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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果他知道了大李的存在,就应该高兴不起来了。 毕竟唯一的儿子被他的继室糟践了,留下的儿子却不是亲生的。 郑之南想想就要笑出声。 愚蠢之极的渣男,罪有应得。 郑北闻言问郑之南说:“你什么意思……” 郑之南摆摆手说:“字面意思,你快些回去吧,我还要干活,没空陪你消磨时间。” 他还要给凌崇烙饼呢。 正文第249章chapter249 郑北此时此刻根本想不起来预定金的事情,满脑子都是郑裕不是自己的的儿子,姚雪芝和别人偷情,爬了墙。 他心内翻江倒海,面上故作镇定,颤着手,指着郑之南说:“你不要因为从前的事情怀恨在心,故意污蔑你母亲,离间我们的夫妻感情,还有我跟裕儿的父子感情!” 郑北这话说的很用力,说郑之南的同时仿佛也在说服自己。 如果他不这么对郑之南说,就必须要接受他的家将不再是他的家,他的老婆孩子也都不是他的。 这个结果,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所以他下意识就反驳郑之南,警告他不要乱说话,并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一定是他在说谎。 郑之南笑眯眯地说:“我最近听说她今年已经第四次回娘家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亲眼跟上去看看,她是回娘家还是去会情夫。” 说完,郑之南站起来,不再理会郑北,挽起袖子,准备去厨房给凌崇烙饼。 凌崇虽然没有留在堂屋听那父子俩聊天,但站在院中,还是能听到两人的聊天内容,他们声音还是蛮大的,也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听得七七八八。 对于郑之南的一言一行,凌崇颇有些意外。 没想到这人瘦削的样子,竟然这么强硬,还以为被这无良父亲说几句就要心软。 凌崇不喜欢软弱之人,看到郑之南态度直接强硬,并没有屈服,心里颇为认可。 看到郑之南说完话走出来,凌崇没有跟他对视,而是转身看向了他处。 郑之南瞥一眼凌崇的背影,没理会,径自去厨房做东西。 等郑之南去了厨房,凌崇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转身回了房间,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找了出来,比如说地契,还有一些良田的购买单子,这些都放在一个箱子里,摆在了郑之南的房间,旁边还放了钥匙。 这些他既然不带走,就全部整理好给他,免得他找起来不方便,像个无头苍蝇。 凌崇和郑之南都没理会郑北,郑北听完了郑之南最后一句话,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颓废和不安。 他现在满脑子的老婆红杏出墙,郑裕不是自己的儿子。 回到了家,郑娘子问起来他,他才想起来,今日是去求助郑之南怎么解决,然而事情没解决,自己还得了一个晴天霹雳。 他深深看一眼旁边的郑娘子,郑娘子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露出心虚的神情,不敢再多问郑北一句关于酒怎么解决的事情。 晚上吃过饭,郑娘子对郑北说:“明天我先带裕儿回娘家躲一阵,我们两个留在这里只会给你添麻烦,等你解决了预定金的事情,我们再回来。” 若是以往郑北肯定不会多想,还会觉得他的妻子想的妥帖,知道在这里只会给他添麻烦,直接带着孩子回娘家,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女人是去会野男人去了。 但他不能拒绝,因为他虽然害怕面对,但还是要去面对。 他不可能把这根刺一直扎在自己心里,闻言便点头同意了。 郑娘子倒没去想自己偷情的事儿被郑北发现了,他以为郑北脸色差是因为郑之南不愿意帮他,所以心情不好,自己在他耳边嗡嗡嗡,所以迁怒自己。 为了不被迁怒,郑娘子才决定明天带着郑裕回娘家。 翌日,郑娘子给郑北做完早饭,让他起来吃早饭,然后拎起包袱说:“我和裕儿先走了,你记得起来吃饭,我还摊了煎饼,中午不想做饭了,配着咸菜吃。” 郑北躺在床上,假装不想起床,闻言嗯了一声。 听到郑娘子和郑裕离开的声音,郑北这才坐起来。 他没有急着去追,郑娘子和郑裕这次回姚家庄是步行,没有搭车,并不难追,所以郑北慢悠悠吃了早餐后,才在怀里别了一把匕首往姚家庄走。 郑娘子对此一无所知。 另一边的郑之南坐在空荡荡的屋里,看着桌子上的箱子,脸上一阵唏嘘。 果然是大家公子,说走就走,对这些身外之物十分不屑,全都留给他了。 好感度关闭后,对我可真够绝情了。 他妈的,前段时间还接吻,还又亲又抱,还说未来要如何如何。 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郑之南昨天给要走的凌崇烙饼,今天也给自己烙了饼,抹上辣椒酱,一边吃,一边发泄心中怨气。 管你是什么家的公子,就算你是皇亲国戚,我都不在意。 身份有别? 我就让你看看,就算你走了,还是处处都有我的消息。 想到这里,郑之南咬了烙饼一大口。 凌崇想起记忆的同时,也记起了之前有一次有人跟踪他的事情。 他背着包袱,来到扶风镇。 想要观察一下,到底是什么人在找他。 不管是仇人,亦或是家人,都值得他在暗处观察。 凌崇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踪,为了引那些人出来,还特意在扶风镇走了一圈。 赵奕的人这段时间,从未离开过扶风镇,每天都会在镇上搜索,上次无功而返后,赵奕虽然走了,但留下来的人还是不少的。 凌崇离开郑家村来到扶风镇的时候,赵奕也来了扶风镇,他是他今年第二次过来,一是想了解一下搜索表哥的进度,另外一个就是顺便品一下朝露酒,上次明月酒他花重金带回去了两坛,邀请朋友共饮,都说绝非凡品,喝得是有滋有味。 这次朝露酒一上架就在京城的上流圈子流传开了,说是比明月酒还要独特的一种酒,滋味难以言喻。 在他眼里,明月酒已经是极品,完全想不到朝露酒又能是怎样的味道。 于是便心痒难耐的过来了。 凌崇在镇上转了转后,终于引出了那些人,他随后躲在暗处,观察那些人的衣着言行,还有佩饰。 当看到他们腰间令他熟悉的花纹和字时,心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