要不送你去坐个台?也好让你长点经验,不然凭你现在这样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可伺候不好我。” 莫竹腿一软,差点跪不住,他再顾不上矜持,开口讨饶:“不…不要…” 赵承笑,“晚了。”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跳/蛋,对莫竹说:“衣服都穿好,我带你去估个价,以后按着这个价位来接客,也别说我没给你工资。” 莫竹哭了。他膝行上前拽住赵承的衣角,慌张道歉:“先生…我错了…对不起…我以后会听话的…你不要这么对我…先生…” 赵承扯了一下衣服,将它抽离出莫竹的手,冷声道:“叫你穿衣服,听不见吗?” 莫竹绝望地闭眼,什么廉耻都顾不得了,开口:“先生养了我这么久,都没尝过一口就要先送给别人糟蹋,不觉得可惜吗?” 赵承好笑地看他,“你这样的雏鸭,我要多少有多少,有什么好可惜的?” 莫竹没话说了,却也不愿穿衣服,僵跪着没动。赵承见他沉默着反抗,也一点不恼,“你不想穿衣服也行,反正鸭也没少被人看过,就这样出门也许还能为你招揽点生意。” 莫竹彻底崩溃了,睁开眼,眼泪哗哗地掉,抽噎道:“先生…我真的知错了…以后绝对…不说这种话…我会更听话的…你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