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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是他们的儿子就得让他事事听从他们两个的。 宋历来到宋遇的卧室,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发呆的儿子。 这个状态,怎么看都像是失恋的感觉。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谈恋爱了,所以失恋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样猜测的宋历坐到了床边,看着还在发呆没有和他打招呼的宋遇。 “宋遇啊。” 宋历不怎么叫宋遇儿子或者小名,一般都是直呼其名,就像朋友那样。 宋遇听到声音眼睛眨了眨,这才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捏了捏眉心。 这几天,宋遇觉得自己就像是行尸走肉。 宋历看他这样,有些心疼,想了想,语气斟酌地说道:“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需要我和你妈妈分担,甚至和你一起想办法,你就和我们说,不要自己憋在心里,我们是一家人,虽然年纪大了,但也不老,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宋遇松开手看着宋历说:“我没事儿。” “你这几天都失落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儿?你当我们两个眼瞎?” 宋历没好气的看着宋遇。 宋遇说:“是遇到了一些事情,失落也是正常的,人都有一个过渡的时间,或许过段时间我就会振作起来。” 他的语气很冷静理智,就像是一个旁观者看自己现在的状态后得出的分析。 宋遇这话是没说错,再痛苦的事情也会有被时间治愈的时候,可是宋历还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让儿子这么痛苦。 “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在难受。” “喜欢的人走了。” “什么意思。” 失恋了还是搬家了,还是怎么呢。 “他离开A市了。” 他怎么也说不出离开这个世界的话,那样就像是在拿刀捅自己的心。 宋历拍了下儿子的腿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不就是搬走了吗?他搬走了,等你放假了就可以去看他!不要搞得好像生死离别那么恐怖,关于你恋爱甚至是以后的家庭,我和你妈早就决定了,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家世如何,只要你们俩真心相爱,我和你妈都祝福你们,不会有任何的不满意,你也不要担心搬走了就不能在一起了,只要想见面,坐个飞机还不快,你啊,一直觉得你早熟,但遇到感情的事儿,终于露出了少年意气。” 语气说到后面还有点开心。 宋遇心里苦笑了一下。 宋历说:“你要还是难受,就去和朋友多聚聚,玩玩会好受点,但不能放纵自己,容易出事儿,就算再难受也要保护好自己。” 听到和朋友多聚聚,宋遇本来沉寂的心因为朋友这两个字又激动了起来。 他到现在还没有去见波波,或许波波知道之南在哪里! 想到这里,宋遇眼睛发亮,整个人都振作了起来。 这在宋历的眼里,让他误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露出了欣慰的眼神,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那你继续休息,反正快放暑假了,到时候去你奶奶那里玩一阵,也可以放松放松,住一两个星期,你想去见他,坐个飞机就过去了,不用为这点事难过。” “嗯。” 宋遇想到接下来要做什么,心情也平复不少,宋历离开后,他就开始换衣服。 他换了外出的衣服后,姿态轻松的打开卧室的门,和宋历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爸,我去见个朋友,可能要晚一点才回来,你们不用等我。” “你注意安全,不要喝太多酒,喝酒就不要开车,宁愿你在外面开个房住一晚清醒了再回来。” “我明白。” 乔湘跟在后面加了一句:“安全最重要。” 等宋遇走了后,乔湘埋怨地看一眼宋历说:“你跟他说了半天说的什么啊,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出去,这个时候,他心情不好,出去多容易出事儿。” “你儿子有分寸,其实就是半失恋了,喜欢的人搬家了,他难受,去和朋友聚聚也好,不会有事的。” 一听只是失恋了,乔湘松了口气。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不过这个年纪的孩子,失恋的话,也算是很大很大的事儿了。 两人聊了几句后就洗漱睡下了。 而宋遇则开着家里的车前往郑之南和他说过的酒吧。 他知道这里是波波的根据地,喜欢在这里待着。 虽然没有见过波波,但看到酒吧里舞池中随着音乐扭动的阿飘,宋遇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拍肩膀这种事情,除了同类,波波几乎不会感受到人类的体温,但现在,却有人拍了他的肩膀,这种感觉太突兀了。 阿飘直接是没温度的,所以他知道是有人拍他,而不是有鬼。 他转过头去看,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看到宋遇定定的眼神,就知道不是错觉,的确有人拍了他。 虽然宋遇没见过他,但其实波波认识宋遇,加上郑之南和他提过,他就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之南经常向他提起的男孩。 他知道宋遇是因为去了几次A大,经常有人聊起这个风云人物,长得帅,性格酷,又有才华,喜欢他的人也很多,常去A大的人不认识就怪了。 波波没说话,和宋遇往外走。 一人一鬼来到了昏暗无人的小巷里。 波波不知道郑之南出事的事情,只是他也在奇怪为什么这么久了之南也没过来看他,他们会定期聚一聚聊一聊近况和遇到的新鲜事儿。 所以宋遇过来和他说之南出事了,遇到了道士,虽然这道士是宋遇的朋友招惹来的。 波波很震惊,但他当了幽魂这么久,什么事儿没经历过,他都死了多少年了,早把很多事儿都看淡了。 缘起缘灭,向来不由人,哪里又由得了鬼。 他沉默了很久对眼神充满希冀,仿佛是他把之南藏了起来一样。 “你不过来找我,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之南出事的事情,我们这种存在,哪天消失了,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好奇怪。” 虽然波波的话很理智,但他说完后似乎身体都萎靡了许多,也比之前更加透明。 虽然看淡了,可心里总归会觉得难过啊。 毕竟是相谈甚欢的朋友。 波波的脑海里全部是郑之南跟他说过的话。 “原来你就是齐沣啊,之前还以为你吹牛,没想到这么厉害!” “我叫之南啊,是新来的,死了没