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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距离赵父两三个人的位置上。 赵父笑望着他,“到底是新婚燕尔,送个人都要送这么久。” 莫竹羞窘。 好在赵父侃了他这一句后也没说什么,两个人安静地看着不知所谓的电视。 到了时候,赵父起身,说:“不早了,我要去睡了。赵承的房间在楼上最右的一间,已经收拾好了,你困了直接去睡就行。” 莫竹起身说好,赵父上了楼。 他在赵父走后就关了电视,去了赵承的房间。 洗了澡后发现手机亮了,他拿起来,赵承给他发了条微信。 赵承:你还好吧?爸没说什么吧? 莫竹:还好。 赵承:想你了。 莫竹:不是才见过吗? 赵承:不一样,白天那个是情感需求,现在这个是生理需求。 莫竹:…… 莫竹:那也没过多久。 赵承:可是上次*你跟*一根木头似的,我*得难受。 莫竹:那还真是对不起了。 赵承突然问:莫竹……你和我做的时候,会有快/感吗? 这次莫竹沉默了。 隔了会才勉强回道:好好做的话,是有的。 赵承笑了。发了一张下/身图过来。 赵承:你一说有,它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莫竹:…… 赵承发了语音通话邀请,莫竹犹疑着点了接受,一接通就是一阵暧昧的喘息,莫竹连忙掏出耳机戴上。 赵承在那边喘息着说:“莫竹,说句话。” 莫竹抿嘴,“我不知道说什么。” “那你浪叫两声也行。” 莫竹:…… 莫竹沉默了一会,随后闭上眼,“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 赵承没想到他能配合,身体下意思一抖,手上动作越发快,情难自抑地脱口而出:“莫竹…莫竹…” 莫竹迟疑一瞬,配合着呻吟出口,“嗯…老公好棒…” 赵承猝不及防,一下子射了出来。 赵承:“……” 莫竹听到那头倏忽静了,震惊开口:“射了?” 赵承牙痒痒,“你这样我迟早要**。” 莫竹笑。 赵承叹了口气,“老头子也太没人性了,哪有结婚还没几个小时就把人拆散的。” 莫竹:“就两天。” 赵承知道莫竹不能理解自己的相思苦,也就不纠结这个问题了,转而笑着说:“宝贝再叫声‘老公’听听?” 莫竹身子一僵,说:“不早了,我睡了。” 随后果断地摁了挂断键。 赵承:“……” 他靠坐在床上给莫竹打字:睡的时候注意些,不要压到你右边脸上的伤口。 莫竹回得很快:你很在意? 赵承默了默,接着打:我很在意。 又在后面接着道:不过不是在意你毁容了,不好看了。而是在意你以后看见疤想起来,会恨我逼你。 莫竹:你逼我的事多了去了,没有这个疤,我也能想起来很多。 赵承:对不起。 莫竹:如果真要恨的话,可以恨的事情太多了,多这一件也不多。 赵承:……对不起。 莫竹:我不在意伤疤。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晚安。 赵承:晚安。 赵承:我爱你。 莫竹看到最后一条消息,没回,把手机关了放到一边,睡了。 第二日。 莫竹起得很早,陪着赵父一起吃早饭。 席间很安静,连咀嚼声都听不见。 赵父在这样极致的安静中突然开了口:“你们的事,我听说过一些。” 莫竹惊讶地抬眼看着他。 赵父慢条斯理地开口:“赵承他吧…有些事确实做得过分了些。对你造成的伤害也是没有办法洗得清的。现在我呢,就是想问一句,你还想不想读书?我好歹有些人脉,可以推荐你去留学。” 莫竹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脑子都晕了,他呆呆地问:“为什么?” “做人父母的,不就是想孩子过得好一点么?” “你啊,心里那根刺太粗,我怕以后赵承受伤,只能尽量弥补一些了。” 赵父默了默,又道:“本来当初我也不想让赵承跟你纠缠在一起,想让他赶你走,把你留在身边,怕你恨他,两人强行在一起过得难受。但是赵承喜欢你,直接把你拖去结婚了。我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 “赵承身在局中,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倒是能猜到一些。你看看你手上,老头子刚给你戴的镯子,转眼就被你取了,不就是还在意过去那点事吗?” 莫竹手下意识地往后缩,随即小声道:“对不起。” 赵父笑:“说什么对不起?你要是还想去继续学业的话,明天就可以去。我昨晚已经给你联系过了,不是什么顶尖的学府,但好歹也不错,赵承上完高中也是去的那里。” “那我…就这么去吗?我还什么都没准备。” “没什么需要准备的,那边会有一点小测验,不难,你这几年学业荒废了吗?” “……看过几本感兴趣的书,具体什么水平,我也不清楚。” 赵父有点惊讶,又觉得自己这步棋是真的走对了。 他道:“看了什么书?” “英语,还有一些金融。” 赵父摇摇头:“那倒是我多事了,也许你自己都能考去。” 莫竹忙道:“没有…我…很感谢伯伯。” 赵父笑,“我倒是想让你叫我声爸爸。” 莫竹突然脸红,嗫嚅着开口:“……谢谢爸。” “嗯,学好回来,就和赵承好好过日子吧。” “好。” 隔日,莫竹便坐上出国的飞机,走了。 赵承搞定了龙家人,兴高采烈地回到本家准备接人走,自然扑了个空。 赵承:“……爸,我俩刚结婚…” 赵父冷笑,“多大了还跟没沾过荤腥一样?你想把人往外推只管再把他弄回来一次,我绝不拦你。” 赵承偃旗息鼓,灰溜溜地回了家,开启了独守空闺的日子。 番外 一点假糖 赵承坐在办公室,一张张翻阅面前的照片,随后苦恼地揉了揉眉。 眼前照片的主角无疑是莫竹,却不单单仅有他一个人,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在这一叠照片中出镜率很高。 有一张是两人走在校园的马路上,莫竹微偏了头看他,听人说话的神情认真。一张是两人在图书馆,头靠在一起,看着同一本书,似在讨论问题,彼此间的距离越过了某个约定俗成的朋友间的界限。最后一张,是男人扣住了莫竹的手腕,莫竹诧异地回头望他。 赵承把那张扣手腕的图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连路边的草木都刻进了记忆里,才对着眼前的人道:“他是谁?”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